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刘氓先是从口袋拿出二百块钱来递给一脸懵逼的李翠翠。
随后他就在那一边回屋去找衣服洗澡,一边对李翠翠说道;“医馆收到了一个支付了四百多块钱的病人,所以我这几天晚上都需要在医馆那边看着他。”
“我说你怎么这么大方,一下子就给我这么多钱呢,原来是赚到钱了啊,嘿嘿嘿,好多钱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拿这么多钱呢。”
听完刘氓的解释后,跟着他一起进屋来的李翠翠,立马就在那数着钱开心的笑起来了。
“那么喜欢钱啊,那我以后将每个月医馆赚到的钱都拿来给你管理怎么样?”笑着回了李翠翠几句之后,刘氓就直接抱着衣服到洗澡房里面去挂衣服去了。
屁颠屁颠的跟着刘氓来到厨房的李翠翠,闻言就在那一边美滋滋的继续数钱,一边乐不拢嘴的对他回道;“刘氓,你说等我们家老三出生后,我们是不是要重新盖几间房子出来了啊,我们现在这个三间有点不够住了啊。”
“行,听你的,等我们的老三出生后,我们就再盖三间大瓦房出来,然后就给那两个大的赶出去自己睡,省得我们办事的时候都得在洗澡房里面了。”随意的答应了李翠翠盖房子的要求后,刘氓就去拿水桶来开始打洗澡水了。
也在这个时候,小田鸡和小田鸭一人一身泥巴的,带着同样一身泥巴的哈尔冰回来了;“妈妈,我们弄脏衣服了,你先给我们打水洗澡吧,不然爸爸回来了就得打我我.....额,爸爸你回来了啊??”
“得了,看来我想在你们之前洗澡是不行的了,都过来吧,我给你们洗澡,哈尔冰你也给我过来…。”
看到小田鸡和小田鸭他们的摸样,刘氓顿时就无语的笑了,再然后他就给他们和哈尔滨一起弄洗澡房里面洗澡去了。
给小田鸡,小田鸭洗干净后,刘氓就先是让他们在水桶里面泡澡,随后就将哈尔冰给抓过来用香皂给它搓洗起来了。
小家伙还挺享受的,不挣扎,也不慌张,就在那眯着眼睛给刘氓清洗。
“这次就给你洗热水澡,下次你再这样一身脏兮兮的回来的话,我就给你丢到水沟里面去让你自己洗去了。”
给哈尔冰全身上下都洗干净之后,刘氓就直接给它拎到出面的在地上去放好,然后让它自己在那抖水去了。
哈尔冰也很懂事,在被刘氓放下来之后,立马就在那开始抖动身子,将自己身上的水都给抖干净了。
抖完水之后,哈尔滨立马就屁颠屁颠的凑到李翠翠的面前去,跟她讨要起吃的来了。
李翠翠很抠门,没给它吃,一直在换方向自己吃,而哈尔滨也是狗,一直在那契而不舍的跟着她换方向。
无语的看了哈尔冰这不像猎狗反像舔狗的小家伙一眼后,刘氓就直接回洗澡房将小田鸡和小田鸭从水桶里拎起来,用毛巾擦干净身子,给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就赶他们出去自己玩去了。
赶走了两个小家伙之后,刘氓就重新打来一桶洗澡水,然后开始自己在那洗起澡来了。
洗完之后,刘氓就去厨房那做饭了,把洗澡房让出来给李翠翠进去洗澡和洗衣服去了。
之后,等李翠翠洗好澡和洗好衣服后,刘氓也已经准备好他们一家的晚饭了。
刘氓之所以这么快就做好晚饭了,那是因为大米饭李翠翠已经提前帮他做好了,他就只是炒了几个菜而已。
简单的吃了个晚饭后,刘氓并没有着急着去医馆,而是直接带着李翠翠,小田鸡,小田鸭,哈尔冰他们,拿着手电筒出门在村里溜达了几圈,以及去跟一些熟悉的人闲聊了一会什么的。
一直到八点钟了后,刘氓这才送李翠翠他们回家去睡觉,然后再自己带上被子,骑着单车,拿着手电筒回去医馆那。
刘氓到医馆的时候,老人的大儿子林标已经起来一会儿了。
他此时正在医馆茶桌那坐着泡茶喝,看到刘氓开门回来了,便在那笑道;“刘医生你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今晚上不过来了呢。”
“我今天刚给你父亲将错位的骨头按回去,他今天白天虽然已经很痛苦了,但晚上的时候他还会经历一次更加疼痛的疼痛,所以我今晚上不来不行啊。”
随意的回了林标几句之后,刘氓就直接将单车推进医馆来,以及转身去将医馆的大门再次给关上了。
听到自己父亲今晚上,还需要忍受一次非人的疼痛,林标立马就一脸心疼的看向刘氓说道;“刘医生,我父亲年纪不小了,都已经五十三岁了,你有没有将他的疼痛降低下来的办法啊,我担心再来一次白天那样的疼痛,我父亲他会受不了啊……。”
“这个啊,这个小问题,我等会会给他上一副新药上去,这样就能减轻他的疼痛很多。
不过哪怕是上了新药了,你父亲今晚上依旧会疼到天亮去,所以你最好趁着现在还有时间赶紧去眯一会,省得今晚没得睡明天没精神了。”笑着回了林标几句之后,刘氓就直接不管他的朝内屋那边的后门走去了。
走到内屋的时候,刘氓见老人这个时候已经醒了。
于是他就直接在那一边打开后门来朝外面走去,一边头也不回的对他交代道;“大概十二点的样子,你的后背就会开始疼痛起来了,而且这疼痛会持续很久,所以你最好也趁着现在多咪一会儿……。”
老人对刘氓这个有本事的医生是很佩服的,所以听完刘氓的交代之后,他立马就再次趴下开始睡觉了。
看到了老人再次睡下后,所以刘氓没再去对老人多说什么。
他直接在后门位置,找来了一些干柴堆在一起,然后点燃起来了一个火堆,再然后他就直接在那借着火光,拿着砍柴刀处理起荒地上的杂草和杂树来了。
刚开始的时候,刘氓是拿着砍柴刀在那认认真真的开荒的。
不过在弄了一个多小时,确定了老人和他的大儿子林标已经都睡觉去了后,他就直接大手一挥,直接用新世界的力量,给荒地瞬间薅成秃头了。
“有一个新世界就是不一样,干活简单不说,而且还方便,这简直就是开挂了的人生啊,哈哈。”
在心里得意了一番有一个新世界的妙处之后,刘氓就直接将用新世界薅出来的杂树和杂草,丢到角落处位置放好,再然后他就收拾东西,灭掉火堆,关上后门,回医馆前面去弄等会用来给老人止疼的草药去了。
老人的情况,跟刘氓预算的一模一样。
在十二点的时候,老人就开始变得反转不安和开始叫疼来了。
之后不但没有减轻,而且还越来越严重,疼得老人差点就想用要咬舌头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好在刘氓准备草药很有效,敷上去之后不久,他的疼痛就慢慢的从四级下降到了他能接受的一二级去了。
一级两级的疼痛,是老人以前三天两头需要承受的痛苦。
所以当刘氓的草药生效后,老人直接就在那咿咿呀呀的一边叫着疼,一边呼呼的睡着了。
一直陪护到老人睡着了后,刘氓这才叫老人的大儿子林标在一旁看着老人,而他自己则是到医馆的大厅那边去,拿下单车上面的被子来就到一旁的木沙发上面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