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特征
拉拉的脸上布满了轻微的不适，但格伦所做的只是苦笑。当然，那只是他的外表。
“没关系。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教训。但是你特地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你这里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吗？”
“是的，说实话，我有件事要问你。”
“我？”
很难说齐克是不是打算用上次的战斗来进一步激怒格伦。不过，以ich现在的态度和行为，似乎并非如此。
“是啊，你现在不是也在追那个连环绑匪吗？”
“是的。”
“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你问这个干嘛？”格伦疑惑的问道。
齐克保持着友好的语气回答道:“因为我想请求你的合作。”
“合作？”
劳拉、莱拉，当然还有格伦都感到惊讶。莱拉震惊不已，更接近震惊。她不知道ich是不是因为这些天没能抓住罪魁祸首而发疯了。到了这地步，她都怀疑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是齐克。据她所知，ich现在最不喜欢和最讨厌的人是格伦泽纳德。然而，他怎么会要求格伦合作呢？
“……有点突然。我也很惊讶。”
“这可以理解。好像我们的关系不是很好。说实话，压力挺大的。”
格伦没有回答，但谁都看得出来，他同意齐奇的话。
“可是我们是谁？我们不是卡鲁维曼名誉骑士吗？我们被正义的卡鲁维曼人选中；这也使我们成为正义的人。”
莱拉的脸色变得苍白。她压下那些威胁要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侮辱，开始认真考虑是否必须打ich的后脑勺才能让他恢复正常。
ich继续说:“尽管我们有性情和意见，但我认为我们至少相似，因为我们都不想再有无辜的受害者。那么，我们不应该放下过去的烦恼，一起合作抓住罪魁祸首吗？”
齐奇以为他说了一些很感人的话，但周围的人却是彻底傻眼了。不过，齐奇的话并没有错。
齐赫见格伦开始有些动摇，补充道:“你动摇什么？如果你是正义的卡鲁维曼名誉骑士，你不是要马上拉住我的手吗？还是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我没有那种东西，但是……”
“那你就没有理由犹豫了。”ich走向格伦，手臂搭在格伦的肩膀上，仿佛在和一个20年的朋友打招呼。格伦把头移到一边。任谁都能看出他在齐赫身边的不自在，却无法将齐赫推开。
最后，格伦问道:“……你所说的合作具体是什么意思？”
“就像我之前告诉过你的，我与负责此案的人有联系。他得到了这个庄园的伯爵和这个城市的市长的支持。我们每晚都会开会讨论和交换有关我们的发现的信息，我希望你能成为这些会议的一部分。”
“……那个人，你的意思是……”
“我相信你上次见过他。他是站在我旁边，穿着昂贵盔甲的年轻人。他是德拉库尔伯爵。”
“伯爵？”格伦故作惊讶，内心却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是的。当然，他也会给予我们支持。我们合作交流信息，而不是一个人去追凶，不是更好吗？”
格伦似乎在思考了齐奇的话，但很快说道:“……先生。ich，你的话很有道理。”
“当然！我不是那种会胡说八道的人！”
莱拉虽然想否认齐奇的话，但也用尽了所有的耐心，没有再说什么。
格伦说:“那好吧。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们首先要阻止更多的受害者出现。我会合作的。”
“你做了一个非常好的选择，泽纳德先生。”
两人握着手，相视而笑。一眼看去，他们似乎很信任对方。然而，他们是唯一知道他们内心真正想法的人。
正要回住处的时候，莱拉一把抓住了齐奇的胳膊，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你的意思是？”
“我刚才说的是你和格伦泽纳德的谈话。”
“啊，你是说我和老朋友的对话？”
“朋友？朋友？他不是你的死敌吗？”
“你怎么这么狭隘？即使我非常讨厌一个人，如果我可以利用他，我可以把他当作朋友。我什至可以把他当成我宝贵的救命恩人。”ich轻笑道。
莱拉摇摇头；她被ich的举动惊呆了。在某种程度上，它令人不寒而栗。为了得到他想要的，ich并不在乎他用了什么方法。
“好吧，我知道你在尝试使用glenenard。那他有什么用？”
齐奇脸色一变。他仍然在微笑，但那是一种不同的微笑。刚才，他还露出了恶作剧般的灿烂笑容，而现在的笑容，却是冷酷无情的阴谋家。莱拉感到一阵寒意贯穿她的身体。
“现在，我怀疑格伦泽纳德可能是把人变成魔人的刺组织的主谋。如果这是真的，他就是一个装出仁慈正派的伪君子。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对吧？我的计划就是考虑到这一点而制定的。”
齐赫恶人似的冷笑道:“一个制造魔族，通过杀戮魔族来扬名的人。如果这就是格伦泽纳德的行为模式，那么他这次寻找罪魁祸首的原因大概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不，用‘搜索’这个词很可笑，因为他肯定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那他为什么不立即处理罪魁祸首？”
“他可能正在等待完美的时机。城市周围的破坏和恐惧越大，当他破案时，他的名声就会飙升。”
“如果是这样的话……”莱拉对ich的预测嗤之以鼻。
“这就是为什么我把他拉到我们身边。如果他真的知道罪魁祸首，我可以从他那里窥探到那个信息。”
“如果他拒绝呢？”
“这就是为什么我像那样把他逼到绝境，同时大声宣扬正义，诸如此类的事情根本与我无关。”
莱拉想起了ich平静地说出的关于格伦泽纳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ich说:“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好人还是伪君子，但只要他表现出善意，如果我建议合作减少伤害，他将无法拒绝。可能的。”
而有了这样的解释，莱拉就完全明白了齐奇的所作所为。
然后，齐奇笑道:“嘻嘻嘻！如果我先用我提供的信息杀了那个凶手，我不知道他会生气到什么程度！”
莱拉从ich后退了一步，ich发出了一声低低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不出所料，莱拉确信齐奇会成为一个非常麻烦的敌人。不过，齐奇的话是有道理的。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帮你。”
“好的。让我们尽最大努力摆脱格伦泽纳德掌握的所有信息。”
就这样，两人聊了聊未来的打算，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过了一会儿…
“这个人以后会帮助我们的。”
“我的名字是格伦泽纳德。尽管我缺乏技能，但我会尽力提供帮助。”
glenenard开始参加他们的会议。
在会议上认识格伦的只有ich和ly。这是约阿希姆和伊芙琳与格伦的第一次正式会面。约阿希姆从座位上站起来，向格伦伸出手。
“很高兴见到你。我是约阿希姆·德拉库尔伯爵。前两天见过你。”与他对ich的称呼不同，joachim与glen进行了半非正式的交谈。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方式，阶级和地位决定了生活的方方面面。约阿希姆在与ich交谈时只使用形式，因为ich为他做了很多巨大的帮助。此外，虽然约阿希姆通常不需要半正式地对农民说话，但格伦不仅仅是一个农民。
“听说你和齐赫爵士一样是卡鲁维曼名誉骑士。我期待着与您合作。”
“我也有同感，先生。我希望我能从这次经历中学到很多东西，”格伦礼貌地回应道。他通过降低自己来表示对他的收件人的尊重，但并没有明显地保持优雅。约阿希姆对格伦的态度印象深刻。
“我是伊芙琳·鲁格。虽然我还有欠缺，但我也是球队的一员。”
“我是格伦泽纳德。很高兴认识你，小姐。”
“鲁格夫人是邻近庄园鲁格的侯爵的女儿，”约阿希姆解释道。
“是这样吗？”听了约阿希姆的解释，格伦瞪大了眼睛，仿佛吃了一惊。看来他是第一次发现了伊芙琳的身份。
与此同时，齐奇看着他们，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不敢相信我看到他们三个互相握手。”
在回归之前，齐克和他的部下，包括约阿希姆和伊芙琳，曾与英雄格伦决一死战。最后，他们都在格伦的手下丧生。然而，他们现在都在拉着对方的手合作。当然，当格伦在脑海中磨刀时，齐克怀疑地看着格伦。然而，他们并没有让这一幕变得不那么奇特。
寒暄结束后，众人纷纷入座。
“让我们与泽纳德先生分享我们掌握的信息。”ich递给glen几张纸。报纸上有受害者的信息、事件发生的日期和地点，以及他们收集到的关于罪魁祸首的线索。但是，与其他信息相比，有关罪魁祸首的信息要少得多。
格伦仔细阅读了文件。然后，他说:“似乎还没有透露太多信息。”
“是的，这很尴尬，”约阿希姆说。
“不，你不必感到尴尬。如果ich爵士有机会抓到凶手时我没有干预，我们可能会得到更多信息。我才是应该感到尴尬的人。”格伦的声音听起来很内疚和抱歉。
“他现在没有任何可疑迹象，”ich想。
格伦现在散发着善良。仿佛他在证明ich的怀疑是错误的，他看起来比ich更适合成为卡鲁维曼荣誉骑士。然而，ich一点也不担心。
“如果他真的是个伪君子，那么他就会愚弄整个世界。他不会为这样的事情展示他的真实自我。另一方面，如果格伦现在生气地跳来跳去，那就更不合适了。
然后，格伦也分享了他所知道的信息。他所掌握的信息，比齐奇和他的伙伴们所掌握的还要少。尽管如此，没有人为此责怪格伦。作为一个个体，格伦收集到的信息不会比ich和他的同伴们在城市的支持下作为一个群体移动的多。而且，按照格伦的说法，他刚到城里不久。然而，所有人都认为，在他们的小组中再增加一名卡鲁维曼名誉骑士会是一个额外的好处。因此，没有人反对格伦加入该组织。
会议正式开始。他们在一张大桌子上摊开一张城市地图，交换了意见。
“这些事件似乎发生在后巷或附近的地方。然而，不同的地区似乎没有共同点，”格伦指出案件发生的每个地方时说。
“是的，罪魁祸首正在把整个城市当作自己的后院。这家伙努力工作是徒劳的，”ich回应道。
就这样，他们来回交换了意见。
“罪魁祸首是什么人，泽纳尔先生？”齐奇问道。
“我不能肯定，因为我们没有太多信息，但是……”
“是的，我知道。我只是想试试听听你的意见。”ich听起来很平静，好像他不想让glen感到压力。然而，这只是他的表象，他竖起耳朵想听格伦听得更清楚。
“那我想做一些猜测，”格伦咳嗽了几声后说道。“首先，我确定罪魁祸首是非常了解这座城市的人，尤其是后巷。”格伦在地图上点了点标记的地方。“事发地点在后巷。罪魁祸首可能选择那些地方是为了避开人们的视线，并将其复杂的路径作为逃生路线。之前见过罪魁祸首的影子，我也不觉得他们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会很奇怪。”
人们点了点头。他们做出了同样的猜测。
格伦继续说道，“罪魁祸首很可能是即使在这些小巷里也有很大影响力的人。毕竟，整个城市都发生过病例。即使罪魁祸首是熟悉小巷的人，也不可能涵盖如此广泛的范围。很难相信罪魁祸首是独自工作。”
“你认为他们在一个小组中工作吗？”约阿希姆问道。
“就算罪魁祸首不是一群人，我想至少也是一个拥有凝聚多重力量的力量的人。否则，我想他们不可能对整个城市有这样的把握。我敢打赌，即使是这个城市的人也不太了解他们的后巷，”格伦对约阿希姆说。
约阿希姆点点头。“是的。因此，即使他们是一个团体，我认为与后巷联系更紧密的犯罪组织更有可能成为嫌疑人。”
“我同意，先生，”格伦点点头。“而且我们还必须查看这些事件发生的时间。大多数情况发生在太阳落山后，即当天晚些时候。我们现在需要找到一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但如果罪魁祸首一直是一个组织，我们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是的，ich先生是对的。然而，如果罪魁祸首是领导犯罪组织，或者他们只是与一个组织有联系并自行行动，情况就不同了。”
“是的，这是真的。”
“而且，我认为罪魁祸首可能是一个失去爱人的人。”
“或许，是因为罪魁祸首只针对恋人？”
“是的。不管凶手的目的如何，每对夫妻只绑架一个人，实在是太离奇了。我对这些事情了解不多，但是在绑架案件中，绑架者不是通常针对儿童或专门针对一种性别吗？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罪犯总是绑架一个人，而不分性别或年龄。在我看来，罪魁祸首似乎并没有实现某种宏伟的目标，而是出于非常个人的原因绑架了人。”
“所以你认为罪魁祸首是出于嫉妒而绑架人吗？”
“我不知道嫉妒是否是罪魁祸首瞄准恋人的原因，但我认为这很有可能是他们只瞄准恋人的原因。”
“是这样吗？”齐奇陷入沉思，然后灿烂地笑了。“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观点。我们也有类似的看法。”
“嗯，考虑到这种情况，它们是任何人都会有的想法。”
“但这很有帮助。如果有更多的人有同样的想法，我们就能对我们的预测更有把握。不管怎样，我们从你那里得到了很多帮助。从现在开始，我们将期待与您合作。”
“我也一样，齐奇先生。”
ich和glen握手。格伦也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离开了房间。
“先生。泽纳德只是分享了他的想法。”
“他的想法和我们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约阿希姆和伊芙琳互相交谈。他们已经提出了许多与格伦刚才分享的相同预测。
“然而，有趣的是，他暗示一个组织可能参与了这一事件。既然凶手可以化作影子，我还以为只有一个具有特殊能力的人才能对失踪案负责。”
齐克说:“现在，我们应该用我们的综合思想来寻找罪魁祸首。我认为这比调查随机的人要好。”
约阿希姆回答说:“我也同意齐赫先生的意见。红娘子，你怎么看？”
“我也没有异议。”
他们都同意要求市政府调查可能是罪魁祸首的特征的人，会议就这样结束了。约阿希姆和伊芙琳回到各自的住处。然而，莱拉却留在了身后，站在了齐奇的身边。
ich喝了一杯他事先要的啤酒苦恼，问ly:“怎么了？”
“你能从格伦泽纳德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吗？”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