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又一个!”
看着掌心上的这枚符箓,楚询脸上涌现喜色,一缕神识没入符箓中只感受无边无际的毁灭,若是释放出来将是毁天灭地的阵法,并且是瞬息湮灭阵法笼罩的一切,同时也将崩碎这座庞大阵法,属于一次性同归于尽物品。
“第三个!”
楚询轻声低语道,这样的可怕杀阵能将斧殿主这个级数瞬间抹杀,也是他2万年的修行成功,将玉氏商会花费了15亿大能晶石兑换的阵法石消耗的干干净净,但嘴角却不免泛起一抹笑意,这样的东西绝对是底牌。
哪怕是放在私人拍卖会也会拍卖出天价,纵然剻佰氏,离火氏有更厉害的强者可这也是当作底蕴的一份子,用来给小辈保命最合适不过,莫说拍卖出数十亿大能晶石,离谱点来到一百亿也不足惊奇。
但楚询并没有贩卖的意思,这东西留在手中当地牌是好事,若是泄露的过多,这底牌往往做不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修为上也有长进!”楚询喃喃,当年他从九境初期来到九境中期花了整整四万年,但那是没有借助任何外力,这次则不同,依靠着系统积分自然而然的来到九境中期巅峰,距离九境后期只差一步之遥。
这并非是资源能堆积的,而是看某一个的心灵感悟若是明悟便会突破,若是没有卡上十万年,数十万年都很常见,并且他的这次进展已经很快了,在九境长达一个纪元的寿命内,两万年当真是弹指一瞬,算不上快。
哪怕是星河之主他们都没太多感触,值得一提的是九曲剑尊掌握了第一条九境级规则,创造出一式媲美九境的招式,也步入八境无敌者行列,突破九境不再是梦;星河之主也终于来到八境圆满,幻翼真人也前进一步。
三人却很感激,知道若非是楚询哪来的这些资源,洞府修行本就是靠近本源最为接近的地方,又有秘术等各种资源,自是与苦修无法媲美,也因此格外感激楚询。
这点楚询倒不揽功,虽然知道与自己有一部分关系,但他们的潜力与天赋也是其一,若是太废给他资源也堆积不到这个程度,而想到太行道域万亿亿修士,经过一代代的轮转,才诞生这几位八境自身天赋也差不到哪去,只是修行资源跟不上,他现在提供的便是这些资源。
……
……
“出去走走!”楚询也起身喃喃。
龙足阵法世界内在他完善的第三千年便彻底修复,还让同为阵道宗师的几人一阵惊讶,原以为楚询要用五千年起步,哪想到竟用这么短,可他们若是知道楚询的绝大数重心都放在自己身上,只有少许时间修复阵法,不知又会惊讶成什么样。
“《毁灭式剑氏》也观摩完了!”楚询低语,这2万年的沉淀,属于全方面的一个蜕变,自身剑道也终于创出了第十三式的雏形,也是被自己视为《剑道十三典》的压轴之作,最后一式剑术!”
若是这式剑术完善也能轻松完虐九境巅峰级,并有预感这日很快便会到来,也心情不错的外出前往醉花楼,这已成了习惯。
“楚先生!”
“楚道尊!”
“道尊前辈!”
临近醉花楼便有一声声炽热的呼喊,时至今日他的地位早已不同往日,尤其是这2万年偶有碰到恃强凌弱的恶事,仗义出手更是常有的事,因此在低境界修士的世界中,拥簇他的人还是很多,视为偶像。
楚询也微笑的颔首回应,而昔日负责迎接自己的绿袍侍女,眼下也穿上管事衣服,身份地位也在水涨船高,轻车熟路道:“还是前往宛江姑娘那里?”
“对!”楚询点头。
到如今,宛江姑娘的地位也发生一次变换,便在不久前的花魁重选日,毫无悬念的担任十大花魁之一,没有任何悬念,也无人敢使绊子,谁不知宛江是青衫道尊楚询的人,那可是城主府的红人,新老势力的座上宾,这样的人捧一位花魁谁都要卖点面子。
“刚巧新编了一首曲子,你来听听怎样?”宛江也微笑道,两人很自然的相处,两万年的相处彼此也没了那份拘谨,倒像普通朋友般,而小楼阁内亦有其他客人,也不会再像最初那几次楚询到来便将所有客人请出去。
“好!”
楚询点头。
周围的宾客也侧耳聆听,脸上都挂着喜意,一来是宛江姑娘新编的新曲,二来是楚道尊过来都是用石质古琴,他们也有幸听到更美妙的声音,自是乐意这些。
小楼阁内气氛不错,可在角落里却有一位身材瘦弱却愤愤不平的少年,咬着牙关鼓足勇气,大声道:“传闻青衫道尊楚询嫉恶如仇,行侠仗义,为当时豪杰不知是否属实!”
“嗯?”
正欲弹琴的宛江一怔,不仅是她楼阁内的其他宾客望去时也齐齐愣了下,便见到那消瘦少年咬着牙关,倔强的看着楚询,执著而勇气十足,道:“可否属实!”
“放肆!”虽无需维护秩序,也自觉无人敢在此闹事,可仍有守卫守护在附近,听闻声音不由面色骤变,哪怕是红衣,青衣侍女也脸色微变,这瘦弱少年她们有印象,在小楼阁内徘徊多年了,却一直不曾花钱进来。
今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进入,还当是彻底迷恋宛江姑娘的,哪想到竟不是听琴的而是前来闹事的,并且直指楚道尊,这让她们色变,深知现在的一切地位都是谁给的,若是惹怒这位大人,后果不堪设想。
“无妨,让他说说看!”楚询摆手制止了护卫以及要上前呵斥的两位侍女。
那身单衣薄的消瘦少年,抿了抿嘴唇,极致昏暗的眼眸下浮现一丝抓住救命稻草的渴望,灼灼的看向他,渴望道:“剻佰九凤无恶不作,犯下滔天罪果,在玉氏商会悬赏榜上位列11名,你可敢杀他!”
“唰~!”小楼阁内的宾客们无不是汗毛根根倒竖,似见鬼般的表情,立刻惊醒眼前这消瘦少年是谁,目中既有惊骇也有惶恐,暗骂:晦气,只是来听听琴哪想到卷入这般旋涡,这是自己能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