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季疏云几乎都在研究这一份奇怪的字棋谱,并且按照佛珠滚动的方向和两旁之中字的位置,成功将这些字分为了黑子和白子。
等将这些字和分部全部进入了脑海中后,季疏云便让君无极寻来了火盆,将佛珠和字棋谱统统烧了个干净。
从此以后,能够有机会可以解开这一份棋谱的人,就只有她和君无极二人。
季疏云早就发现了,君无极有着一种极为强悍过目不忘的本领,和自己不相上下,就算是方才那种完全杂乱无章的字棋谱,他也可以一字不差的几下。
至于其他人,就是相信他们目前还没有这么本事。
这样做并不是因为要防范玉凤凰,而是季疏云相信他们少一点知道,就少一分危险。
棋谱残缺了,如果他们找不到龙脉,那就说有人都没找到,各凭本事。
否则,万一龙脉的位置被有心人知晓了,那会是一个大麻烦。
——
翌日,季疏云起身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身边有一股灼热的视线,她还以为是君无极呢,正准备翻身继续睡,只是下一刻那冰冰凉凉的东西就贴到了她的脖子上。
季疏云一愣,猛地睁开眼睛翻身看去,猛地对上了一双可怜兮兮的金色眼睛。
额,是金大爷?
季疏云怔了怔,缓缓坐起很是惊愕地问道:“金大爷你怎么了?怎么就你一个雕?你夫人呢?”
似乎是提到了什么伤心事,金大爷顿时脸色一边,将硕大的脑袋整个埋入了季疏云的怀中寻求安慰。
“唳——”
嘤嘤嘤,世界上有比它还要可怜的新郎官么?
“唳——”
嘤嘤嘤,昨天刚刚成亲,今天一大早起来,发现夫人竟然跑了!
“唳——”
该死的,这让它的脸往哪里放啊!
……
季疏云是自然听不懂金大爷的意思了,不过也不妨碍她感受那断断续续的“唳唳唳”里面的委屈。
对,真是好不委屈啊!
要知道,她和金大爷认识这么久,这么委屈还当真是第一次。
而且,昨天才刚刚结为夫妻,今天就金大爷一只雕含泪来到这里,难道说……夫人跑了?
眉头轻轻蹙起,季疏云一边拍着它的脑袋,一边小心翼翼问道:“金大爷,是不是你的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它失踪了么?”
“唳——”
这可不只是始终这么简单啊,它丢下我跑了!
季疏云听着这么一声,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就在此时,君无极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一看到金大爷在吃自家夫人的豆腐,二话不说一个迈步向前,抓着金大爷的翅膀伸手一丢。
“咚——”
金大爷小山一样的身躯,竟然被君无极好似丢纸片一样丢开了去,折让季疏云很是震惊。
喵咪的,这货的内劲又深了一筹?!
该死,那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胜过他啊?
见季疏云满脸阴沉,君无极还以为季疏云是因为金大爷的事不高兴呢,顿了顿开口道:“这是金武神雕的习惯,只要是成功的交配之后,公雕就没有作用了,母雕会找一个地方,直到下一代出生孵化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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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