尼玛!
你小子这么盯着我干啥?
陈忠良浑身发毛,被陈凡这么看着,感觉十分不自然。
尤其是,现在的陈凡,已经进化成了嘴炮陈凡。
好好一个人,长了一张毒舌。
完美诠释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终于。
陈忠良受不了了,冷声问道:“你小子,老特码的盯着我干什么?”
陈凡笑了笑:“没,我就是在想一个问题。”
陈忠良下意识就问了一句:“什么问题?”
说出来就后悔了。
知道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问个屁啊。
就当他再放屁不好吗?
陈凡似笑非笑道:“话说,陈医生你是给傻柱开了安眠药是吗?”
“怎么了?”
“他失眠,我给他开安眠药有问题吗?”
陈忠良一头雾水。
暗暗思索。
发现这波操作,完全合情合理啊。
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就听陈凡接着道:“那你有跟他说,怎么服用吗?”
陈忠良翻了个白眼。
一副看白痴的神情。
身为医生,这种事情还需要别人提醒吗?
点点头:“我肯定说了,睡前吃一颗。”
“呵呵。”
“睡前吃一颗?”
“那没事了。”
陈凡笑了笑,重新拿起书本看起来。
脑子有病?
陈忠良还以为啥事。
没想到就这。
不过总觉得心中有点惴惴不安。
实在是被陈凡这小崽子搞得有点惊弓之鸟了。
他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件事。
肯定有什么问题。
陈忠良现在的状态就是,总怀疑有刁民想害朕。
然而。
陈凡接下来也不说话了。
老前辈也拉不下脸主动找对方说话。
于是。
就这么一直僵持道了下班。
一到下班时间,陈凡就利索的收拾了东西走了。
“应该没事。”
陈忠良自我安慰了一句。
骑着自行车,哼着最炫民族风,心情美滋滋。
看着沿途的各种标语。
那是专属这个时代的口号。
也可以说是这个时代的精神面貌。
前方路口。
围了不少人。
好像出事了。
一名马脸青年,一脸着急,冲周围人道:“大家都给我作证啊,我可没有撞到这老头,这件事跟我可没有关系。”
此人脚边躺着一名头发半白的老人。
双唇紧闭,眉头紧蹙。
脸色有点难看。
而在青年身边还停着一辆自行车。
看来也是个亮仔。
不过定睛一瞅。
那标志性的马脸加上一撇八字胡,这亮仔不就是许大茂吗?
许大茂心情十分不好。
早上让老寡妇坐在身上折腾。
以至于,他一整天感觉都有点不得劲。
好不容易磨蹭道了下班时间。
可谁曾想。
竟然好死不死的撞到人了。
如果只是稍微撞了一下,那没啥。
最多就是打打嘴炮,没事了。
但这个倒好。
直接倒下了。
许大茂差点就想上去踹一脚,在这跟老子装死啊。
自行车还能把你撞死?
可是。
往老东西脸上一瞅,许大茂心里也没底了。
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要是真的撞死人了,麻烦可就大了。
所以,他才想让周围人给他作证。
“小伙子,你说话不诚实啊。”
“就是,我都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是你骑车不长眼,竟是直接网人家大爷身上撞。”
“现在大爷是死是活还说不准呢,你就想着撇清关系了。”
“这人不行,一点担当都没有。”
出乎许大茂意料。
周围人竟是没一个站出来替他作证的。
许大茂心情越发烦躁。
“你们眼镜是不是有毛病?”
“老子有没有撞到人,难道老子自己不清楚?”
“一个个特码的瞎几把操心。”
“都给老子滚滚滚!”
在四合院,他许大茂就是年轻一袋扛把子人物。
在轧钢厂,他许大茂也是领导眼前的红人。
别看他再领导面前,宛如个小太监。
但面对一群普通人,许大茂就打从心眼里有着一股超人一等的感觉。
好好说话也就算了。
可结果。
这群人给脸不要脸啊。
“嗨,我说小伙子你说话这么难听?”
“对啊,我们这么多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能污蔑了你不成?”
周围人顿时就不满了。
许大茂斜着眼道:“我看你们是眼瞎。”
“你说话太难听了。”
“呵呵,我说话难听?”
“难听你就别听啊,我没求着你听。”
许大茂一副无赖的样子。
气得不少人眼压都高了。
一人站出来道:“我说哥们,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我看老爷子情况不对劲,你还是赶紧送人去医院吧?”
确实。
老爷子这神色确实是很不对劲。
说不好,还真的会嗝屁。
许大茂瞥了一眼,不以为然的道:“谁是你哥们?”
“在这跟我攀关系呢?”
“也不瞅瞅你配吗?”
气得那人直接就要上来跟许大茂干架。
不过好在周围人都拦着。
许大茂毫不在乎:“老东西死不死的跟我可没关系,反正我没撞到他,要送医院,谁爱送谁送。”
说完,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诶,你等等。”
“撞了人就这么想走吗?”
“哪里有这道理?”
周围人立刻将许大茂围了起来。
许大茂怒了,破口大骂:“一群不长眼的东西,老子说没撞就是没撞,听不懂人话吗?”
“撞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你是哪个厂的,我要去投诉你。”
“对,我也去。”
“嘶!”
许大茂脸色一僵。
绝逼是不能说。
不然真让这些闲着没事干的人跑厂里投诉,他估计得要受处罚。
“怎么不敢说吗?”
“刚才不还很嚣张吗?”
“有本事的,你就说你是哪个厂的,看我们去不去投诉你就完了。”
许大茂不敢。
“他是红星轧钢厂的。”
这时。
一位好心人主动帮忙回答。
“麻痹!”
“哪个瘪三,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啊。”
“老子非得整死你!”
这一下背刺,让许大茂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说话这人弄死算了。
陈凡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大茂,你可是咱们轧钢厂放映员,工作体面,没什么不能对人说。”
刚才是背后一刀,这叫正面一刀。
陈凡看向地上的老人,顿时眉头一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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