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景宁好奇的眼光,孟亦霄却是笑了,“你做的这么明显了,难道还会觉得我猜不出来吗?”
什么?她做的,很明显吗?
景宁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生怕孟亦霄会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或者是干脆直接动手了。
然而孟亦霄却是一脸的温柔,“我没想到你会为我做到这样,宁儿,我承认我现在心里还是有凌夕的,但是往后,我会尽量的忘掉她,我会对你好。”
越听,景宁越是不明白了,她皱了皱眉头,然后看着孟亦霄开口道,“亦霄,我,我也没做什么,你,你不要多想,其实这事情,我也……”
她纠结着要不要坦白出来,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坦白,反正事情还没有发生,她也还没有去真的勾引梁安远,只要自己把事情和盘托出,这口锅就还是肖慧英来背。
可是她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孟亦霄打断了,他开口道,“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的。”
“你都知道?”景宁越发的摸不着头脑了。
虽然说他心里放着的是凌夕,可是自己好歹也是他的妻子吧,让自己去勾引其他男人,这事情,他竟然也能忍下来?还一脸感动?
景宁开始对自己的眼光有些怀疑了,她这是挑了个什么样的丈夫啊?
孟亦霄点点头,“是啊,我都知道的,你肯定是听说了,公司的设计不行,所以想自己看书自己学设计对不对?”
啊这……
“我知道你一片好心,但是设计这个东西,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学会的,我知道你的心是好的,这就够了。”孟亦霄声音温柔,带着蛊惑的味道。
景宁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所以,她刚才都误会了是吗?
她以为孟亦霄知道的是自己准备去勾引梁安远的事情,却没想到,他竟然以为自己想要自学服装设计。
这可真是个天大的误会!
也是个合适的误会。
景宁突然羞涩的低下头,眼睛不去看孟亦霄的脸,“我,我本来没想告诉你的,我以为这事情学起来不会太难,可是真正上手了才知道,是真的挺难的。”
她为了自己,都这样牺牲了,孟亦霄哪里还有什么怪罪她的心思呢。
叹了口气,他将人搂进了怀里,“对不起,之前都是我的错,是我看不到你对我的付出,对这个家的付出,还对你恶语相向,想要跟你离婚,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的不对,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
得到了孟亦霄的保证,景宁的心里竟然也有一丝甜蜜升起,她弯了弯嘴角,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在高兴个什么劲儿。
强迫着将弯起的嘴角又压了下来,景宁努力的摒除心里那一丝甜蜜,她是景宁,她要当富太太的,她已经准备好,要踹了孟亦霄找下家的!
搂在一起的两个人就这么心思各异的进入了梦乡。
隔天一早,孟亦霄起来的时候,眼神温柔的看了一眼还在睡的景宁,嘴角露出笑容来,连景宁都在为公司努力,那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偷懒呢?
看着孟亦霄神采奕奕的去上班了,肖慧英一脸的好奇,这是怎么回事?自从凌夕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孟亦霄这么高兴了。
她心里这么想着,转身就去了孟亦霄的房间。
看着还在睡的景宁,肖慧英的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什么媳妇儿啊,婆婆都起来了,老公都去上班了,还赖在床上不起来!
这么想着,她走到床边直接就掀了被子。
身上一凉,景宁皱着眉头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正准备去找被子,结果一睁眼就对上了肖慧英的眼神,吓了她一跳。
看到是肖慧英,景宁皱了皱眉头,“妈,一大早的你开我房间干什么?”
她十分不满肖慧英这个做法,没有敲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自己闯了进来。
然而肖慧英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意愿,这里是她儿子的房间,至于景宁这个媳妇儿,根本没有发言权!
“亦霄今天怎么了?”肖慧英开门见上,张口就问。
听到这个问题,景宁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这才刚醒,今天还没见过孟亦霄呢,孟亦霄怎么了,她又怎么会知道?
她伸手拉过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肖慧英,“妈你说什么呢?亦霄怎么了?”
“我看亦霄今天出门的时候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肖慧英开口说着。
听到这话,景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他高兴这不是好事吗?你搞的紧张兮兮的,我还以为他出什么事儿了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景宁知道,孟亦霄多半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以为自己看书是为了孟氏,才会这样高兴的吧。
不过这话她倒是没有说出来,要是让肖慧英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会儿的高兴又是因为女人,她都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又要被肖慧英刁难了。
看着景宁似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样子,肖慧英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走了出去。
等到景宁也出来,坐到餐桌旁边准备吃早饭的时候,肖慧英便又开口,说起了之前的事情。
“你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去?”
听到这步步紧逼的催促,景宁放下杯子,擦了擦嘴上的牛奶渍,然后看着肖慧英开口道,“着什么急啊,既然你想一击必中,那我不得要准备充分一点吗?”
现在是肖慧英有求于她,景宁可是学会了怎么端着架子了。
看着景宁的样子,肖慧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她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干看着,毕竟那件事情,还得要景宁来办才行。
等到吃完了早饭,景宁休息了一会儿,就又抱起昨天看的那本书继续努力了起来。
看到她在看书,还是服装设计的书,肖慧英嘲讽的话张口就来,“哎呦喂,不得了啊,你这是打算自学成才,当个服装设计师呐?”
景宁翻了个白眼,“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