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大厦72层,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到处是穿梭的人群,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喜悦,因为72层不是你有钱就可以来的地方,也不你有权就可以进的,能站在这里的人如果没有一点分量,连门都不知道让你知道往那边开。据说像这样盛大的豪宴一年也就四次,不过今年最后一次似乎比以往提前了不少,不少人在猜测今天可能会有什么大人物要登场。
凌飞和王建来到西湖大厦的门口下了车,看着眼前的西湖大厦道:“杭州的三幢大厦,现在有两幢在我们手中了,什么时候把西湖大厦的控制权拿在手中,那我们就真的是独霸杭州了。”
王建嬉笑道:“那凌少就花点钱把西湖大厦买下来。”
凌飞好笑道:“你以为西湖大厦是有钱可以买下的?如果有钱可以买下,早就被人买走了,哪还有我们的份。”
王建尴尬的笑了笑,想想也是,现在有钱人多的是,如果西湖大厦能买到,恐怕早就被买走了,毕竟杭州不是小地方,很有发展前途,像华美大厦,拍卖的时候不知有多少资金实力雄厚的人参加。如果不是华美异军突起,华美大厦落入谁手还不一定呢!
“走,我们进去吧!”
等电梯徐徐地停留在72的数字上面,随着一声叮的一声,电梯门慢慢地从两边打开。印入眼前的场景确实能够把一些低层人士震憾当场的画面。
富丽堂皇的大厅尽收眼中,高而宽的天花板中向地下垂吊着五盏橙黄色的吊灯,将宴会大厅呈现出最为尊贵的颠峰。并不失给人一种温暖感,因为橙黄色带来的光亮不仅代表着富丽堂皇,基于人的视觉对色彩的温度知觉和空间知觉的研究,色相偏于橙黄的色彩同色相偏于蓝紫色的色彩,在同时对比的时候,橙黄更让人感觉温暖。
随着凌飞与王建二人步出大厅,顿时将宴会场中的眼球吸引了过来。一个个地嗡声议论起来。凌飞老脸一红。站远了点王建。
确实如此,因为凌飞的穿着和王建的一身运动服装打扮比起来,他的穿着至少还勉勉强强对应上宴会中的穿着。但也确实过于怪异了一点。
虽然他们两个穿着怪异另类,但是不到片刻的功夫,还是有端着托盘的侍者送上了几杯酒水饮料之物。看来五星级的酒店服务倒是蛮快捷的,当然,这些也只是相对于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来说。
凌飞只是嘻笑着从侍者手中端起两杯酒,递给王建一杯,然后细细的品味着,凌飞一边尝饮着手中名贵的拉菲尔红酒,一边抬头打量着全场。
宴会中的宾客一个个都穿着无懈可击的,凡是用金钱所能买到的最华丽晚礼服尽数展现在宴会大厅中,男人们大多是精工设计的丝绸或者顶级名贵西装,女人们则是顶级时装设计师们精心设计的优雅华贵地裙服或者旗袍,举手投足间的谈吐和美艳都有着一种量身包装过的感觉。
男的举止间,不亚于西方的绅士。女的个个都是浅喝着手中的酒水。不时地露齿一笑,将整个宴会大厅添加迷醉的色彩。
扫视完全场,没有一个凌飞认识的,当然,除了自己带来的王建。只是不知道今天李成栋这些人会不会出现?凌飞在心里摇了摇头,不知呆会儿他看到自己这个不是情敌中的情敌出现在这里。他会作何表情,想想凌飞就在心里偷笑起来。这应该会再一次让他吃鳖吧!
就在凌飞打量着全场的时候,王建屁颠屁颠地跑到一架钢琴旁边。然后一将坐在上面的弹奏师给撞了过去,魁梧的身躯愣是将那名瘦弱的琴师撞倒在地上。
钢琴师满脸错诧和委屈地从地上爬起,用手将身上的着装正了正,一脸悲愤地看着王建,但是他却又不敢把人家怎么着,先不说人家是主人宴请过来的贵宾,就看人家那身上魁梧的样子,再看看自己弱不禁风的身板子,钢琴师只能在心里把王建祖宗七十代问候了个遍。不问候他祖宗七十余代不足于表示他的愤怒。再说,咱不是个文雅的人么,用不着和他这种粗鲁王建计较,钢琴师在心里不断地想着。
王建也不理身后的钢琴师作何想法,自顾自地用手试了下琴音,满意地对自己点了点头。然后挥起胖手向凌飞召了召,示意凌飞来到钢琴边上。
凌飞摸了摸鼻子,此时看到场中投来无数的诧异目光。想再次装作不认识王建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忸怩着走了过去。
凌飞不明白,王建今天是发什么疯。
片刻,壮烈地琴音响切整个宴会大厅,急速中带着点点悲观,王建十指飞快地在黑白琴健中移动中。而场中的宾客们都是怔着神在倾听,然全忘记了刚才鄙视王建的怪异着装出场。
凌飞不由得瞪大双眼,瞧不出来,王建钢琴竟然会弹得这么好。他原本以为,他只是个鬼灵的兵王,万没想到,他的十指竟然会弹奏出如此壮烈的琴音,呃,不过,好像不怎么应对此景吧。
半响,音毕。王建满意地拍了拍手。一脸陶醉地从琴椅上站了起来,讨好地对着凌飞说道:“凌少,怎样?我还弹得不错吧?有没有被我壮烈地声音陶醉。其实你不用崇拜我的。”
凌飞轻咳了一声,将手中的红酒拉菲尔一口灌了下去,放下空酒杯后。给了王建一个中指和拇指。然后转身打算离去。
谁知王建一把拉住他:“凌少,你怎么也应该来一曲。”
“我又不懂。”
“嘿嘿,我是瞧着凌少你是在谦虚,如果你真的不懂钢琴,又怎么会知道在这种场合中不适合弹那种刚烈的曲子,我猜你肯定是会弹的。”王建说完,双手猛地将凌飞拉到琴椅边上,然后手上一用力,将凌飞压坐在琴椅上边。
凌飞刚才还在愣神想着王建是不是好那一口,并没有发觉到王建的用力,等他回转过神来,自己的早已经坐到琴椅之上,而此时场中的宾客响起一片掌声。一片豉躁传了过来。
凌飞也知道,如果自己还选择站起来的话,那就会让人觉得自己是在装13了。无奈地给王建丢了一个白眼。也不多说什么,十指轻放在琴健上面,心里是紧张万分,只能凭着脑海中的记忆,双手十指慢慢地在黑白健上下跳动着。
曲忧伤不失优雅的曲音从凌飞的手中慢慢飘扬而出,黑白健上的十指仿佛有着生命似的,带动着黑白健创造出让人无与伦比的沉醉其中。
优雅的琴音回荡在宴会大厅的上空,场中的宾客伴随着凌飞弹奏出的歌曲,一个个安静地停下一切举动。脸上露出陶醉的笑容纷纷投向钢琴边上的凌飞。
凌飞此时所弹奏的歌曲,是世界音乐教父:保罗曼托瓦尼经典所作的《欲海》后,迸发出灵感后所创的《习惯》。凌飞这次还是第二次弹起这首曲子,第一次是当他得知脑海中存留钢琴一词时,他在温哥华的时候,试弹奏过一次,弹完之后,自己都大吃一惊,当时他自弹自听,过后,完全沉醉在美妙的余音中,在美国的时候,他忙着回华夏做准备,一直到现在,他才算是有机会第二次碰到钢琴。
王建此时完全已经没有轻佻的样子,一副被深深沉醉其中的表情。就那样傻傻站在凌飞的身后,暂时安静地倾听起来。而他身后的钢琴师则满脸呆滞地看着凌飞。
而此时宴会厅中,不少名媛少女比之王建的沉醉更为明显,一些单身的名媛少女更是毫不怜惜地投给凌飞爱慕之意。如果不是顾及自己的身份,可能早就扑上前去尖叫或者大喊了。
因为,此时的凌飞,完全已经没有对敌时的冰冷与嘲讽,没有作弄容诗欣的坏笑。更没有和于扬在一起时的吊儿郎当。有得只是,混身上下透着优雅以及让人迷醉其中的忧伤。或许在夏若若看到此时的凌飞,说不定会对他的观点大有好转。或许,会食言在温哥华回特区时所说的话。
一个阴暗的角落中,一个弥漫着东方女性迷人韵味的女人正端着手中的酒杯,眼晴出神地看着凌飞的方向,从阴暗的灯光细看,可以若稳若现地看出她那自然绝美的容颜,从完美无瑕的身材中可以看出她那种高贵而不失优雅的气质。
曲终,凌飞站起身子,走向一个呆愣的侍者身旁,从他手中托盘端起一杯酒,然后朝一个没人的角落走去。
凌飞也不去理会全场投来惊叹和议论的目光,王建也从沉醉中回转神来,对凌飞从一开始的敬畏到现在的完全叹服。他端起琴架上边的酒杯。摇了摇头打量起还沉醉在凌飞所弹奏琴声的宾客们,坏性再一次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