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星海中,凭借着钟离眛的引路,司徒墨他们也漂泊了几个月才看到了十二天罡星域。
这还是这借助了传送阵的结果,虚空古井距离十二天罡星域不知道有多远,就算是圣仙若是不借助传送阵,没个几十年上百年,根本到不了。
司徒墨看了一眼旁边的瘦佛陀,这狗比明明能帮上忙的,却选择了不帮。
不过司徒墨拿他也没有办法,毕竟天君的实力放在那里,没有办法,暂时惹不起他。
眼前逐渐十二天罡星域的轮廓逐渐清晰,洛云仙和云裳眼中都有骇然。
“这便是十二天罡星域吗?”
来的时候,司徒墨只给两人说了一下,需要找一个大一点的星域,好好提升一下实力。
不曾想司徒墨竟然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十二天罡星域实在是太大了,每一个星域都说是一个宇宙都不为过,随便拉出一个,都是南天星域得数十倍。
从外界看,能够看到一些强大的仙人在混沌中呼吸,其中各种种族都有。
天人族,神火族,天水族,无甚至于上古神族,应有尽有。
“你们不必惊讶,进入其中,你们才会真正感受到,你们在这里的渺小。”钟离眛笑了笑,提前给两女说了一下。
瘦佛陀面色凝重,司徒墨带他来得这个星域,甚至比至于他曾经生活的上古星域都不弱。
他是天君级别的高手,距离仙帝也不远了。
他能够感受到,在这十二天罡星域之中,不止一尊仙帝。
寻常星域能够诞生一个仙帝已经是极限了,二这里却有多个仙帝。
这一个星域还真是恐怖。
而当他看到十二天罡星域,连接着混沌本源的时候,他心中更是一惊,十二天罡星域还在生长,此时的他并非完全体。
一旦这个星域彻底成长起来,或许会成为仙界之中罕见的古之世界。
重游故土,司徒墨感慨万分,十二天罡星域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佛妖仙魔命名。
当年的他出生在最底层的魔域之中,却硬生生以凡人之躯硬憾天地,成就仙帝之位。
杀得满天仙魔无人敢称尊。
可惜了,终究是输给了人心,谁层想到,最亲的兄弟,居然下手害了他。
司徒墨他们的飞舟穿过魔域障壁,心中的火苗也逐渐燃烧起来。
十二大星域中,魔域的实力最弱,从这里开始开始筹备复仇显然是最好的。
“钟离眛?如今魔域之主是谁?”
司徒墨问道。
“回公子,如今魔域的主人应该是当年七十二神将之一的毒法天王。”
司徒墨嘴角多了一抹笑意,“原来是他。”
毒法天王是曾经七十二神将之一的强者,曾经司徒墨在天古神域之中救了他,并且给了他新生,只可惜,此人天生反骨,一心想要叛变,最终他和天玄古帝联手,暗害了司徒墨。
“公子,其实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无忧仙帝所在的地域。”钟离眛忽然道。
“哦?为何!”
“据我所知,无忧仙帝进入广袤无人区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无忧仙帝所在的星域是最弱的一个,并且没有真正的高手坐镇,当年的七十二神大多都在镇守其他的星域,这地域是最好掌控的。”
司徒墨思忖了片刻之后还是没有调转方向。
“地域固然好,但那里我并不熟悉。我最熟悉的是魔域。”司徒墨可以说是魔域土生土长的生灵。
他在这里崛起,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地域虽好,但他也是后来成就天君,仙王境界以后才去的。
如今他的实力去那些地方,显然还是不够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适合自己崛起的地方才是最好的。
而最重要的是,魔域之中有着无数的妖精魔怪,这些生灵体内有强大的血脉,当年司徒墨凭借一手吞噬之道,提升了不少实力。
而今他又获得了万仙之体,在魔域之中,他的修为一定可以飞速提升。
这样一个好地方,他怎么可能放过呢。
“司徒大哥,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洛云仙盯着司徒墨看个不停。
眼珠子直打转,就好想像要把司徒墨看穿一样。
司徒墨坏手攀上洛云仙腰肢,“仙儿,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花?”
洛云仙脸色微红,轻轻啐了一口,“有,牵牛花。”
“我要是那个牵牛花,你就是牵牛花牵的小母牛。”
洛云仙抱着小脑袋,伸出手,在司徒墨腰间狠狠捏了一把。
“呸,就知道欺负我。”
“不对,你这是在转移话题。”洛云仙忽然道,“司徒大哥,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会对这里这么熟悉。
司徒墨盯着洛云仙的双眼,四目相对,认真道“你真的想知道?”
“真的。”洛云仙认真的点了点头,一脸期盼。云裳也把头凑了过来。
司徒墨道小声在洛云仙耳边说了句,“其实吧,我是万年老妖怪。”
洛云仙哼声,笑骂,“憋了半天,就说出这么个东西啊。”
“不然呢?”
“我想知道更多。”
“老妖怪的事儿有什么可说的,毕竟那都是过去了。”
“啥,司徒大哥,你该不会是真的老妖怪吧。”
“是的,我就是哦,看得出来你很嫌弃老妖怪。”
“得挨打,家法处置。”
“我错了,我错了,司徒大哥,就算你是老妖怪,我也永远爱你。”一路走来,生死相随,洛云仙在意的是司徒墨这个人,过去的事儿就让他过去吧。
司徒墨也有自己的打算,此时告诉他们自己是这个星域唯一的仙帝,未免太过于骇人听闻了。
而且也会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危险,所以能不说还是不要说。
这算是一种另类的保护。
云裳很乖巧的在一旁看着,也没有说话,司徒墨听过她的事儿,却从未提起过他自己的过去。
她也看出来了,司徒墨曾经必然也有一个悲惨的过去,这个过去,或许比她想的还要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