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还是奇怪的男人的打扮,这脸上全是钉子的,看起来十分吓人,但是伊尔迷本人长的还挺不错的,还留着长长的头发,给人一种中性美的感觉。
此时因为害怕。
这伊尔迷脸上的钉子都在摇晃,嘴巴里面还发出来意义不明的声音,好似夜间时木门被风吹动的“嘎吱”声音,在漆黑的夜晚里,尤其吓人。
“这个人!”
“也是怪物啊!”
不少考生见状,下意识的拉开了和伊尔迷的距离,虽然伊尔迷没有和香泽对上眼,可伊尔迷的样子就让人内心发麻了。
这长的越怪,实力就越强。
“呃……”
奇犽也被看的头皮发麻,他回头一看,却没有发现给他这一股熟悉感觉的人在。
“错觉吗?”
小杰关心的看着奇犽:“怎么了,奇犽。”
小杰的观察还是很敏锐的,在场的人都没有发现奇犽的异常,奇犽笑着回应:“就是感觉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是吗?”
小杰感觉还是不对劲,那一瞬间,分明奇犽身上散发着恐惧的味道。
可是奇犽都说没有问题的话,小杰选择相信奇犽。
奇犽他确实也很放松,即便是感受到了伊尔迷身上的气息,可奇犽也没有吓得走不动路。
奇犽甚至悠哉的想着:“原来,老哥也不是那么可怕的,这种气息比起香泽身上的气息来说,简直是天差地别。”
奇犽内心很不屑。
奇犽可没少被伊尔迷欺负,心中早已经烙印下名为伊尔迷的恐惧,可是现在奇犽才发现,这所谓的恐惧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奇犽太过弱小。
此时此刻。
奇犽可是有着香泽在身边,不要说是奇犽的哥哥伊尔迷过来,就是奇犽的父亲席巴·揍敌客和奇犽的爷爷桀诺·揍敌客过来了,奇犽都有这个胆气。
甚至奇犽还自信满满的想着。
“是念力吗?”
“老哥强大的秘密!”
“等猎人考试结束,我去询问一下香泽看一看,能不能够从香泽身上学会使用念,这样一来,我就不怕他们了。”
不得不说。
奇犽还是蛮天真的,这念由不是速成的,不管是念能力还是气值都是需要慢慢的开发和积攒的,奇犽是很厉害,也很有天赋,可是想要一学会念就不怕被哥哥欺负了,这样的奇犽还是单纯的可怜。
前面不是说了,这念力就好像武功一样,念能力就是招式,气值就是内力,就算奇犽是不世奇才,一天修炼抵别人十天的,可想要追上这伊尔迷不得也要个两三年的功夫吗?
想要打败父亲和爷爷?
等奇犽在长大一点再说吧!
虽然在有传功的说法,比如某某小和尚,这一觉醒来体内多了好多内力,瞬间变成大高手。
这种情况在这猎人的世界当中也有,可想来奇犽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接受来历不明的念,弄到最后,反而为他人培养了念,成为了其他人的嫁衣。
……
“到了!”
“就是这里了!”
当飞艇停靠在小岛上,一个个即将参加的考生这内心忐忑的紧,都不敢上岛了。
就是香泽也是一样的,这眼睛瞪的大大的,也很紧张,可模样却如同一副魔神降临的样子,不断的催发着身上的念,让整个小岛都被笼罩在香泽的念力下,让这小岛都感觉到了压力,但凡香泽认真一点,都可以随时毁灭这座小岛。
这可把其他考生吓得不轻,一个个都变成了软脚虾,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个考试!”
“不参加了!”
“不就是一场考试呀,犯不着拼上自己的性命啊!”
“投降不成吗?弃权不成吗?不就是号码牌而已?我直接扔在了地上,谁爱要就要,我反正是不要了。”
当即就有人退出了考试。
香泽还表示很奇怪:“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是察觉到了西索的威胁,也是,这个西索要是认真起来的话,那绝对是开启了无双,可以大开杀戒的。”
“这么多人退出的话,我也跟着退出好了,这一次没有通过,我下一次再来,实在不行,这猎人身份不要了。”
猎人身份,这东西对于很多人来说,其价值就是可以接触到猎人世界中最强大,也是最神奇的力量,念力。
由念力催生出来的念能力可以做到万人敌,也能够制作出虚拟的游戏世界出来,和其他种种神奇的生物,比如说嵌合蚁,这东西在没有进化出念力时,也就是普普通通的怪物,可是一旦拥有了念力,这成长绝对是难以置信的,甚至是恐怖的。
嵌合蚁这种族在黑暗大陆当中算不得什么,可是嵌合蚁中诞生出来的蚁王,这家伙放在黑暗大陆当中也是能够独当一面的狠角色。
顶尖实力算不上。
但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了。
念力就是这么的神奇,普通人想要接触念力,除非是和小麦,妮翁?诺斯拉这种觉醒了特殊念能力的人,否则绝大部分都需要通过猎人考试。
这里的普通人指的就是没有身份背景,家底也清清白白的人,小杰也算是一个普通人,毕竟小杰的父亲也不管小杰的,小杰想要学会念通过父亲这一条线,基本上不可能。
要不是小杰去找父亲的话,可能小杰真的到了长大成人这一天,都不会见到金富力士一面的。
至于其他的一些福利,飞机票免费之类的,一些公共设施也是免费的,这猎人身份卡还可以换钱来的。
好像都不有用。
毕竟。
学会了念之后,可以直接去天空竞技场赚钱的,其他的也有不少赚钱的办法,如同酷拉皮卡加入黑帮势力也不是不行。
而香泽可是早早的就觉醒了念力,并且已经锻炼了许多年的时间了,这气值在香泽想象中也有了一定的积蓄。
完全不用通过猎人考试,去其他地方学习念力。
所以。
香泽在几乎是所有人的目光中,“啪”的一下,很快的,就把胸脯上贴着的身份牌拿了下来,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