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嗒,滴答,滴答,周围还是这样,没有一丝的光亮,没有一丝的声音。我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甚至我也感觉自己呼吸。
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从一开始就疑惑到慌张惊恐再到绝望,现在剩下的都是麻木。
我曾经想过这会不会是死亡,可我为什么还有意识还有自己的想法,又让我不禁开始害怕,并不是我害怕死亡,而且我这如果不是死亡的话这样的日子要怎么继续下去。我更希望的解脱一切都能结束。
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也许是…
在这无边际的黑暗中,我开始慢慢的不再去想任何事情。
直到发现了一个针孔大小的白点,我尝试靠近它,一点,一点,它在慢慢变大,兴奋也演变成了疯狂,对就是疯狂!
因为那更像是一种本能,本能的让我朝那个方向不断靠近,慢慢的我又开始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仿佛是掉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一般不顾一切的朝着白点冲去,如果当时能发出声音,那绝对是嘶吼,像似野兽想要挣脱牢笼般的嘶吼。
白点越来越大慢慢开始有了一丝光线。
忽然我居然睁开了眼睛,眼前很模糊就好像是在水里一样,但我能看到在我面似乎有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我想看看这是哪里,可眼皮却像是两道沉重的闸门不受控制的关了下来。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头上盖了一块纱布,我想拿开看看四周,手脚却用不出力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发现手臂已经开始可以挪动了,立马吃力的扯掉头上的纱布,映线在我眼前的还是一片白色,一面似乎已经泛了黄天花板,扭动脖子又看了看周围。
我好像躺在了一间实验室的手术台上,周围各种我知道或不知道的器具
几个小时后我自己可以慢慢挪动身体,尽管现在很虚弱我还是想要起来看看。
这间屋屋子不是很大大概七八十平米的样子,装潢有点上个世纪的味道和摆在那里的现代仪器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开始慢慢活动自己的四肢。
当艰难的爬起来后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声警报声映入耳中,让我感到一丝不安,直觉告诉我我要离开这个地方。
刚开始我只是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串直到一道铁门吸引了我,走到门前,门口是一个大轮盘,我把手放在上面身子往下一压
“砰”的一声,门打开了,随之而来是不断的警报声响起。
这让我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没多想推开门,面前出现一张桌子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我走上前去才发现是一张图纸还用红线标准了一条路线。
也没等我仔细看一下,就发现下面还有一张纸,我一看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只见上面写了。
基地半小时后将永久性封存!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刚从一座监牢出来就要进入另一座监牢吗!”
不能坐以待毙,看了看手里的图纸,冲出了房间,没想到这一吓我已经能够小跑了,这可能就是潜能但更多的可能是求生的欲望。
七拐八拐后看到了一个狭长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有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但是已经上了锁。后方传来的警报声让我愈发焦急,开始往门上撞。可不管怎么样撞门都是纹丝不动。
我后退几步想再往前撞时发现门口一生锈了的水管,用力一扯我的身体和水管一起掉在地上。
连忙捡起来往锁与门之间一插再使出浑身力气一掰。
“啪”一声,锁终于被撬了下来。
赶忙把门打开,门口前面是一个能容下一人大小的山洞,好在洞口就在不远处。往前看去就能看到洞口处的杂草。
走出洞口出现在面前的是一片幽暗的山谷。我不敢多做停留还是拼了命的往前跑。
不出一会“轰隆”一声巨响,而后就是大地的一阵颤抖。
从山上不断有碎石落下,有几次差点就把我砸成肉泥。
终于最后我还是有惊无险的走出了那个令人后怕的地方。
时间已经到傍晚,天边的星星已经亮起了淡淡的微光。面前是连绵起伏的山林。
看着眼前的景象,眼角控制不住的滑下两颗热珠,不自觉的轻轻说了一声。
“我回来了么!” 22654/108632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