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若是有个金色短发,前凸后翘还喜欢穿超短裙的可爱胸大腰细腿长的妹子当着你的面说一句,
“除了追寻你,我不知该做些什么。”
怕是我只会说一句,“我愿意。”
或许连话都不用说,然后就是一万字的省略,沙发阳台厨房浴室的场景来回转换。
然而在柳还真这儿,却是还觉得脑袋一疼,他又感受到了黑暗教派病了,但他不知道这个教派究竟是病在了哪里。
他不知以前的黑暗教派究竟是什么样的,但他心里的黑暗教派肯定不是这般模样。
这和他理解的黑暗该是不一样的,甚至和黑暗教派的教义大概也是不一样的。
可是,作为一个正儿八经还是被正神教会认证的邪教头子,皺馨还是很专业的说出了黑暗教派的教义。
柳还真认真听了,发现并没有人篡改他的教义。
但黑暗教派还是病了,但具体哪里病了,柳还真还是找不到。
听皺馨说起,现在的黑暗教派只有一小撮人还有着坚定的信仰,他们的信仰纯粹而坚定,他们的信仰浓烈而炙热,从未改变过,也不会改变。
对此,柳还真能从那一声声祈祷中感受得到。
也能感受到里面的真挚。
但,这和他最初的理念背道而驰,在他的感觉里,这不该是黑暗。
可能又会是哪里变了,他找不到原因。
可能,即使的祂,也想不到,当初的黑暗教派,居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至少这不是他熟知的那个黑暗。
黑暗纯粹,却不该是迷信。
黑暗就是无羁的风,无羁的自由,代表着广阔和大自在的自由。
恍惚间,柳还真忽然想到了老头子,想到老头子靠坐在走廊的柱子边,悠哉悠哉喝着酒的模样。
他忽然疑惑,究竟是他的黑暗教派变了,还是他变了?
柳还真望着自己的信徒,眼眸逐渐变得漆黑。
但神性告诉他,这样很合理。
可人性告诉他,去他妈滴!
于是柳还真的眸子逐渐变得清澈,再次恢复灵动。
他看了看皺馨,后者委屈中带着倔强,甚至是惶恐地望着地面,丝毫不敢去看他。
夕阳从窗外照射进来,白雪反射出鲜红的阳光,只有娃娃坐在窗边,小手里拿着苹果,摇晃着洁白小腿的模样。
还有娃娃一口一口吃着苹果的咀嚼声。
似是感受到主人的目光,娃娃抬起呆滞的眼睛,小嘴微微一张:
“阿巴?”
柳还真眼睛一亮,他似乎知道现在的黑暗教派缺的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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