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立刻竖起大拇指。
社会我言姐,霸气!
将她们的话,每一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的霖泽:“……”
让?他是个东西吗!
白水转头问魏紫:“主子你怎么说?”
魏紫冷哼一声:“把他抢回来便是。”
白水又竖起了大拇指。
社会我魏姐,牛逼!
“不过也用不着我出手,这种情况,世子早就处理好了,他不会让我瞧见的。”魏紫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声音却不低。
霖泽脸色复杂:“……”你在内涵我,我听得懂。
他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将衣袖从永泰郡主的手中扯回。
霖泽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两步,淡声道:“郡主自重。郡主的心意,我不明白,也并不想明白。”
永泰郡主又羞又怒,一张俏脸唰得通红:“你知不知道你的话很伤人?”
“话就是话,说的人说清楚,听的人听得懂便可。”霖泽转身便走。
“霖泽,你——你会为今日说的话而后悔的!”永泰郡主气道。
可霖泽早已离去。
永泰郡主被气哭了。
她狠狠抹去眼泪,冲进豫王的营帐,开口便是:“父王,我一定要嫁给霖泽。”
豫王正在看地图,听闻此话,皱了眉头:“攸儿,休得任性。”
“父王,这话我以前也同你说过。今日我再说一遍,我一定要嫁给霖泽。”永泰郡主恨恨道。
“你要嫁,他愿意娶吗?”豫王有些头疼。
永泰郡主是他的掌上明珠,女儿想嫁,他自然同霖泽表达了这个意思——不是委婉试探,而是直截了当地表示:双方结秦晋之好。
可对方却是一口回绝,连个回旋余地都没有。
“我们把二十万大军都借给他了,陪着他造反,他不能不愿意!”永泰郡主通红的眼中,满是愤恨。
豫王揉着太阳穴,心累道:“攸儿,我从小教导你的话你都忘了吗?做事戒骄戒躁,我们先把这一仗打完,等进了泷京城,便是另一番局面了。”
永泰郡主听着豫王话里有话:“父王,你是何意?”
豫王瞥了眼帐篷门口,才缓缓道:“你方才说反了,这一仗,不是我们陪着他造反。”
永泰郡主醍醐灌顶,吃惊地看着豫王。
豫王拍了拍的肩,意味深长道:“孩子,日子长着呢,先以大局为重。把你的心思藏一藏,且再等一等,记住了吗?”
永泰郡主点了点头,又有些不确定道:“那以后他要是还不愿意呢?”
豫王冷笑一声:“如今他能不愿意,以后,可就由不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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