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士兵将信将疑地问了一句。
“本尊还能骗你不成?”
温凌君扬了扬眉,信誓旦旦地在骆亦清身上一通乱摸。
却没想骆亦清在她胡乱的挫揉下,竟然有些恢复了一点意识。
他皱了皱眉头,眼睛皮也跟着动了动,似乎是要清醒过来。
温凌君毫不犹豫快狠准地点了他的睡穴。
让刚要苏醒的他再次陷入了昏睡当中。
“王爷他…刚才是不是醒了?”士兵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有,你刚才眼花了。”
温凌君木着脸,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地翻找。
其实骆亦清不过是因为刚才的战争,一直紧绷的情绪在一瞬间崩塌了,癔症了。
温凌君之所以在胡诌,完全是想要趁着他昏迷把那只玉笛诓来。
虽然骆亦清先前是答应了要把玉笛给她,但前提是要守好他的百姓和城。
现在城都成灰了,骆亦清要是不认账,玉笛怕是位面没了都轮不到她手上。
而且她温大魔王从来不食嗟来之食,坑蒙拐骗,抢来的才最踏实。
可惜,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把骆亦清全身上下搜遍了都没有找到那只玉笛。
为什么会没有呢?
温凌君抬头看着远方残缺的城楼,难道他根本就没有带出来?
她下意识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抬头看了一眼呆站着的士兵。
“没找到?”
“嗯。”
温凌君无奈地耸了耸肩。
“你,你别放弃啊。一定有人知道王爷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哪。”
士兵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模样,着急的团团转。
深怕她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他们的王爷。
“嗯?”
“你跟我们走,再走十里地。就到了。”
温凌君有些疑惑的环视了一眼他们,他们的表情写满了凝重,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便点了点头,扛着岳灵溪站了起来。
就在他们准备把昏睡的骆亦清抬起来的时候,温凌君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蹲下了身。
“等一下。”
温凌君蹲在地上,随手捡了一个尖尖的木刺,小心翼翼地扎进了骆亦清的眉间。
金色的…
骆亦清眉间的血液竟然是金色的…
温凌君拿着木刺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
他竟然也是金色的…
她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罐子接住了那一滴金色的血珠。
小师叔…
一想到小师叔就要被这滴血珠修复好身体,她的心脏就不停的撞击着身体,险些就要撞出来似的。
“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想要谋害我们的王爷?”
“本尊做什么需要向尔等报告?不如你来?”
温凌君把昏迷的骆亦清直接一把推在了地上,冷酷地环视了一眼众人。
什么时候这些鼠辈也配和她吆五喝六的了。
在她的冰冷的眼神下,众人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她浑身散发出的气势总是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臣服于她。
“把王爷抬起来,我们走吧。”
温凌君背着手,指挥他们向着前方走去。
或许这一切都该有个了结了。
小师叔也该回来了。
几百年了,你可曾想我?
我等这一天,等了百年。
温凌君小心翼翼地举着瓶子,轻轻的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