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
听见这个数字,她心里就开始不舍了,两个人在一起后还没有分开过。
她的情绪同步到系统,系统心疼的安抚道:【宿主,到时候你可以去看他啊】
一想也对,反正她是个自由的。
凌知梦眸光闪了闪,想到即到来的日子。
她打趣的逗着墨钰:“老公,你出差带我一起去不就行了。”
墨钰有些心动,随即压下,疼惜的揉揉她的小脑袋:“去那边会很忙,没时间陪你出门,你要是喜欢的话,等抽时间带你去旅游。”
国地方混乱,有很多武装分子,他怕凌知梦受到伤害。
“那我就乖乖等你回来。”本来就是逗他,凌知梦乖乖答应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墨钰起身出去工作,凌知梦在休息室没一会也睡着了。
这一天工作到很晚,墨钰处理完文件已经快12点了。
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墨钰没舍得叫醒凌知梦。
他驱车回到墨家,拿了两人换洗的衣服回了公司。
洗漱好以后抱着她沉沉睡去。
自从有了凌知梦以后,他以前梦里的杂七杂八都没有了,每天的梦都是温暖甜蜜的。
一夜安眠
另一边,半夜十点,秦柔老公驱车来到了秦柔给的花店地址。
他眼下乌黑色很浓,唇色发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表现,看着紧闭的花店门,他拿起手机发出两条语音。
“你是不是耍我,花店里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你爱死哪死哪,以后没事别给我打电话,老子没空管你。”
他骂的爽快,心里的郁气散了些,才哼着小曲开车离开。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他最后一次这么开心。
第二天,凌知梦醒来的时候还有点发蒙,眼前不是熟悉的天花板。
她吓了一个激灵,腰上箍着一个东西,她顺着方向看过去,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才算安心。
很快她的视线滑落向下,口水也咽个不停。
一层薄被搭在男人的腰上,上半身没穿衣服,露出赤裸的胸膛。
胸肌鼓鼓,线条流畅,肩宽窄腰,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性感的喉结跟着他呼吸轻轻滑动,凌知梦越看越迷,越凑越近,缓缓贴了上去。
被墨钰抓了个正着,她的唇没逃过魔爪,被狠狠地蹂躏一番。
为了顾及宝宝,两人开发了新模式
体验了格外的新奇
良久后,她晶亮的眼睛像蒙上一层水雾,微喘着靠在墨钰身上
墨钰也是一脸餍足的表情,连发丝都被汗意浸湿,贴在额头上,格外性感
凌知梦起来洗漱的时候才发现,墨钰给备的衣服,连内衣内裤都给她拿了一套。
时间缓缓来的两天后
墨钰出差的那一天。
凌知梦一睁眼就对上一双墨眸,正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如果仔细看,能看见男人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色,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凌知梦心疼的触上他的眼:“老公,你昨晚没睡觉吗?”
墨钰把下颌搭在她头上,揽着她往怀里勾:“十多天看不见你,我想你。”
声音带着可怜劲,凌知梦听得心疼又好笑。
“你以前出差也这么困难?”
墨钰轻轻摇头,连凌知梦的脑袋都跟着晃。
以前他经常出差在外,已经习惯了,一年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国外,也没觉得多煎熬。
现在,他就是不想走。
他在床上磨蹭着,凌知梦起来被他搂回去,起来被他搂回去。
又躺了半个小时,凌知梦阵阵安抚,又保证一定会想他,还用好几个亲亲才换的自由身。
她起床去找墨钰的衣裳,才发现墨钰就跟在后面陪着她,亦步亦趋的像个小奶狗。
傻的嘞。
她心都化了,把搭配好的衣递给墨钰,又帮他打上领带。
换上黑色西服的墨钰又恢复了那副成熟稳重的模样。
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稳稳的架着,他伸手推了推,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领带,在上面停留了一会。
感觉上面还有凌知梦的温度,眼镜下的眸子带着缱绻和柔情。
两人出了门,墨言已经开车等在了原地,墨钰长腿一迈上了车,视线还一直停留在凌知梦身上。
凌知梦下意识的眼睛有点酸涩,人还没走就有点不习惯了。
倏地,身前投下一片阴影,身子跌进了温暖的怀抱。
她抽抽鼻子抬头,疑惑出声:“老公,你不是上车了吗?”
墨钰把她圈在怀里,喉咙里溢出轻哑的声音:“时间太久,我想先亲你一下。”
他低头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随即又出声:“我让人把公司的休息室改了,送了些衣服进去,你看看喜不喜欢。”
凌知梦点头,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老公,我等你回来。
墨言这个单身狗看着依依不舍的两人再次不理解。
他哥刚才都上车了,还没等坐热又下去了
又等了一会,墨钰才重新上了车,和凌知梦挥挥手,才示意墨言开车。
墨言载着墨钰来到老宅,私人飞机已经准备好,墨钰头也不回的上了飞机。
墨言看着缓缓起飞的私人飞机,咽了嘴里的话。
他一路上准备了很多和他哥依依惜别的话。
都没用上。
白瞎他想了一路,真eo。
他依依不舍的看着飞机越来越远,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十天艰苦经历感到胆寒。
他的工作量加倍了
在家里的凌知梦接到了墨钰的短信。
【老婆,我上飞机了,落地会告诉你】
【好的,路上小心】
凌知梦收起手机,去了墨氏。
墨言早就到了墨氏,他看见凌知梦狗腿的跑过去:“嫂子,你要不要看看休息室,不满意我在安排人换。”
凌知梦点头,走了进去,墨言没跟着。
她走进休息室,里面多了一张白色的梳妆台,还放了一个云朵的小椅子。
上面摆满了她平时用的牌子一样的瓶瓶罐罐,都是全新的未拆封。
她推开里面更衣室的门,里面多了两个透明柜子,挂满了各种季节的女士衣服。
吊牌还在上面,她随手翻过一张吊牌,被上面的一串0闪了眼。
还有两个黑色抽屉外面贴着便签纸。
她拿起便签,映入眼帘的是苍劲有力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