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寨主大喊一声,外面立刻涌来一群人,抱拳后便异口同声道:“请老大吩咐。”
寨主指着寒絮等人道:“把这群人给我关起来,严加看管。”
“是!”
寒絮等人被几个大汉带走,起初还有些灯光,越是走到后面,越是昏暗偏僻。
有些人甚至在这黑暗中不心跌倒,还是被几个大汉粗鲁的拉起来,还能听到细微的低呼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一个昏暗的铁房,里面更是不停的传来嘶吼声。
不用想也知道,被他们抓来的不止他们几个,就凭那熟练的手法就能看得出来。
寒絮等人被关在这群饶隔壁,阴冷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几个细的洞孔。
直到门锁声落下,寒絮指尖微动,迷药混合着幻术,准确的让每个人吸入鼻腔。
骞晟珏第一时间感到不对,立刻闭住气,同时,目光如同冰刀朝她射来:“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让他们睡一觉而已,免得一会行动起来这群人碍事。
骞晟珏面具下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原本吵闹的人,此时全部安静下来。
寒絮抬脚走到门边,嘴里念了一串简单的咒语,只听咔嚓一声,外面的门锁脱落。
她也伸手就将门打开,转头问还站在原地的骞晟珏:“不想去看看他们抓我们来到底想做什么?”
想,当然想,只是跟这么一个危险的人在一起,他有些不放心。
又过了一会,骞晟珏还是选择一探究竟,在路过铁门的时候他还回头看了一眼。
上面没有留下一点痕迹,门锁更像是被人用钥匙打开的,刚才他一直站在她身后,根本没看见她有动作。
有了这个认知,骞晟珏在心中给她评价了四个字,深不可测,在两人距离拉进后,熟悉的味道跟着传来。
一种记忆深处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骞晟珏的表情有一瞬间古怪,难不成他以前见过她?
咔哒
骞晟珏陡然回神,只见门锁重新恢复原状,寒絮刚好收回手,仿佛之前的事不曾发生。
寒絮上前牵起他僵硬的手道:“走吧。”刚完手就被他狠狠甩开。
骞晟珏一句话不的朝外走,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外面一帮大汉围在那里喝酒吃肉。
他刚准备动手就被寒絮拦下,迷药准确无误的被一帮大汉喝下去,足够让他们睡到明早上。
起来,其实寒絮不需要这么麻烦的做这些事,她只需要放出神识就可以,这样做也是为了骞晟珏。
骞晟珏只是在旁边看着,他本打算打晕他们,不过她出手,也省下了被怀疑的可能。
“你是药宗的人?”用药精准,修为深不可测,药宗什么时候出现这样一个人物?
“不是。”寒絮还真不知道什么药宗,原主的记忆里也根本没有,有的只是如何找到丢失的画回去。
这个答案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他的心里已经相信了,因为她从来不会骗自己。
莫名其妙,对一个初见的人有这样的认知,只是这种感觉来的突如其来,以至于让他落荒而逃。
寒絮跟在他身后,不知道他突然之间怎么了,不过这个方向……
果然,前面的骞晟珏顿住脚步,身体看起来有些僵硬,房间里面的人时不时的传来古怪的声音。
寒絮走过来,带着他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同时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世界的任务目标似乎有些路痴。
而且暗处还有许多气息都在若有似无的保护他,应该是他培养出来的暗卫。
这次骞晟珏没有在甩开她的手,到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他确实记不住路。
这边的房间里只留了一盏烛光,还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从外面正好能看到一男一女的身影。
“三娘,明日你便带他们前往秘境,这次务必要把东西带回来,若是成功,这寨主夫饶位置……”
“寨主我放心,有您这句话我一定会将事情办好,那现在是不是?”
“真是个馋猫,这都喂不饱你。”
寒絮与骞晟珏就听到这么几句话,里面哼哼唧唧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也之前如同一辙。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骞晟珏也不继续在这里逗留,能这么快发现,也多亏了她的帮忙。
“你混进这里有什么目的?”
“你打算怎么做?”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听到了这几句对话,他们自然联想到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这才有此一问。
还是寒絮率先回答了他的问题:“他们惹到我了。”而且任务也只是销毁那幅画,她并不着急。
“这里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骞晟珏这句话也算是间接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父皇那边只是让他调查原因并且销毁这里,至于那个秘境,朝廷已经怕了不少人前去打探。
当然,最后都是无疾而终,每次派去的人都有来无回,久而久之,便也按捺下来,静观其变。
寒絮也没再带他原路返回,想来剧情里那么久才解决,定是因为他有路痴这个问题。
剧情里倒是没发现他这个问题。因为每次出门,他身边都跟着一个人,也不至于让他迷路。
骞晟珏临走时,朝暗处打了个手势,暗卫立刻行动起来,这晚注定不平。
寒絮轻松带他躲过几波守夜的,不远处的刀光剑影也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两人原路返回,骞晟珏早已松开她的手大步离开,暗处的暗卫随时为他指路。
寒絮几步跟了过去,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道:“我能帮你治好身体上的烧伤。”
骞晟珏脚步微微一滞,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走着,期间一句话都没在同她。
寒絮此时已经与他并肩行走,只要手指微微一动,就能握住他的手,这样的距离已经代表他同意了。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如果是为了画,刚才在听到的时候她就应该阻止自己,可是她没樱
现在又过来主动提出帮他治疗,那么只可能是他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权利还是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