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不用操心以后的事情后,赖小舞想起来自己对这里还完全不了解,于是八卦潜质重新漏出来,逮着一个小混混了解了一下情况。
问过之后才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居然是——京城!?京城?南宫晴住的地方是不是京城?该不会,他们现在是刚出了城没多久,又在往回走?
不止如此,听小混混的口气,那个月怜馆似乎还是京城最大的男、伶、馆!说白了就是现代的牛郎俱乐部!而且还是开在帝都最牛叉的一个!能在帝都站稳脚的,估摸着这背景应该挺硬实吧?
赖小舞忍不住想流口水……这种地方通常也都是有很多油水可以捞的吧?
张家相公说,月怜馆的清倌个顶个的货色一流,服务一流,也因此,他们对于培养出更多优秀的清倌分外上心。南宫潋卖过去就是做清倌,就算想让他开荤,以他现在的年纪再怎么说就算在不一样的世界那也是未成年,真要是让他做了,就是犯罪了。
再说,就算真让他伺候人,赖小舞也很难想象,这是个能伺候人的货吗?这根本就是尊佛好不好。想到之前那个茶碗,她不禁为那些有可能来招惹南宫潋的人抹一把汗。
赖小舞又细细地盯着南宫潋看了好一会儿,喃喃道:“不好惹归不好惹,可这副乱可爱一把的皮相还是很引人犯罪的……”
南宫潋的眉毛动了动。
赖小舞摸着下巴嘟囔,“万一出名了,外人要是知道堂堂的王爷居然在男伶馆当小倌……啧啧啧,这皇家的名声可不就……”
南宫潋冷声道:“我又不会永远是这么一个小孩子的身体!”
基本上,他的心智仍然是成熟的,他不只是没有因为失忆而变弱智,更没有因为身体变小而智商也退化到小孩子的状态,赖小舞一直把他当成小孩子的态度着实让他很不舒服。
赖小舞贼笑道:“这么说,不用担心以后离开那里之后有人认出你咯?那,难得有机会去那种地方,就凭这幅皮囊,加上这酷酷的小模样,保不准还这能大火起来,到时候咱能捞到不少钱也说不定!”
潋儿一拉缰绳,黑线道:“难道你还真希望我在那个什么月怜馆当头牌不成?”
赖小舞摊摊手,相当坦然,“有何不可?反正暂时你应该不会需要接客,就你这样的大少爷脾气,那月怜馆要是有胆量直接把你拱出去接客,岂不是自砸招牌嘛。”
小鬼,这可是你自找的哦!赖小舞暗爽不已。
南宫潋沉默了片刻,回头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贬我?”
“随你自己理解咯~”赖小舞嬉笑道:“要是真能当上头牌,不但吃香的喝辣的,碰上什么不喜欢的客人之类的还可以拒绝接客啊!头牌嘛!”
“……你想得可真够远。”南宫潋无语,脚踢了踢马儿,马儿继续缓慢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