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惊呆了。
贾东旭出意外的证据，啥证据？
难不成是那台机器？
可是，杨厂长不是说那台机器已经处理了？
易中海惊诧之外，心里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但很快也被压制了下去。
易中海面不改色站起来，还笑着开口。
“东旭是我徒弟，我不可能害他。”
易中海跟着公安一起来到审讯室。
坐下以后，易中海依旧开口。
“东旭是我徒弟，我绝不会害他。”
“他的死，真的是一个意外！”
“除此之外，我啥都不清楚了。”
易中海撇得干干净净。
负责审问的是朱所长，脸一沉，威严之气就散发了出来。
对着桌子狠狠一拍，朱所长开口道。
“易中海，还想狡辩！”
“贾东旭出事的那台机器我们已经找到了，主要螺丝被人为破坏。”
“我们也在厂子里调查了。”
“负责那台机器维修的就是你。”
“你教贾东旭考四级钳工，经常会用那台机器给他操控，别人根本没机会碰。”
“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易中海闻言，腿都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他一直以为，和杨厂长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贾东旭的事情，他会给自己好好善后。
却没有想到，杨厂长居然把证据保留了。
现在，居然还让公安查到了。
易中海心里很慌，但依旧嘴硬。
面不改色的开口。
“厂里的机器谁都有可能碰，不是我一个人的私有物。”
“再说一遍，东旭是我的徒弟，我对他寄予厚望，还希望他给我养老送终，绝不可能害他！”
“易中海，你还嘴硬！”
“秦淮如来说了你和贾东旭之间的事情。”
“你这个徒弟可是一个白眼狼。”
“你对他寄予厚望，人家可把你当摇钱树。”
“对了，贾东旭还知道你的秘密。”
“易中海，你藏着什么秘密是见不得人的？”
“就冲这一点，我们就有理由怀疑你对贾东旭灭口。”
“就冲秘密两个字，就能把贾东旭的死定性为灭口谋杀！”
易中海差点摔下椅子。
他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秦淮如告诉公安这些，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
过去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
贾东旭死后，他给贾东旭还了债，还出面让秦淮如进厂顶替，甚至每个月还接济贾家，后来更是为了给她秦淮如找一个依靠而坑了李建国。
他处处为贾家着想，却没有想到秦淮如和贾东旭一个样。
都是白眼狼！
易中海气得颤抖，眼神都变了。
朱所长等人没说话，就静静的看着易中海。
直觉，这人要撂了。
这时候，易中海猛地捶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的开口。
“东旭他，可惜了啊！”
“都怪我，没有教育好他！”
“我看中他孝顺聪明，老贾过世以后，就好好培养他。”
“我是真没想到，他会染上赌博的恶习！”
“是，我是挺怨他威胁我。”
“但，我把他当成亲儿子啊！”
“他走上歪路，我是恨其不争，但没办法坐视不理！”
“我替他还债，都是自愿的。”
“就是他出意外去了，我也把那些债给他还上了。”
“还帮他照顾妻儿老小。”
“这都是看在师徒恩情之上。”
“各位公安同志，请问你们会害死自己亲儿子吗？”
被反问一句，最先黑脸的就是朱所长了。
直接扬声开口。
“易中海，别混肴视听。”
“你和贾东旭又不是亲父子关系。”
“他知道你的秘密，而你选择灭口，这都是有动机的。”
“说说看，贾东旭知道你什么秘密？”
“我们会斟酌你的杀人动机。”
说到秘密，易中海不自觉的攥紧了手。
他依旧相信，杨厂长能保他。
只要他不认罪，就一定不会有事儿。
易中海在心里微微的吁了一口气，立马思索到了应对之计。
于是，易中海开口道。
“也算不上是秘密。”
“但东旭觉得我会在乎，所以就提了一嘴。”
“实际上，我也没当一回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装作很慈爱的样子，摇了摇头。
“我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子孙后代。”
“其实这问题，出在我身上。”
易中海有一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但还是缓缓道来。
“我，是个天阉！”
“东旭他是跟我去澡堂子发现的。”
“就自以为拿捏住了我的秘密。”
“也是拿这事儿威胁我。”
“其实，这是我的身体缺陷，我并没有当一回事。”
“为他还债，并不是威胁，而是师徒情分。”
易中海自曝天阉。
朱所长还是有点不信的。
沉着脸让人去检查。
检查结果正如易中海所说，他是个天阉。
一时间，朱所长等人都诧异了！
秘密的真相就是天阉？
汪武沉默的看了一眼对面审讯室，出声道。
“我觉得秘密的真相不是这。”
“直觉，这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大家别被他牵着鼻子走。”
朱所长一听，侧头意外的看了过去。
“汪武，你觉得他还瞒着事情？”
汪武点头。
朱所长也沉思了起来。
汪武是上头看中的人，在他们所来是因为在秘密调查事情。
虽然说是一级公安，但其实比起来，职位恐怕比他这个所长还高。
而且也是一个特别有能力的人。
就昨儿抓回一个敌特，已经在所里名声大噪。
还有贾东旭出事那机器，也是汪武找到的。
他觉得汪武说的有道理。
于是，朱所长道。
“光是那机器和轧钢厂工人的口供，已经能把易中海立案了。”
“作为第一嫌疑人，把他关进牢房。”
“这事儿，是他干的话，别想洗！”
“用点手段，我等着他自个儿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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