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
顾非衣原本以为这么个烂的借口,一定忽悠不了太子爷。
没想到,男人竟然因为她这话,心满意足洗澡去了。
真是的,难道传说中的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零,是真的?
不过,太子爷先在这样,算是恋爱么?
恋爱……这两个字,让顾非衣一瞬间红了脸。
什么跟什么嘛!离开东方国际,就是为了远离这男人。
现在,来了红日城,竟然又纠缠不清了!
她无声叹息,目前这样,关系乱的连她都理不清。
答应过八爷不会再连累太子爷的,现在,算是连累他了吗?
可是,越来越现,自己不愿意离开这男人,也……不愿意离开……
战九枭出来的时候,顾非衣已经坐在书桌前,开始了忙碌的工作。
“又是哪家的策划书?”这丫头才来了红日城没多久,给别人做的策划,竟然已经好几个成功案例。
这点,有点出乎他的预料。
那个叫安夏的女孩,据秦琛的汇报显示,拉项目的能力确实很厉害。
年纪轻轻的,比起一般业内的同龄人,业务手段明显出众。
一个是业务能手,一个策划能手,两个人配合起来,倒也比许多人要出众。
他走了过去,将顾非衣抱了起来。
“啊!”原本还在专心致志写策划的顾非衣,被他这一抱,吓得差点丢了魂。
“你走路没声音啊!忽然出现,会吓死人的!”
顾非衣回头,一拳捶在他的胸膛上。
才不要抬头去看他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她现在,很生气!
“是么?我一直有说话,是你自己耳聋听不到。”
刚才不是还问她是哪里的策划书吗?只是这丫头做事太专心,自觉据听外界一切声音而已。
顾非衣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过,太子爷大概也不爱开这种玩笑。
“先放我下去,我的策划书只剩一点点了。”明天就要拿去给申屠大少爷,今晚的时间可是浪费不得。
“需要这么拼吗?”男人皱起了眉,“想要钱,要多少我没有?”
顾非衣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才不要你的钱,又不是你的谁。”
怎么男人的思维都是同一种方式?难道,女人就必须要依仗男人生活吗?
在她看来,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快放我下去,真的只剩一点点就好了,先让我做完。”
“做完了,就开始做我们的事情?”男人一挑眉,浑身的肌肉都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绷得紧紧的。
顾非衣忍住一巴掌往他脑袋瓜拍下去的冲动,咬唇:“不要胡思乱想。”
“我从来不喜欢用想的。”他喜欢的是,直接用做的。
顾非衣真受不了了,这家伙,哪天不撩她是不是会死啊?
关键是,为什么现在听他说这种话,会……莫名有点兴奋?
真是见鬼了!一定是被这混蛋也教坏了,不然,她怎么会变得这么……不知廉耻!
“快放我下去。”
“好。”这次,战九枭破天荒没有为难,但,却是自己坐了下来。
顾非衣理所当然的,被放在了他的腿上。
“我要工作。”怎么就说不通!
“可以。”他还不至于这么专制,连这点小要求都不让她满足。
“那你放开我啊!”嘴上说着可以,却还是将她抱得这么紧,什么意思?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他低头,将薄唇埋入她的颈窝里。
那双不安分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探索了起来。
顾非衣简直头都大了,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安心做事?
每次努力将他的大掌拉下去,只要自己开始做事,他立即又开始放肆起来。
到最后,她几乎都要热的出汗了,策划书剩下来那一点点收尾,愣是没有一点进展。
“太子爷……”这呼唤,也从一开始带着怒气,到现在,低声细吟。
“你用这种语气叫我,我会以为是邀约。”这浅浅碎碎的声音,比醇酒还要勾魂。
“不是。”真的不是,只是,力气都用来阻止他那双大掌了,哪来还有心思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硬有力?
“怎么不做事了?”战九枭垂眸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眼底染上一抹邪肆的笑意。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就是故意的吧!
他的手这么放肆,让人家怎么做事!
可她不服输,依旧咬着唇,努力让自己的心思放回到笔记本的文档上。
战九枭的视线,也随着她落在屏幕上,片刻后,他目光沉凝了下。
“申屠家的项目?”他眼底淌过什么,“我认识的那个申屠家?”
非衣低喘了一口气,努力将他的大掌从自己身上拉下去。
“红日城……姓申屠的不少,但,能将申屠这个姓拿出来的,不多……啊!不许乱动!”
大掌被从她身上无情拉了下来,战九枭没在意,只是盯着她屏幕上的文档。
“制药生意的,申屠默?”
他眼眸眯起,目光深邃到让人完全看不透:“什么时候,和申屠默扯上关系?”
“又不是那种关系?”顾非衣嘟哝了下小嘴,怎么一副被捉奸的模样?很正当的关系好不好?
“有一天晚上,在酒吧里不下心,弄伤了申屠大少爷……”
“你去酒吧?陪客户?”他刚重新落在她身上的大掌,瞬间收紧。
“啊!不是!不……放开,疼!”该死的混蛋!还把不把人当人看了!“放开……”
听着女孩儿气若浮丝的声音,战九枭的神经就像是被电流触碰过一般。
但,他还是隐忍了下来,依旧盯着她的侧脸:“和谁去的酒吧?去酒吧做什么?”
“一个人,就是……就是心情不好,去……喝了点酒。”
“该死!你这个欠揍的女人!”猛地,他大掌一收,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面对自己。
“我……不是故意的。”还不是因为他,心情才会不好么!
不过,面对太子爷的怒火,顾非衣敢说什么?
也不知道自己就是这么怂,还是说,这家伙真的那么吓人。
每次只要他眯起眼,眼底带着怒气,顾非衣就觉得,嘴上再硬,全身都已经绵软无力了。她眨巴了下眼眸,可怜兮兮的:“就只是……喝了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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