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快，马上十二月了。
天气越来越冷，树枝上光秃秃的，仿佛是五十岁的秃顶男人，把最后的尊严都给卷走了。
自从和安暖暖在一起之后，两个人的日常生活似乎也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当然，和以前动手动脚比起来，两个人也会没事就在一起搂搂抱抱。
当然，现在已经进化成没事就会抱抱亲亲了。
人在刚刚尝到甜头的时候，总会格外上瘾。
徐牧森这段时间四处跑着各大高校，已经敲定了四五家，分散在沪海的各个方位。
安暖暖爷爷奶奶打来不少投资的钱，市场就是主打一个时间差信息差。
徐牧森已经开始大面积铺展开了，先把地盘给占据好。
而且现在已经有了相对于成熟的运营方式，直接复制粘贴就可以了。
偶尔有几块难啃的骨头，徐牧森也恩威并施的基本上都能解决了。
现在腰包里有钱了，宣传还是要搞一波的。
奶茶店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联动。
徐牧森想起来上辈子这种奶茶咖啡店比较成功的案例。
除了秋天的第一杯奶茶之外，还有小幸和茅台的联动，当然，要说最逆天的还是某某凳子可以坐的开放世界二字游戏。
一句我是“神里绫华的狗！”可以说是相当炸裂了。
站在路人的角度，徐牧森大受震撼，难以理解。
可是要是站在商业营销的角度上来说，这可是破圈式的宣传了。
而且现在沪上阿姨的品牌虽然口碑很好，可是还没有被大众所知。
徐牧森很需要一波宣传。
徐牧森已经想好了联动的动漫，是《某科学的超电磁炮》。
这個动漫已经开播了一段时间，现在还是人气很高的霸榜动漫，还是以后某某小破站的镇站之宝。
徐牧森和安暖暖爷爷奶奶提过这件事情，老二对于联动之类的不太懂。
但是二老的人脉是真的广。
直接联系了一家很有实力的广告宣传公司，派来了负责人过来专门谈了谈。
谈了一下商业联动的事情。
这种短时间的定向品类联动要的费用并不算很高，毕竟对双方都是有好处的。
最后敲定了十万，作为联动一个月的费用。
这家公司还是很有实力的，很快就和日方谈好，把合同寄过来了，十二月就可以正式开启活动。
一大早，徐牧森把大家都喊过来。
“我去，炮姐啊，这个动漫我也看过，你指尖跳跃的电光是我此生不变的信仰！”
马亚星是个老二次元了，立刻激动的说着，感觉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偶像一样。
“二刺猿收收味，一个平胸的二次元妹子有什么好看的。”
周航宇啧啧两声，吐槽到：“要我说还不如联动海贼王，女帝是真的大！我要做女帝的……”
周航宇话没有说完，就看到周围一阵鄙夷的目光。
就你这还好意思说别人是二次元？
徐牧森笑着摇摇头。
“海贼就别想了，联动费用还不是我能承受的起的，这个就不错了。”
海贼，龙珠，火影这些世界级大IP，人家可不需要你一个小小奶茶店来宣传，那联动费高的吓人。
马亚星则是撇撇嘴：“切，那么大有屁用，难道不觉得平胸妹子也很可爱吗？俗话说得好，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那你有没有听说x不巨何以聚人心？也不怕排骨磕着你的牙！”
“靠，你这就是…庸俗！”
“你个小雏鸡就别谈论了，不信你问徐老板！”
周航宇成功把话题移到了徐牧森的身上。
“其实从未来孩子的角度上来说，我觉得伱们还是…”
徐牧森看了看他们俩，正要说什么，目光却不动声色的在他们身后扫了一眼，随即淡定的喝了口茶又开口道。
“我觉得一个女生最重要的还是灵魂，我喜欢的女生，无论她是贫穷还是富有，无论是美丽还是丑陋，我都会喜欢她，我不是因为某一点才喜欢她，而是刚好她全部都长在了我喜欢的点上。”
徐牧森就好像是那个刚刚开始谈恋爱，多巴胺分泌过度的舔狗一样。
一番话说的几个货都感觉一阵鸡皮疙瘩。
这会老板娘又不在，你至于还这么舔……
正说着，他们忽然感觉身后一阵风吹来，还有赵怜麦的轻咳声。
他们转过身，就看到安暖暖和赵怜麦已经买好早餐回来了。
安暖暖那绝美的脸颊被清晨的阳光晒的都有点红润润的，看向徐牧森的时候，一双桃花眼里都是有些甜甜的感觉。
“来把东西给我吧，去洗洗手准备吃饭。”
徐牧森立刻站起身，贴心的把她手上提的小笼包拿了下来，安暖暖乖乖的点头，脸颊还残留一些红红的，她看着徐牧森。
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她慢慢抬起头，在徐牧森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似乎就像是奖励他刚才说的话一样。
这才转过身去了小房间里洗手。
徐牧森一脸神清气爽的拿着小笼包回到了桌子前。
三个货看着他神态自若的模样，这才忽然反应过来。
靠！！！
他肯定是刚才看到了安暖暖回来了，才忽然改口的。
然后还装作没看见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肉麻的话。
还一瞬间用他们的猥琐衬托出自己纯爱战神的光辉形象。
“靠…徐牧森你是真的狗！”
周航宇忍不住开口。
“同意！x3！”
马亚星和李润东都忍不住点头，就连一边的赵怜麦都看了看徐牧森。
不得不说，这一招要是用来骗那些小姑娘，肯定能让她们开心很久。
“呵呵，不说这个了，我还设计了几个小游戏，到时候喊出这些暗号或者游戏的还能领取神秘大奖……”
徐牧森笑呵呵的开始安排接下来的活动，就算是没有启动，那么逆天出圈，也争取能在沪海掀起一波浪潮。
徐牧森这段时间已经陆陆续续拿下来五六个高校的奶茶店了。
但是还有两三个价格上还没有谈拢。
就包括贺强在的科技大学。
徐牧森这个奶茶店的老板娘交谈了几次，本来都已经说好十五万转让费，但是她却突然临时变卦狮子大张口，开口就是三十万的转让费。
原来是这个奶茶店老板娘知道了附近的好几个学校的奶茶店都改了沪上阿姨的牌子，她看出来徐牧森这是想着急着收购，所以又自作聪明的自己提了价格。
比预算高出了整整十五万，而且态度还很嚣张。
面对这种不讲诚信，坐地起价的行为。
徐牧森也就不和她客气了。
他请了几个“临时演员”安排最歹毒的商战。
当然，就是周航宇和李润东这俩货，这俩货别的不行，整活是绝对没问题。
争取在十二月份到来之前，能拿下十个奶茶店，校园外的商业区也要开始着手准备了，广撒网，这样才能更有效果。
“商战？”
周航宇这个不嫌事大的立刻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立刻挽起袖子：“说吧，是让我去把她的招财龟给炖了，还是把她的发财树给浇死？”
“去去，商战怎么可能这么幼稚？”
李润东一旁没好气的开口，也是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徐老板你放心，我今天就去她店里给她的奶茶刷差评，顺便把她送的小零食全都拿走！”
“……”
徐牧森揉了揉太阳穴，对这一对凤雏卧龙真是没办法。
马亚星一旁也是嘀咕着：“你俩就别添乱了，这都是人的主意吗？”
不过徐牧森还是想到了什么，笑着拍了拍他俩的肩膀：“怎么能这么说呢，在我这里，就算是一张用过的卫生纸也有它的妙用，这个任务还真给你俩莫属。”
周航宇和李润东被说的很感动，俩人异口同声。
“徐老板，我为什么听着你丫的是骂人呢！”
……
下午。
徐牧森和贺强汇合，又一起来到了这家奶茶店。
“你还来找她啊，她抠门是出了名的，有这么一个占便宜的机会她肯定不会松口的。”
贺强看着面前的奶茶店，对于这个坐地起价的老板娘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先礼后兵，今天算是给她下的最后通牒了。”
徐牧森笑着，之前他是兜里没钱，所以一切都要控制着成本，避免打价格战。
可是现在就不用了，就算是给她三十万自己拿得出来，但是这个先例不能破，要不然以后随随便便都有人坐地起价，自己还要不要混了?
他和贺强到了店里，老板娘看到是他俩，也是立刻就换上了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你们又来了，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低于三十万我真转让不了。”
老板娘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徐牧森笑容不变，开口道：“真的不能再商量一下？”
“现在啥都涨价了，我这里位置又那么好，一年怎么说不赚个十几二十万的？我也总要能回个本吧？”老板娘一副装可怜的样子。
但是徐牧森知道，她这个店撑死了也就是十多万，给她十五万就已经算很高的了。
只不过这个科技大学的地理位置很好，附近有几座写字楼，未来把奶茶和外卖业务打出去都很好，所以徐牧森才一直想着收走。
“老板，我们之前可是连订金都给你了，你不能出尔反尔吧？”贺强一旁忍不住开口。
“诶，你们可别这样说，订金我可是一分不少的退给你们了。”
老板娘一脸无所谓的说着。
当初说好的时候，徐牧森还给她了五万块的订金，还没来得及签合同她就反悔了。
虽然订金是退回来了，但是这种行为其实是极其没有道德的，这是金额小，要是那种百万千万的生意，许多人付定金都是贷款来的。
可以说就是孤注一掷了，但是你突然来了一句我不卖了，订金都退给你。
但是银行那边可不会少要你一分钱的利息，搞不好就可能把别人资金链给整破产了。
这也是为什么一定要提前签合同的原因。
“你…”
贺强气的脸都黑了。
徐牧森则是看着她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心里最后一丝耐心也没了。
说实在的，商人，就是凡事都可以商量的人，和气生财。
但是有时候不用点手段是真不行，而且这是她有错在先，徐牧森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人。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徐牧森的语气也冷淡了下来。
“我还是这个数，同意你们就同意，不同意你们该哪去哪去吧。”
老板娘也是直接摆摆手，一点没有把面前两个年轻人放在眼里。
“好。”
徐牧森笑了，他从钱包里拿出钱：“那我们买杯奶茶休息会总可以吧？”
“随便你们了。”
老板娘直接把钱给接过去了，脸皮可见一般。
徐牧森拿着两杯奶茶，和贺强坐在一个角落里。
“靠！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一个抱歉都没有，你还买她的奶茶？”
贺强一坐下就忍不住小声骂了出来。
“别急，一会就有好戏看了。”
徐牧森笑着开口，拿着手机发送了一条信息。
没一会。
门口进来两道身影。
正是有点吊儿郎当的周航宇还有一个女生，是徐牧森奶茶店里上班的女生。
这俩人装成小情侣的样子。
“老板，来两杯奶茶。”
周航宇直接入戏，拿着两杯奶茶，就坐在店里最中间的桌子上。
举止都很浮夸，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一样。
这是徐牧森特别交代他的，如果一会他和老板娘没有谈拢，那他就按照准备的最终方案。
最朴实无华的商战，就是直接骑在你头上拉稀！
想当年，360老总还和雷军线下公园约架，麻花滕还差点让人给他抓走，两个人在网上互飙多年垃圾话，有时候大佬们的商战就是那么的朴实无华。
徐牧森给他下达的任务就是，要多浮夸就多浮夸，要的就是一个引人注意，要的就是一个节目效果。
周航宇一开始还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徐牧森就来一句，你平时吊儿郎当的劲头稍微收一收就可以了，顿时就让周航宇找到定位了。
这就叫本色出演！
周航宇拿着奶茶看了看。
这些都是用奶茶粉一冲就给端上来了，已经被自家奶茶店养叼了口味，对于这种纯粹的科技与狠活，他感觉都不用演，直接就是一个嫌弃。
就这了还敢临时坐地起价。
他喝了一口嘴里就开始嘀咕了：“真是齁甜齁甜的，这是工业糖精吧，感觉给我糖尿病都快喝出来了。”
“就是，而且珍珠也好少，我家里以前养羊的羊屎蛋都比这多。”女生也是跟着附和着。
他们俩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周围不少小情侣，听到这句话差点忍不住把奶茶喷出来。
虽然他俩说的的确都是实话，但是未免有点让人犯恶心。
这又是尿又是屎的，你俩可是真绝配啊！
老板娘也听到一点，但是她没办法反驳，她的确用的最便宜的工业粉料，珍珠也是给的份量只有外面的一半，气的脸都黑了。
徐牧森角落里都忍不住笑了，果然，周航宇这性格虽然有点不靠谱，但是用在这方面绝对是天赋异禀！
“亲爱的，我想吃水果和蛋挞了。”女生这时又开口说着。
“行，等我回头给你买行不行？”
“不行不行，我现在就想吃！”
女生和周航宇声音都故意没有控制，奶茶店里不少小情侣，此刻都看了过去。
经过女生这么一说，的确很多女生都突然很想吃点水果点心之类的。
但是这个店里显然就只有奶茶。
“老板，你这里有水果点心之类的吗？”周航宇装模作样的问着。
“奶茶店里咋会有这些东西。”
老板娘黑着脸，这个天气买水果贵的要死，而且价格高了这些穷学生也不买账，她才不做赔本的买卖。
“我不管！我就要吃，要不然我就和你分手！”
“好吧好吧，我想想办法。”
周航宇拿出来手机捣鼓了两下。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演技其实很拙劣，甚至很刻意，但是只要有瓜吃，人们就喜欢凑热闹。
没一会，门口忽然走进来一道身影，头戴着袋鼠外卖的帽子。
“你好，袋鼠外卖，请问是谁点的沪上阿姨水果奶茶桶，还有鲜奶蛋挞？”
走进来的人就是李润东，嗓门很有精神。
这一嗓子让店里的人都看了过去。
这个时间段，很多人还对外卖这种形式没有什么概念。
“在这！”
周航宇对着他招手，拿出了热气腾腾的奶茶，里面还放着一些加热过的水果，蛋挞也是散发着奶香味，整个奶茶店里目光都被吸引了。
“袋鼠外卖…哦，我好像记得以前看校园论坛，好像是隔壁沪海大学里搞的，听说只要动动手指头，就有外卖小哥把吃的给你送到床头了。”
“真的假的？这也太方便了，冬天冷的要死有时候就不想出被窝呢，这么好的事咱学校怎么没有？”
“而且他这个奶茶好多水果啊，看着比这里的好多了，但是肯定很贵吧……”
众人一时间议论纷纷。
有的小情侣也是闻着蛋挞的香味，有点嘴馋。
周航宇更是浮夸，拿起沪上阿姨的奶茶，咔咔吃着水果，配着蛋挞的酥脆，水果清香和蛋挞的奶香，在这寒冷的季节格外让人嘴馋。
“呲溜，啧啧啧……”
周航宇演技相当浮夸，他喝着奶茶，故意出来很大动静，甚至有一种品茅台的感觉，就差来一句“嗯~九成九稀罕物~”。
“好！”
他忽然喊了一声，猝不及防的把旁边的人都吓一跳。
“这才叫奶茶，有水果香甜，也有奶味浓郁，和这一比这里的奶茶简直如同马尿入喉！”
周航宇浮夸的演技，让周围的人都他妈看傻了，不是，今天这里是有什么表演吗？
老板娘更是差点没气死过去，这他妈绝对是来捣乱的！
她刚想说什么，但是店里此刻不少人都围了过去。
虽然周航宇的演技很浮夸，但是他们看着对方点的水果奶茶和小吃，确实是挺不错的。
这就和拍广告一样，越浮夸越洗脑，其实效果往往更好！
一个男生凑过来好奇问着。
“诶哥们，你这些东西…多少钱？”
“也就二三十块钱，里面还有人家外卖小哥的跑腿费，要不然会更便宜，要不你尝尝？”
周航宇笑着回答。
二三十块钱听着不少，但是沪海是什么地方，市中心的购物中心，一杯白开水都能卖你五块，一个蛋挞能收你十几块。
这么一杯满满都是水果的奶茶和蛋挞，还有人专门送过来，这二三十简直就像是白送的一样好吗？
“这么好？那我尝点……”
男生一听也心动了，拿起牙签查了两块水果，放在嘴里一嚼，这新鲜程度，感觉比他们去水果店里挑的还好！
“来来来，大家都尝尝。”
送来的有一个水果桶，周航宇直接让大家都来尝尝。
“还真不错，我也点一份呗！”
几个人过来尝了尝，都是感觉很不错。
扮成外卖小哥的李润东则是开口喊道。
“大家不用点，就在路口，我们沪上阿姨做活动，免费送一百杯奶茶和水果，蛋挞，感兴趣的可以出门看看！”
他这一嗓子，让大家都往门外看了。
果然，路口的位置不知何时支起来一个帐篷，沪上阿姨的招牌很是惹眼，赵怜麦她们几个女生已经开始赠送奶茶店活动了。
“诶诶诶！你是来干什么的？不喝奶茶就出去，在这里干什么呢！”
这时，柜台的老板娘终于挤进人群来，砸场子！这尼玛是我的场子！
“我靠！还有这好事，走吧我们也赶紧去排队吧！”
“就是，这他妈工业糖精谁爱喝谁喝，走走走！”
可是她还没有开骂，人群就已经一哄而散，本来很多人就对这家奶茶店，尤其是这家店的老板娘有意见。
有了落差，刚才的一番表演又勾起他们的兴趣，这会都想去凑凑热闹。
所以老板娘嘴里的垃圾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人群挤着差点摔地上。
而周航宇他们三个见到目的已经达到了，直接也混入人群开溜了。
“他奶奶的，这几个小杂碎……”
老板娘忍不住骂了出来，她是贪但是并不傻，也猜出来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安排来捣乱的。
此刻，奶茶店里，就只有徐牧森和贺强还坐在角落。
贺强从头看到尾，实在是憋不住笑了，自己这哥们现在可是太损了，不过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活该！
“你们俩……是不是你们俩喊的人来骚乱？”
老板娘气的要死，尤其是看到两个人的笑容，她来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老板，生意人话可不能乱说，你管得了这个店卖不卖，你还能管得了顾客都爱去哪消费？”
徐牧森笑着开口。
“你，你…好好好，你们两个人玩阴的是吧！你们记好了，我就算是十万卖给别人，我也绝对不卖给你！”
老板娘气的都想掀桌子了。
徐牧森听到她这句话，眼底露出了终于得逞的意味，可是表面上却是摇头叹叹气，掏出自己的一张名片递给她。
“咱们都是生意人，别跟钱过不去，你想通了，就给我打电话，放心我还是十五万收，那就不打扰了。”
徐牧森笑着站起身，奶茶是一口没动，带着贺强就走了。
“我去你大爷的！”
老板娘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把他的名片给撕得粉碎，差点没气死过去，这个店她就是死也不会卖给他！
出门之后，贺强也是长出一口气忍不住笑了起来：“森子你是真损啊，不过够解气，真爽！”
说着，他又啧一声：“不过你这样算是彻底得罪她了，再想去收店可是真难了。”
徐牧森笑着：“我还收什么啊，人家老板娘不是说了吗，她宁愿十万卖给别人都不卖我。”
“那你不是白费功夫了吗？”
贺强不理解。
“所以，我打算让别人把这个店给收了。”
徐牧森嘴角抑制不住，他给某个开法拉利的小富婆打去了电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