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扔到一旁,赵庆忠骂骂咧咧的穿衣服。
“那个废物一定是用花言巧语欺骗了秦学民,不然秦学民怎么可能如此帮他。”
“该死的废物,你给我等着,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衣服穿到一半,手机就又响了。
他拿过手机一看,脸色顿时一变。
赵欣雅来电。
虽然赵欣雅是他妹妹,但做哥哥的他从小就怕赵欣雅。
整个赵家能镇住赵欣雅的人,只有爷爷赵建章。
他深吸一口气才接通,满脸谄媚的笑容,“妹妹……”
“赵庆忠,你为什么要在网上发帖子?”赵欣雅的声音中满是怒意,“谁和你说唐宇的母亲是装病?谁和你说唐宇是天阉之人?谁让你在网上造谣的?”
“妹妹,你怎么还有时间上网看帖子?”赵庆忠脸色不由得一白,没想到赵欣雅竟然真是因为这件事打来电话,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唐宇给我发的截图,你要是再敢做这种无耻的事情,他就找律师起诉你。”赵欣雅很是愤怒,“我这几天就回溪海,你当面给我把事情说清楚。在我回去之前你给我老实点,要是再敢造谣中伤唐宇,你就别想在从家里拿一分钱。”
“妹妹,我……”
赵庆忠想解释,可赵欣雅已经挂断电话。
“唉,我做这些事情,不也是为了让你嫁进冯家么。有了冯家的支持,咱家遇到的这些困难还算困难吗?”赵庆忠很是委屈,但没有丝毫的脾气,嘟嘟囔囔的穿上裤子。
他不敢有所迟疑,立刻前往医院找父亲赵德财,毕竟发帖子是父亲的主意。
……
……
唐宇知道赵欣雅这个女人有多骄傲,绝对不会授意赵庆忠发这种帖子。
所以挂断韩映雪的电话后,他将帖子截图发给赵欣雅,让赵欣雅管一管赵庆忠。
他之所以没让韩映雪对赵家下手,是他要等有时间了亲自收拾赵庆忠。
目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布引灵大阵重要。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周老九竟然也知道帖子的事情,打来电话询问他是否要教育一下赵庆忠,让赵家人全都老实一些。
唐宇也是摇头拒绝,让周老九不要插手这件事。
收起手机后,他就专心布引灵大阵。
一直到天色有些亮的时候,他才成功布好引灵大阵。
“终于搞定了,就是不知道这些质地一般的玉石,能够撑多久。”
他走入阵中盘膝坐下,运行心法吐纳天地灵气。
还不到三个小时,布阵的玉石就有一多半化为齑粉。
“看来得找质地上好的玉石。”
他想了想后,拿出手机打给韩映雪。
之前他有听孙明富说韩映雪有收藏玉石的爱好,在玉石鉴赏方面更是专家级。
原本是想韩映雪给他介绍靠谱的玉石店,免得他什么也不懂被人当肥猪宰。
可没想到韩映雪询问他需要什么样的玉石后,竟然是让他到家里挑选。
盛情难却,唐宇也不好不给面子,只能答应下来。
当他在地下室里看到韩映雪收藏的玉石时,才真正的知道什么叫有钱任性。
整个博古架上摆满了各种玉石摆件,少说得有两百个。
哪怕他不太懂玉,也能看出这些玉石摆件,都比他买的玉石好上不知多少倍。
让他真正吃惊的是,角落里堆放着一大堆玉石饰品,有玉坠,有玉戒,有玉镯……目测数量得有一两千,就如此随意的堆在那里,表层还落着一层灰。
“怎么会有这么多?你好像不做玉石生意吧。”唐宇有些疑惑。
这么多玉石随意的堆在地上,一点也不像是收藏之物。
“随便买着玩的,买着买着就买了这么多。”韩映雪笑着找来个大号LV拉杆箱,“唐先生,你随便挑,要是都拿走就更好了,我也不用总想着抽时间把这些都处理掉。”
“那我就不客气了。”唐宇随便装满拉杆箱,又在博古架上拿走个翡翠白菜摆件。
回到一号别墅后,他就开始重新布引灵大阵。
这一次大阵布好,几分钟后灵气就被引来。
“质地好的玉石,果然效果不凡。”
唐宇有些惊讶,没想到灵气这么快就被引了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借用天地灵气凌空画符,而后将符印打在翡翠白菜上。
从拉杆箱里挑出几件玉石饰品,又从自己买的那些玉石里挑出一些,都逐一打上印符,这才都放入引灵大阵中用灵气滋养。
蹲在一旁观察一会儿,他才打着哈欠去睡觉。
叮铃铃……
傍晚时分,唐宇被手机铃声吵醒。
是金泽打来的电话,叫他去家里吃饭。
正好他也有事找金泽的父亲金平易咨询,就答应了下来。
打着哈欠起床后,他先上露台检查一下,见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洗漱出门。
路上买上一些烟酒礼品,他按照地址来到郊区。
金家三口人租住的是一间平房,有三十多个平方,收拾的干干净净。
唐宇到来,金家自然是热情招待。
一瓶白酒下肚后,唐宇怕等会金平易喝多了,就先咨询开公司的事情。
他不能总是靠帮别人办事赚钱,这不是长远之道,而且他要把母亲接来,得让母亲看到他有正经的营生,所以他想开公司做点什么。
聊起开公司,金平易就像变个人似地,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传授唐宇做老板的经验。
唐宇真是受教了,没想到开公司做老板有那么多的门道。
咚咚咚……
平房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谁呀?”金泽起身就要去开门。
可是,房门却是先被人从外面拉开。
为首的是个瘦小青年,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条小指粗细的金链子。
跟在他身后的是三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都纹着花花绿绿的图案。
“呦,几位喝着呢。”瘦小青年笑嘻嘻的上前,捏了几粒花生米扔进嘴里,而后抓过酒瓶子,“卧槽,茅台呀,哈哈,我就说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金家就算是破产了,也不可能穷到吃糠喝稀的地步。”
“你们是什么人?”金泽皱眉看着几人。
瘦小青年举瓶喝了口酒,“我们是来追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