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里装的是新鲜出炉的鸡血。
一只老母鸡毕生心血。
现在一滴都没浪费,全给棒梗了。
脑子有病啊?
刘海中嘴唇哆嗦。
抛开是不是给棒梗治病,就这行为绝对是脑子有病才干得出来啊。
特码的!
你家自己没地方吗?
偏偏将人带到我家院子里,然后整这么一出。
刘海中敢对天发誓,软蛋陈凡就是故意的。
棒梗愣了好一会。
看到身上全是血。
一下子,哭了。
“呜呜……呜呜……”
哭得十分彷徨。
毕竟也才七八岁而已。
他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隔壁漂亮媳妇娄晓娥听到动静,好奇的出来看个热闹。
结果。
“我的天!”
“棒梗这孩子怎么了?”
娄晓娥目瞪口呆。
此刻的棒梗,浑身是血,差点没被直接吓死。
许大茂跟着也出来了。
直接幸灾乐祸的笑了:“嘿嘿,看来棒梗要跟他老子一样,都是个短命鬼啊!”
棒梗一听这话,哭的更加无助了。
然后。
全院人都来了。
“好家伙,二大爷知道你喜欢打孩子,但棒梗可是别人家的孩子啊!”
“毕竟是个孩子,你这样下手未免也太重了。”
“秦淮茹跟贾张氏回来了,二大爷你可就麻烦了。”
邻居们都惊呆了。
下意识就认为,这是让刘海中打的。
没人会往陈凡身上想。
软蛋陈凡,就从来没动过手。
你说他打棒梗,谁会信。
反倒是,刘海中凶名在外。
平时,刘海中就没少家暴两个儿子。
闻言。
刘海中脸都绿了。
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们别胡说八道,什么叫我打棒梗,我可没动手。”
但这话,有人会相信吗?
刘海中立刻指着陈凡说道:“是她干的,跟我可没关系。”
“而且,这也不是棒梗的血,是鸡血。”
到了这个时候,刘海中才从陈凡那句,鸡血浇头有奇效,这句话中清醒过来。
“鸡血?”
“咳咳,还真是,你们看棒梗身上还有鸡毛呢?”
“别说,棒梗这一身看上去,还真唬人。”
一听是鸡血,所有人都幸灾乐祸的笑了。
一下子就成了众人的笑柄。
棒梗也反应过来了。
不是他要死了,而是鸡血。
易中海迈步而出,质问道:‘陈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棒梗还只是个孩子?’
陈凡不慌不忙:“棒梗脑子有病,我是在给他治病,这方面我是专业的,大家难道不相信吗?”
整个院子,也就只有陈凡一个医生。
平常的时候,大家有个头痛脑热,也都是找陈凡看的,自然是义务治病,可从来没人说给钱。
都是邻居,要啥钱。
现在陈凡说棒梗脑子有病?
一时间,大家也有点拿不准。
专业不对口。
易中海示意一大妈带棒梗去洗一下。
毕竟这满身鸡血,味道也不好闻啊。
一大妈带着还在哭的棒梗走了。
“陈凡,你说棒梗脑子有病,你有什么依据吗?”
“总不能,你说什么就什么吧?”
易中海朗声说道。
“棒梗要骑车,我跟他说话他都没反应,就跟着迷了一样,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陈凡耸耸肩。
随意晃了晃木桶。
刘海中吓得直接往后跳了一下。
之前就被这小子泼了两盆水,保不准这小子还会再来。
周围人面面相觑。
感情你特么说的脑子有病是骂人啊?
他们又不是傻子。
陈凡看向易中海:“一大爷,你觉得棒梗脑子没病吗?”
“那我改天可就上你家去了啊。”
至于上你家干啥,你自己琢磨。
易中海盯着陈凡看了半晌。
软蛋陈凡,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啊。
变得自信了很多,也犀利了很多,难道工资九十九,一下子有底气了。
嘴上缓缓说道:“就算是这样,你也没必要这样做,毕竟棒梗还只是个孩子,你可以耐心的跟他说。”
陈凡摆摆手,随着动作,木桶一晃一晃的。
刘海中跟着一抖一抖的。
“一大爷,我也没做什么呀?”
易中海眼神一冷:“你都用鸡血浇头了,你还没做什么?”
“一大爷,还有大家伙,都知道老母鸡大补吧?”
“那老母鸡的血也有补的效果。”
“刚才我看的清楚,棒梗这小子还喝了好几口呢,这下他短时间就不担心缺乏营养了。”
陈凡总结道:“所以,我做的可是为了棒梗好。”
易中海眼珠子一瞪。
冷着脸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喝鸡血呢?”
陈凡一下子就看向易中海。
宛如在看一个智障。
理所当然的说道:“因为我能吃老母鸡啊,干啥还得喝鸡血呢。”
酸!
所有人都酸了。
这年代,老母鸡可是非常珍贵的。
寻常人,纵然是过年过节,也不一定能吃一回老母鸡。
所以,他们这些没能力吃老母鸡的,就喝点鸡血吧。
特么!
鬼要喝鸡血啊!
邻居们脸色漆黑。
觉得软蛋陈凡,今天算是一下子把他们都得罪了。
然而,陈凡却是毫不在意。
挥挥手:“各位,慢慢聊,我回去吃老母鸡了。”
易中海愤怒无比,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必须得收拾他。
不然威信何在?
刘海中见对方要走,哪里肯干,大声喊道:“陈凡,你把我家院子弄成这个样子,你必须得给我收拾干净了。”
“二大爷鸡血大补,你别客气。”
说着,陈凡一溜烟的走了。
替你收拾,你是想屁吃。
之所以将棒梗拎道你院子,不就是怕弄脏自家院子吗?
刘海中差点被气死。
他一个月工资七十多,能吃不起老母鸡吗?
瞧不起谁啊?
尼玛的,好好的院子,被弄得一大滩鸡血,晦气的很。
气呼呼回家,喊二大妈出来收拾。
顺便找两个儿子出出气。
另一边。
贾家。
一大妈帮着给棒梗清洗了一下,虽然身上还有一股血腥味,但短时间也没办法了,最起码现在这样能见人了。
易中海来了,气得不行。
眼中闪着幽冷的光芒。
“一大爷,一大妈,你们怎么在我家?”
秦淮茹回来了。
身后舔狗傻柱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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