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隐瞒身份
“你看起来也很有用。”
冲床！
打完另一名佣兵，齐克摩尔将佣兵放在了第一名佣兵的身上，将两人拖到了一起。在此过程中，水滴不断倾泻而下。
“哼！”齐克摩尔摆了摆手。法力在他周围盘旋。
砰!尽管水滴具有致命的威力，但齐克摩尔却轻而易举的将水滴炸裂，眼前的水滴如同普通的水一般倾泻而下。齐克摩尔穿过这个安全区，回到了莱拉所在的地方。果然，即使莱拉的魔法将周围变成了人间大地，她所站的地方却没有水滴落下。
齐克摩尔粗暴地将他拳打脚踢的佣兵放到了莱拉的脚下。然后他又开始动了。这一次，他带来了一些站在后面的法师。他把它们放在莱拉的脚边，又开始移动。他就这样来回走了好几次。
“这可能就够了。”齐克摩尔点了点头。
然后他开始走向他想得到的最后一个人。
“嘿！”齐克摩尔出现在马温·杰维克的面前，他的整张脸都因恐惧和绝望而扭曲。与马温·杰维克相比，齐克摩尔的声音实在是太无忧无虑了。“睡个好觉。”
冲床！齐克摩尔像打其他人一样打了mawin的后脑勺。他将mawin背在背上，回到莱拉的身边。就这样，齐克摩尔停止了动作。将马文放在地上后，他抱起双臂，看着战场。大多数人都死了，剩下的人很少。然后齐克摩尔抬起头来。水团现在小了很多，但似乎还要再喷几分钟水珠。
“很快就结束了。”他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再次交叉双臂。
果然如齐克所说，空气中的水珠全部消失，莱拉的咒语也结束了。只剩下可怕的人肉碎片，满地混着水的血，还有被彻底毁坏的森林。
“哈！”
莱拉伸出用来握住她的法杖的手。她听起来神清气爽。
“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有点。”
莱拉正要向前迈出双脚，却停了下来。正要踩踏的地方，有一个被齐克摩尔击倒的佣兵。
踢！
在她的一脚下，佣兵翻滚了好几圈。尽管他痛苦地呻吟着，但他并没有醒来。
“你让他们保持良好状态。”
“因为我不知道谁掌握了重要信息。我决定先选一些有技术的人。”
“也许我应该忍住一点。”莱拉有些不安，她可能会毁了齐克摩尔的计划。
“没关系。我保存了很多雇佣兵和法师，所以我相信我会得到尽可能多的信息。而且，我还救了最重要的人。”
齐克摩尔从一堆昏倒的人类中拉出一个人；是马温·杰维克。
“哦，我现在看到他的脸就想起来了。他是和我决斗的那个人。”
“……你真的不记得他了？”
“不过，他不是我需要记住的人。”
“我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但你也是另外一回事。”
齐克摩尔的语气让莱拉差点哭出来。虽然她知道自己不记得自己的决斗搭档可能会激怒对手，但她认为自己的行为并不需要这样的回应。
“那你怎么会想起他这么微不足道的人？你不是很容易忘记一些琐碎的事情吗？”
“这是因为他显然看起来像一个会怀恨在心的人。所以，既然他能突然背叛我们，我就暂时把他记在心里了。”
莱拉撅嘴，因为齐克摩尔的话很有道理。然而，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点了点头，心想:难怪。
“此外，我显然必须记住这些事情，这样当我把他搞砸时，我可以更好地攻击他。有很多人对小事更加愤怒。”
“……无论我的性格变得多么恶劣，我都怀疑我无法与你相提并论。”
“当然。想和我比，还得在泥潭里滚上几十年。”
“你能不能不要再自吹自擂地说这种话了？”
一片森林里，新鲜的尸体堆满了空气，气氛变得沉闷，两人继续开玩笑。然后，齐克摩尔拖着一棵大树，把它放在地上，做了一堵令人印象深刻的墙。他将靠在墙壁上的昏迷的尸体并排放置。远处，莱拉坐在她用魔法砍下的树干上，注视着。
“你要从他们身上提取信息，对吧？”她问。
“是的，我必须这样做。这是我让他们活着的唯一原因。”
“你打算怎么做？”
“难道只有一种方法可以从你可以为所欲为的人那里获取信息吗？”
莱拉很容易猜到齐克摩尔说的是什么方法。
“我没有折磨那些穿着长袍的人，因为我知道这对他们不起作用；但我在这个领域是个专家。”然后，齐克看着莱拉说道:“如果你心软的话，我建议你转身离开。”
***
马温·杰维克恢复了理智。后脑勺一阵抽痛，他皱着眉头，但很快就忘记了那种感觉，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惨叫。
“嗯！嗯！”他试图尖叫，但嘴里有东西。他甚至无法发出正确的声音。
“嗯！”他想动，但身子却是一动不动。整个人都被绑得紧紧的，什么都看不见。他的脸上有东西。
“你醒着么？”
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它属于那个之前对他进行各种侮辱的家伙。不，他甚至不必走那么远。即使在伏击中，那个声音也嘲笑过他。
“伏击？“突然，所有的记忆都回到了马文身上。曾经被他认为是骗子的女人发动了压倒性的魔法攻击，杀死了他聚集的大部分人。然后，那个讨厌的混蛋突然出现，用什么东西打了他一下。
“那时我失去了意识。”他被俘虏了，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形容。
“你有没有意识到你所处的一般情况？”齐克摩尔问道。mawin上下跳来释放他的束缚，但太紧了，魔法师无法挣脱。
“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但我敢打赌，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好吧，既然还没轮到你，就先做你想做的吧。”
“转动？他是什么意思？
mawin的问题很快就得到了一个极其恐怖和令人毛骨悚然的回答。
“咳咳咳！”
不远处，他听到了叫喊声。虽然看不见，但马文也能从声音中猜出情况。声音的主人肯定没有受到温柔的对待。
“让我们俩都走轻松的路。我告诉过你，如果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会停下来。”
“我告诉过你！我知道的都说了！”声音似乎是他雇佣的佣兵的声音。
“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次了。我想要的不是你知道的，而是我想听到的。你刚才说的是其他人已经告诉我的。我需要的信息与你给我的信息不同。”
“那、所以，我告诉过你，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可惜。如果是这样，我只好哽咽，继续这个动作。啊，多么悲伤。这世上除了山顶盛开的花，难道没有人能感受到我的心吗？”
“要胡说八道的话，至少换个表情吧，你这个恶魔般的混蛋！
“哈哈哈哈！虽然看起来不像，但我不打算输给魔鬼。你的评论让我有点恼火。既然你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不是要先把你那张没用的嘴扯掉？”
“什、等等……！停止！”然而，他的恳求却如一滴消失在迷雾中的露珠般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马文的牙齿开始打颤，现在想起来，一股奇怪的气味一直在他的鼻子里萦绕。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随着局势的稳定，他得出了一个猜测。
“这是血腥味！”
视线被挡住，他的听觉和嗅觉告诉他，可怕的情况在黑暗的地方继续上演。他的衣服开始被汗水浸湿，各种可怕的念头侵入了他的大脑。
砰！尖叫声戛然而止。与此同时，马文听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mawin感觉有一个存在靠近他时，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他听到有人说:“那么，下一个轮到你了？”
尖叫声在他附近响起。尖叫声从不同的声音传来，马文颤抖得更厉害了。
***
“你是最后一个。”
一个存在就在他面前停了下来，mawin吞了口唾沫。然而，他的嘴里却一点水分都没有。
“你能听到我问其他人的所有问题吗？”
当然，马温听到了。他虽然不想听，但双手都被绑住了，根本无法堵住耳朵。最终，他只好听着受害者们说出的所有问题和答案——当然，还有他们可怕的尖叫声。
“你必须告诉我到目前为止其他人还没有告诉我的信息。”
一股冰冷而尖锐的感觉压在了马文的大腿上。马文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觉他的大腿好像被轻微割伤了一样。由于什么都看不到，他的感官更加敏锐，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鲜血从大腿上的伤口中流了出来。马文疯狂地点点头。一开始，他并没有打算像被敌人俘虏的骑士那样保持沉默。
mawin被他不断听到的尖叫声和不断飘进他鼻孔的血腥味吓坏了。所以，他想让齐克摩尔快点问出他想问的所有问题。mawin想提供他所知道的所有信息，并希望尽快结束这一切。然而，来到他面前的不是问题。
“在此之前，我们先做一些准备。我不想让你对我撒谎。”锐利的东西，绝对是一把剑，深深地压在了他的大腿上。
“嗯嗯嗯！”马温大叫起来，试图说话。他想告诉齐克摩尔，他永远不会撒谎。齐克摩尔可以理解mawin想说什么，但齐克摩尔并没有减弱他用来握住温杜尔的力量。“我知道我知道。你迫不及待地想说什么，对吧？感觉就像你会很容易地把你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诉我，对吧？不幸的是，我很难相信别人。”
“嗯！嗯！嗯！”
“我只需要片刻。很快就结束了，所以请稍等。好的？”与现在的情况相反，齐克摩尔的声音很温和。然而，他的举动却一点也不友善。
推！
“库普夫！”被灼热的疼痛，马文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哭泣。
***
齐克摩尔从他的魔法盒中取出一个水容器。他把手伸进了清水中，清水慢慢地被他手上的血染红了。
“结束了吗？”尖叫声结束后，莱拉走出了森林。尽管莱拉完全有能力在必要时使用残忍的手段，但她并不喜欢看到别人的鲜血和痛苦，所以她暂时远离了。
“我几乎得到了我能得到的所有信息。”
“你得到了什么类型的信息？”
“不要期望太多。我没有得到任何真正有用的信息。”齐克摩尔看着那些已经变成可怕尸体的线人。“佣兵和法师都是马文雇佣的人。雇佣兵是用钱雇佣的，法师们押注马文会成为他们魔法学校未来的领袖。
齐克摩尔抬起他的小指。“所以，他们只是走狗。”
“那马温·杰维克呢？”莱拉的目光移向了唯一还活着的人。尽管他的整个长袍都沾满了鲜血，但从外面看，他完全没有问题。齐克摩尔似乎用魔药治愈了他。
“嗯，那家伙似乎确实策划了这个计划。”
“那他埋伏我们，是为了还我们决斗的代价吗？”既然莱拉和齐克摩尔等着被挡住埃琳娜法力的人伏击，他们对伏击他们的人是马温·杰威克感到有些失望。
“是的，这是主要原因，但当我问他更具体的问题时，他告诉了我一些有趣的信息。”
“什么样的信息？”
“他说有人帮助他。”
马文既然是世家少爷，想必有不少强者愿意出手相助。然而，齐克摩尔似乎并没有试图说出如此明显的事实。
莱拉想起了马文之前的话。“现在想想，那家伙不是说他的信息是从“可靠来源”那里得到的吗？是那个人吗？”
“是的。”
“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他说他不知道。”
“…什么？”
“他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齐克摩尔耸了耸肩，显得过于放松了。
“……你确定他没有说谎？”
“是的，我确定。我花了一些时间在我们之间建立了一种非常值得信赖和密切的关系，所以他不会对我的好问题撒谎。”
莱拉没有问他用什么方法来建立“值得信赖”的关系。反倒是她问道:“那他得到了一个连他都不认识的神秘人物的帮助？”
“是啊，而且他似乎很信任那个人。”齐克摩尔笑了，但那根本不是善意的笑。任何人都可以看出，齐克摩尔是在嘲笑mawin的愚蠢。
齐克摩尔继续说道:“啊，我想起来了，那家伙说你用了一些廉价的把戏，对吧？他告诉我，他认为你不公平地使用了某种来自古代遗迹的稀有神器来赢得与他的决斗。”
“……但法师之间的决斗只允许使用魔法法杖。他真的相信这一点？他没看到我在那场决斗中使用不同类型的魔法攻击和咒语吗？我什至做不出能激活这么多种魔法的神器！”
“我告诉你了。他说这是在古代遗迹中发现的稀有神器。”
莱拉迟疑了一下，最后说道:“……我有一个要求，齐克摩尔。”
“别担心。我对法师的看法不会因为这个白痴而深入到地底。”
“我真的很感谢。”
莱拉有过这样感激他的时候吗？看来她是真的不想和那个白痴归为一类。
“这里没有什么让你如此激动的。我们也得从他的角度来看这个情况。
“听他这样的白痴有什么意义？”莱拉想对马温·杰维克非常严格。
“不是我看不懂你的立场，而是他在魔法塔中被称为天才。那不是说他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愚蠢吗？”
“从他的行为方式来看，他似乎很愚蠢。还有齐克摩尔，你难道不知道，擅长学术和了解世态是完全不同的吗？”
“我做。我很清楚。即使考虑到这一点，jaewick信任他的消息来源的方式也很奇怪。”
“你是暗示他被洗脑了还是怎么的？”
“有可能，但你认为获得某人信任的最佳方式是什么？我会说这是通过证明，“齐克摩尔的援助仿佛在传达某种伟大的智慧。“考虑一下。我们相信关于未来的信息，因为它符合我们所知道的现实——换句话说，它包含真理。如果不是这样，我们只能怀疑我们是不是疯了。”
“你的意思是，一个神秘人向马温·杰维克展示了一些证据，让他相信这些愚蠢的事情？”
“按照杰威克的说法，这个神秘的家伙之前似乎也对他的魔法学习、在魔法塔中的地位以及家庭方面给了他一些建议。就算一开始杰威克还心存疑虑，如果那位神秘人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杰威克相信这个人就足够了。”
“所以，我想这个帮手已经掌握了这件事。”
“他们不仅仅是一个帮手。如果你听杰威克的话，那家伙巧妙地利用了杰威克的怨恨，鼓励他报仇。”
“也就是说，这个人就是幕后主谋。”
“可能性很大。”
“你觉得你能抓到这个人吗？”
齐克摩尔摇头。“那家伙是在彻底隐瞒身份的情况下帮助杰威克的人。好像连杰威克的家人都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一旦他们发现jaewick被抓获，这家伙很有可能会忽略jaewick。当然，杰维克似乎认为那家伙会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