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还真望着左轮两秒,就果断把保险退下来,然后插在腰间。
趁着现在周围没人发现,他把那个绑匪的尸体拖到角落的花坛里,这才再次拿出左轮手枪,打开弹夹看了看。
里面完整无缺的六颗子弹。
“居然还是无限子弹!这不符合物理原理!”
柳还真直呼捡到宝了,他方才还惦记绑匪的自动步枪,现在已经看不上了。
“那么现在,该怎么做呢?”柳还真皱着眉头,呐呐自语。
……
“我们渴望自由,
“就如笼中的鸟儿,
“束缚了身体,
“想要展翅欲飞,
“却不知何处是天空。
“我们渴望自由,
“就如身处异乡的游子,
“为生活所迫,
“想要荣归故里,
“却不知何处是归期。”
广播里,不断传来那个粗犷的声音,也不知这个绑匪的老大是咋了,居然开始念起了自由诗。
他的兴致该是很高昂的,念诗的语气激动、亢奋,吧啦吧啦的说着。
几个守在体育馆的绑匪对视一眼,低声无奈道:
“头儿又开始了。”
蹲在体育馆的师生也就数千人,这点人数不多,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已经是一个正常大学的数量了。
安乐珍和王圆润等都蹲在角落,原本第一堂大课考完,就没事的,但早上还有第二堂大课,就被包圆了。
有的大学生早上没课,离开学校去耍了,也就幸运的躲过。
“他们究竟是想干什么?”王圆润低声和身旁的同学讨论。
这些绑匪很奇怪,既没有让他们打电话找家里人拿赎金,也没有刻意滥杀无辜,就是把他们限制在体育馆里。
“你没听广播里说吗?他们想逼夜皇后出来。”另一个学生低声说道。
“夜皇后?他们的目的居然是她!”王圆润惊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