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百万刀乐!”
“那不等于是咱们只要做成了这一次,那就能一辈子都吃喝玩乐不愁?”
虽说知道无论期货还是股票汇市,那风险都是极高。
赢了虽说肯定能会所嫩模,但要输了,那可也有连裤衩子都不剩下的可能,压根就没有什么包赢一说。
可听到只要是赢了,他们光是抽佣那都能拿上百万,并且还是刀乐。
一群人原本还因为熬夜疲累而有些萎靡的精神瞬间变就都精神了起来,嗷嗷着为了过百万的刀乐,别说是熬就几天的夜,便是需要熬它个十天半个月的不合眼,那他们也认。
让梁刚放心。
看到一群人全都振奋精神的模样,梁刚面上虽说是一脸欣慰,但其紧绷的心情却依旧是片刻也没办法放松。
如此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等这次打的虽说是阻击阴磅的旗号。
但自己等盈利的大头却从来都不是汇市,而是打算利用汇市剧烈波动造成的恐慌,大肆做空三德子,高卢鸡等家的核心资产套利。
这一套手法说起来虽说容易,但真想要做成,却是半点也没那么简单。
毕竟三德子高卢鸡等的地盘虽说不大,人口也不是很多。
但在经济上,这些可全都是在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经济强国。
他们这几十亿的资金看起来虽说不少,但可高卢鸡萨德子等以倾国之力所积累起来的家底相比,那却是完全不够看。
也是因此,他们想要得手,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力打力。
而他们所想要借的这个力,自然就是沙逊家族之力!
搅屎棍家现在不仅是军事日薄西山,便是经济影响力,那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在这种情况下,没法更多从搅屎棍家身上借力,沙逊家族的吸血能力,自然也就是一天不如一天。
想要扭转这种局面唯一的办法,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搅屎棍家跟三德子高卢鸡等一起搞欧元。
毕竟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可能利用整个欧洲的力量以对抗日益强大的大漂亮家的资本,想办法将那些被搅屎棍家资本抢走的财富给想办法再抢回来。
反正一想到杨振所说的大漂亮家现在如日中天,搅屎棍虽然不可能是其的对手。
但沙逊家族寄生于搅屎棍家身上这么多年,明显不可能甘心失败。
因而到时候即便明知不敌,但其等也肯定会在其最看重的资产方面负隅顽抗,以争取少损失一些……
只要自己等能将这些资产找出来,那么自己等说不定就能得到些哪怕只要投入一块刀乐,就能收获个十块八块刀乐回报的机会。
这泼天的富贵就摆在眼前。
可眼瞅着大漂亮家那边已经就要动手了,但杨振这边却依旧还没有消息……
在这种情况下,梁刚又岂有不担心之理?
不过就在梁刚忧心忡忡之际,他手中的大哥大却是忽然响起。
看到大哥大中显示的号码,梁刚赶紧接通道:“老板你这么晚打电话过来,莫非是……”
“不愧是合作多年,心有灵犀啊!”
“我这什么话都还没说呢,居然就已经被你猜中了!”
闻言的杨振哈哈大笑,同时表示事关重大,所以这电话最好别打的太久,以免被人监听泄露消息。
让梁刚赶紧拿笔把他刚刚得到的消息都记录下来。
同时让梁刚在做空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注意资金的流入程度,千万不能急功近利。
毕竟如沙逊家族等一帮犹大人虽说的确是天生坏种,简直就是带着脓血出生的。
但不得不说这帮家伙在玩弄现代金融方面的确有着些手段,并且嗅觉异常灵敏。
要资金的流入速度过大,引起这些沙逊家的那些操盘手的警惕……
自己等白忙活一场事小。
可要是不能借机狠狠地帮着那些被福寿膏祸害惨了的老祖宗们收拾一下搅屎棍,让沙逊家族知道什么叫做即便百世之仇,亦可报焉的道理,那可就糟心了。
毕竟以他个人之力,压根就没有任何对抗搅屎棍家的可能。
想要得手,那就必须要有强大的官方资金助力不可。
而当今世界真正有能力在金融方面能摁着搅屎棍家的脑袋揍的地方可不太多,大漂亮家可能是唯一的一个。
在这种情况下,几乎就已经注定了想要借人之力顺带收拾搅屎棍家的机会不可能太多。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旦错过。
杨振那真是想不糟心都难。
对于杨振的这些心思,梁刚自然不可能知道。
但只要能把握好这次机会,那就有可能在短短时间之内将他的家产在现有的基础上翻上好几翻的道理,梁刚却还是非常清楚的。
也是因此,闻言的梁刚那是一边赶紧拿笔记录,同时一边保证他一定会按照杨振的吩咐,将资金尽可能的分散流入,同时等待杨振进一步的命令。
没有杨振的吩咐,他一定不会乱来。
正说之间,外面办公室内忽然骚动。
却是他们连续关注几天,但几天的涨跌都极其平稳的阴磅走势,在这一刻忽然便的躁动了起来。
不过是在短短几分钟之内,阴磅的指数就已经下跌了几十个基点不说,并且市面上还有大量阴磅,正在不断地出货。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很明显是因为他们等了好几天的大漂亮家终于开始出手了!
“前脚拿到消息!”
“后脚大漂亮家就开始动手!”
“真是天助我也啊!”
看到大屏幕上那些不断下滑的阴磅指数,再看看那些因为阴磅的狂跌,价格也纷纷开始跳水的搅屎棍家的企业。
梁刚那是兴奋的哈哈大笑,拿出几个之前早已暗中进了不少货的搅屎棍家核心资产企业的名字,让那些操盘手看准时机,不断配合大漂亮家的出手,全力打压这些企业的股价。
要一般人看到这种操作,可能会感觉一头雾水。
毕竟这些股票,他们可都是高价收购回来的。
现在为了打压这些企业的股价,他们低价放盘,那简直就是干亏损……
面对这种情况,要一般不懂的人,又岂有不懵逼的道理?
但很显然真要是干亏损,梁刚那是绝对不可能干的。
毕竟不说他现在已经跟着杨振在国际金融市场上翻江倒海了十来年,其对于金融的理解早已不是当年刚刚碰到杨振之时只知道涨跌的吴下阿蒙了这点。
就说外头这些能进办公室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那也都是全都是梁刚不知道花费了多少金钱和手段,从世界各地高价挖来的金融操盘精英。
干亏钱的事,他们又怎么可能做?
之所以会这么做,那自然是因为他们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一些只知道追涨杀跌的散户。
因为他们手持的资金量,他们已经有了利用手中的资金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大盘的走向,然后再想办法从中牟利的能力。
就比如说他们现在为了打压股价,居然将高价收购的股票低价放掉的操作。
看起来虽说是亏,
但实际上,他们不仅可以不断通过股票的价格震荡,不断通过低吸高卖的方式来降低自己的建仓成本,以求将亏损尽可能的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然后静静的等待企业方或者是搅屎棍家的官方下场。
毕竟这些企业都是搅屎棍家的核心资产,价值极高。
一旦股价等等低到了一定的范围,那就有可能出现资产以远远低于其本身价值的方式,被其余公司收购持有的可能。
要是没有什么价值也就算了。
但这些公司不仅有价值,而且其的价值还极高。
无论是企业本身还是搅屎棍家,又岂有可甘心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以那么微薄的代价,就把企业的控制权从他们的手中夺走?
在这种情况下,其下场通过抬高股价的方式以避免企业的控制权易主,便就成为了必然。
而只要他们一下场,像梁刚等一样的资本方赚钱的机会就来了。
他们可以利用企业方等急迫想要保住企业控制权,所以不断提高股价收购股票的方式。
不断将之前低价收购的股票高价卖出。
并且这个过程还不是一次性的。
他们还会和之前一样,不断通过打压抬高的方式,不断地将股票倒手,然后利用差价进行套利。
在这种操作中,他们自然便有的是办法将之前的那些亏本连本带利的都拿回来。
所以他们现在将高价收的股票低价卖出的方式。
在严格意义上来说压根就不叫亏本,那叫建仓成本。
对于这些,不仅梁刚心知肚明,那些操盘手们同样也都驾轻就熟。
也是因此,梁刚在将几家确定好的下手对象告诉了那些操盘手之后,他便已经不在关注。
因为他知道只要有了名字,那些操盘手们自然而然的就会按照要求去不断调整,尽可能的在确保亏损范围的同时不断压低相关股票的价格,为最终有人下场救市时达赚狂赚做准备。
光上办公室的门,梁刚这才拿出了杨振给的那些资料,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个账户,然后在其中挑选了几个名字,按照杨振的要求不断小批量的不断进货出货。
在梁刚等人在渔村忙的热火朝天的同时。大漂亮家方面的锁螺丝等也没闲着。
在看着那些操盘手不断按照自己的指示进行着和梁刚等类似操作的同时,锁螺丝也在不断地拨打着手机,将目前市面上有多少游资因为他的动手而下场,现在的资金规模已经达到了多少。
搅屎棍家等等想要救市,需要耗费多少的资金成本。
当这个资金规模达到多少之时,会直接拉爆搅屎棍家的外汇储备,让搅屎棍家即便是想要救市都拿不出钱来,到时候就只能举手投降,任由他们宰割的消息源源不断的告诉了那些支持他的政客,担心亏本的金主之类,以安抚其等的情绪。
却在这时,办公室的敲门声响起。
“不都说了这个时候!”
“无论是谁,都不得打搅我么?”
听到敲门声的锁螺丝那是极度不悦。
不过在看到来人不是别人,居然是自己手下的头号得力干将罗吉姆。
知道对方要不是发现了什么特别重要的情况,那肯定不至于在这个时候打搅自己之后,锁螺丝这才换了副脸色。
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该打的电话打完,然后便看着罗吉姆问对方到底怎么回事。
“这次做空搅屎棍家!”
“我们大漂亮家官方提供的资金虽然很重要,但国际游资的跟进,却甚至比官方资本的支持都要来的重要!”
“毕竟官方的资本即便再多,但能动用的却到底有限!”
“但那些国际游资就不一样了!”
“毕竟当今世界这么多人,在理论上国际游资甚至都可以用无限来形容!”
“只要咱们能有效的将这些国际游资调动起来,咱们甚至都有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可能!”
听到罗吉姆的汇报,锁螺丝先是顿了一顿,然后才一脸疑惑的看向罗吉姆道:“现在咱们动手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但所被咱们调动起来的国际游资金额就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期,这对咱们来说不是好事么?”
“跟进的游资越多,咱们成功的可能性就越高!”
“这点我当然明白!”
“但现在涌入的资金就已经到了接近咱们预期同期的一半……”
“这明显是不正常的!”
说到此处,罗吉姆表情严肃的道:“毕竟市场都还没充分调动起来,那些光想进不想出的国际游资按理不应该会这么快就如此大量下场才对!”
“除非是有人提前知道了我们这一战已经下定了非得要不胜不归的决心!”
“所以他们才会这么早就大量下场,想要多捞一些!”
不等罗吉姆将话说完,锁螺丝就大概已经明白了罗吉姆的心里没说出口的那些话,脸色铁青的道:“那些原本不该在这个时候下场的游资,最大的涌入方来自什么地方,你都查清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