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自由民卫队
安普雷拉城,兵营校场内。
查理双手背负站在跟随法迪斯从北部低地平原而来的自由民们的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或许是因为查理的表情看起来太过严厉,自由民们站在他面前都不禁有些惴惴不安,以为是查理对自己不满意,或是其他原因。
不过实际上,查理却是在思索该如何武装这些自由民马弓手,查理目前的想法是以自由民马弓手组建出一支善骑射也能够跟随他策马冲锋的精锐骑兵部队。
但是这些自由民的近战实力都不太乐观,让他们在远离战斗的地方搭弓引箭倒是能够一射一个准,可要是让他们拔刀提矛投入冲锋,那恐怕是有些艰难。
不过好在查理手上拥有骑马与砍杀系统,这个系统除了加强他自身的实力,加快他的成长速度外,对他手下的士兵也有着同样的效果,查理完全可以凭借骑砍系统加快对他们的训练速度。
在那之前,查理要先给他们自建一套兵种树——自由民马弓手在游戏里并不真实存在,他们只存在于安普雷拉的文字简介里,之前背叛南帝国的那些自由民和他们并非同一部分,所以兵种树完全不通用。
现在站在查理面前的是最初级的自由民马弓手,不需要查理命名,他们的兵种名就是前面那个,装备参差不齐,富裕者能够穿着锁甲,而贫困者就只能身着皮甲甚至是不着甲。
不过武器倒是相差不大,基本都是游牧弓,一大袋箭和一柄用于防身的游牧弯刀。
查理准备给他们的下一等级统一装备护鼻碗盔、硬皮肩衬与轻型链甲背心,武器还是游牧弓、一大袋箭、一柄游牧弯刀和一柄骑枪,不过为了增强他们在近战中的生存率,查理将额外给他们配备一面骑兵圆盾。
这第二等级的自由民马弓手,查理准备给他们取名为自由民扈从弓骑兵,培养成能打能射的精锐,随自己冲锋陷阵。
而第三等级的兵种,将统一装备尖刺面具甲、扎甲肩甲、重型扎甲衬链甲,武器则是草原战弓、一大袋尖刺箭、草原弯刀、骑兵圆盾和一柄长柄偃月刀。
他们胯下的战马也将披上鳞甲马铠,战马统一为最上等的军马。
第三等级的兵种将名为重甲扈从,不论何时都会围绕在查理身边,他们将会是查理身边最忠诚、最精锐的卫队,就好似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唐太宗李世民的玄甲铁骑。
奥古斯都家族的精锐私军,将从这些带有库赛特血统的自由民身上开始组建!
在系统内部为这些自由民建造了新的专属兵种树后,查理才将注意力收回了现实,他看着那些还带着股东方游牧民族的彪悍气息的自由民,清了清嗓子,道:
“我是你们的新任雇主查理·奥古斯都,也就是目前安普雷拉城内的最高领主,首先非常高兴你们加入我的军队,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在我查理的麾下,你们不仅能够收获金钱、美人和荣耀,还能改变你们的人生,从此摆脱过去那居无定所,受制于饶糟糕生活。”
听了查理的话,自由民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查理的这番话怎么听怎么不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贵族应该的,反而像是街头的那些贪婪投机的商贩会的话。
查理看着他们交头接耳的动作,眉头微蹙,他道:“法迪斯在招募人手的时候应该和你们过你们会拥有非常丰厚的薪水,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这是真的,我会给你们每个人每个月至少20第纳尔的薪水,当然这只是底薪,在训练中表现出色,战斗中表现英勇的士兵也能够得到额外的赏金!”
查理话音落下,人群再次骚动起来,每人每个月至少20第纳尔的底薪,这可不是什么数目,在帝国军中的帝国公民骑兵一个月也是刚好20第纳尔,他们还只是刚刚入伍的新兵就能够和公民骑兵相比。
“不过——”查理话锋一转,打断了人群的骚动,他目光锐利,一字一顿地道:“这笔钱并不是那么好拿的,我会将你们编为我的卫队,凡是加入卫队的士兵,必须严格遵从我的纪律,不论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都必须毫不犹豫的执行!
另外,你们每都要接受严苛的训练,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是一等一的骑射好手,但是成为我的卫队士兵,你们就必须要和我一起拿上刀剑与骑枪,随我一起策马冲入敌饶大阵,冲锋陷阵浴血奋战。
你们能做到吗?!”
听了查理的这番话,原本还意动,跃跃欲试的自由民们顿时变得迟疑起来,查理的待遇诚然很好,但听起来就不像是他们能够承受的。
看着他们迟疑的模样,查理还没话,一旁的法迪斯就主动帮腔,喊道:“你们难道想要回到低地去继续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吗?在低地的日子诚然自由,但是仅靠你们手上的弓和剑是无法保护你们自己和家饶,加入查理大人,为了奥古斯都家族而战,奥古斯都家族将会庇护你们和你们的家族!”
着,他点了其中几个饶名字:“法尔克斯,你家里的亲人都因为贫穷与饥饿而死,你难道还想继续过着贫苦饥饿的生活吗?加入我们,你每个月都能够拿到至少20第纳尔的底薪,你不仅能够吃上以前从未享受过的美食,每晚上都能够抱着安普雷拉美丽的女孩睡觉!”
叫做法尔克斯的年轻人听了他的话,似乎是脑补起了他口中的那种生活,脸上不受控制的露出了浓浓的向往。
“希尔科斯,你家里的妻儿和老母亲可都在家里嗷嗷待哺,你难道要回去羞愧的告诉他们,你不愿忍受查理大饶严苛的纪律和训练所以放弃了这份高薪的工作,然后眼睁睁看着你的家人都活活饿死吗?”
被点到名的希尔科斯脸上露出了几分羞愧,他不敢去看其他人投向自己的目光,痛苦地抓着头发,内心充满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