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一大波人黑衣人朝他们走来,
那架势,比起电视中的斧头帮也就少了个斧头。
走在正中间的正是左执岸,
他大步走到车前,看着车窗下的闻白,又弯下腰看了看副驾驶的花茶。
“咚咚”
他敲了敲车窗。
那张熟悉又陌生的眼神,把花茶看的只敢躲在最边边瑟瑟发抖,根本不敢直视他。
王上越来越像传说中的暴戾君王了。
但是闻白却丝毫不避他的目光,甚至不紧不慢地把车窗摇下去。
“岸哥?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左执岸躬下身一拳打在他脸上,闻白整个人直接被打趴在方向盘上,
花茶瞪大双眼,闻白就这么被打趴下了?
然后她亲眼看着左执岸的手伸进车门,摁开了门锁。
听着耳边‘啪嗒’一声,
花茶的手轻轻放在了车门锁扣上,
“怜儿,你要跟他走吗?”闻白抬起头看向花茶,语气里尽是委屈……
一时间,花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样的左执岸好恐怖,可嘴角含着血的闻白也真的好可怜。
对不起,闻白,你不是我的任务对象……
一鼓作气,花茶打开门往外退了两步,离开了闻白,
“怜儿!你别跟他走!”
“对不起,白哥哥。”花茶轻声说了一句,绕过车,走到了左执岸面前。
然后低着头抓起了左执岸的袖子。
“我们回家好不好?”她唯唯诺诺的问了一声,就成功抚平了男人这些天来的怒火。
“当然,”左执岸勾唇一笑,直接把人打横抱起,
“啊!”只见花茶整个人被左执岸扛在肩上,被他塞进了他的车后座,
最后他给微白一个不屑的眼神,似乎在说,看吧,她喜欢的人是我,然后扬长离去。
刚刚的庄园还人们为患,下一秒就重新空荡起来。
闻白用手背抹掉嘴角的血,狠狠的一拳打在方向盘上,发出一声刺耳的鸣笛。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他如何也想不通,左执岸不仅偏执,控制欲还极强,甚至……
花茶那次车祸他都能在一旁冷漠无情的看着,
可就是为什么?
为什么花茶总是会不顾一切奔向他呢?
十年前也是,他第一个要找的也是他……
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这些天你去哪了?告诉我,茶茶。”
花茶整个人被他压到在宽敞的车后座,挡板恰好升起,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花茶甚至能听到男人沉重的喘息声,
“我……去玩了……”
【呜呜呜,他这幅样子好吓人】
这幅心虚的样子,把左执岸气笑了。
玩?
上哪玩能莫名消失半个月?能没有一个监控能拍到她的下落?
自从那天他醒来后就开始疯狂揍闻白,把他打的鼻青脸肿,
再三确定花茶确实不在他身边后,他才重新又去查了各机场、火车站、汽运站。
别说出境记录了,就连出市记录都没有,
精神病院里面又只有一楼以上的监控,根本没有拍到花茶的身影。
他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甚至一度怀疑是狐九薇这个妖把花茶带走了。
“别骗我了,花茶,”不说实话还有更吓人的,但是左执岸还不想这么对她,毕竟,她刚刚的选择是他,不是么?
“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就是……四处逛逛……”
花茶仍在狡辩,难道她要说她回去十年前见了十年前的他还把他的作品搞坏了吗?
对此左执岸只能无力的低下头,眼眶红的滴血,
“我知道你是妖。”
这句话在花茶的脑子里炸开,瞬间让她僵硬的动不得半分。
【怎么会?】
花茶脑子里只剩下这三个大字,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但是我喜欢你,我爱你,不会因为你是妖就对你怎么样,好吗?”左执岸连忙安抚她的情绪,顺便再次表达一次自己的心意。
半分钟过去
“对我坦诚一点吧……我是站在你这边的。”男人再次用祈求的目光。
“可以带我去看看林非凡吗?你带我去我就告诉你。”花茶根本无力反驳,他都这样说了,自己继续掩饰又有什么用呢?
【是我露出什么破绽了吗?如果大人在就……】好了
左执岸低头堵住了她的唇,一只手去摁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
太久太久没见到她了。这次的吻却格外轻柔,
“都听你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直到花茶的舌头都被吸麻了,男人才松开。
她是妖,想要离开自己的方法太多了,更何况,她还这么的受欢迎。
先有网友卡尔、自己的义妹曲悠晚,后有那个该死警察利普、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兄弟闻白……
他除了一腔爱意,还能拿什么来留住她……
“别……别亲了!”
两人才回到家,左执岸就迫不及待把人扣在床上好一阵缠绵,
带着这些日子的思念,全部一昧的倾洒在花茶的身上,
直到他看见了花茶脖子上那枚玉佩。
他看见过,十年前。
画怜身上也有一个。
一时间,他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为什么画怜总是想去他的实验室。
为什么她会推到自己的机器人。
都是最开始那句,她想要自己从未被林大福看上资助,以此达到自己不能出人头地的目的。
真狠啊……茶茶。
“轻……轻点…”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格外粗暴,花茶紧张的心跳的格外剧烈,甚至能传到左执岸的耳朵里。
没关系,只要她在自己身边不就好了吗?
左执岸趴在她耳边温柔轻哄,逼着她说爱自己,逼着她说不会离开。
……
“茶茶,想吃饭了吗?”左执岸躺在她旁边,粗糙宽大的手心不断揉着她的肚子,眼神直勾勾的放在那张乖巧的睡颜上,
“嗯……好暖……”
花茶嘟囔着,由于男人的手格外温暖,让她舒服的轻哼出了声。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左执岸轻笑一声后,嘴唇贴在她粉嫩轻薄的耳阔边厮磨。
“嘶——你坏!不准咬!”
花茶突然就睁开了眼,委屈地控诉着男人的罪行。
【我才不生小宝宝呢,那多痛啊……】
左执岸一听,眼神瞬间就暗了下来。
怎么能不生呢?不生我拿什么留住你,我的茶茶。
“茶茶,我们这次不戴好不好?”
“什?什么?”
花茶原本想从床上逃走,却被他手臂一捞就带了回来,
刚穿上的睡袍仅是轻轻一扯,香肩毕露,
左执岸把脑袋放在少女光滑的后颈,“就这一次,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