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听到这些往事气氛有些沉闷,小雪说了一会儿,便发现气氛不对了。
她的小脸上有些黯然,手指无措地纠缠着,低声愧疚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这些的。”
陆红琴伸手温柔地摸着她的脑袋,轻声道:
“没关系的,姐姐还为你感到骄傲。”
“骄傲?”小雪不是很理解,茫然地望着她。
陆红琴笑吟吟地伸手挽了下小雪漆黑如墨的黑发,眼眸温柔道:
“你是个坚强的孩子,很不错的孩子。”
一旁的柳还真也温和地感慨道:
“这么多年,你能活下来,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已经创造了奇迹。
“我为你感到骄傲。”
听到这番话,不知怎么的,小雪的眼眸忽然迷离起来,然后氤氲浸满眼眶,嘴巴紧紧抿着,忽然蚌埠住了,哇的一声扑进陆红琴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陆红琴一时间手足无措,过了两秒才轻轻拍着小雪的背。
从背上传来的温暖,和一阵阵轻柔的拍打,像极了小雪曾经路过某个农户家时,见到的妇人安慰自家女孩儿的模样。
一时间,无数辛酸涌上心头,一直坚强,从不哭泣的她,此时泪水就跟放闸似的,怎么都止不住。
哇哇哇的哭喊声越来越大,一旁的柳还真听着,都忍不住轻叹了声,他瞥了眼翠翠,发现这只鼠蝠也在看着自家主人,虽说不是同一个物种,也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但柳还真似乎也能感受到这鼠蝠的情绪不高。
娃娃也被哭声吸引,放下手中的小镜子,咯吱咯吱走了过来,也学着陆红琴的模样,生涩地拍着小雪的背。
“阿巴……”她喊了一句,发现小雪哭得越来越惨。
可能是哭声会传染,听着听着,娃娃的脸上也涌现出悲伤,随即哇的一声也哭了出来,钻进陆红琴的怀里。
本来这空间就不大,没想到娃娃转进来后,小雪哭得那么撕心裂肺,还不忘腾点位置给娃娃。
两个小女孩于是都蜷缩在陆红琴怀里,嚎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
陆红琴一时间哭笑不得,只能一左一右抱着,不断拍打着她们的背部。
她倒是没想着劝小雪别哭,压抑难过了这么多年,不好好哭一次,那是要不得的。
柳还真安静看着,轻轻叹了口气。
接下来又过了几天,明显感觉到小雪和众人的关系好了不少。之前也不错,但始终有些隔阂,现在看来,更多的是一种亲切。
这丫头很喜欢缠着陆红琴,现在偶尔还表现出一些小任性,偶尔还和娃娃一起争宠来着。
看上去就像是个正常的七八岁大的小姑娘,完全不像刚见面时那样为了生存而努力推销自己,证明自己还有用的孩子。
几天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没有突然袭击,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赶路。
但给柳还真一种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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