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是张弟、张组长,我来迟了,让您受惊了、受惊了!”王七得到消息,立即赶往乌水山,见到张涵,满脸陪笑。
“王哥,遇到了点麻烦,还请你出山,亲自力夺。”张涵便把多南青损其丹田、伤其元气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这个害人精,欺人太甚,要不是她仰仗闻教主,我削了她!”王七蹙起短细的眉毛,恶狠狠道,“说吧,张弟,让我怎么做?”
“王哥,我们会长董可费也被她害惨了,封住任督脉道,就在闻教主那,烦请王哥通融,解开脉道,放出董会长,然后我自有办法。”张涵言辞恳恳,以祈求的的眼神望着王七。
张涵不等王七表态,便示意手下兄弟拿过一精美礼盒,放在王七面前,打开,十余根明晃晃的金条,呈现在眼前。
“王哥,不成敬意,务请笑纳!”张涵把礼盒轻轻推向王七。
“啊呀,张弟,客气、请客了,您帮我解围,我还没来得及报答呢!”王七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满脸笑容,眼冒绿光。
“小意思,有劳王哥!”
“哈哈,没问题,没问题,我定竭尽全力,将董会长安然无恙地送回来!”王七把礼盒递给同来的手下兄弟,站起来,拱拱手道,“张弟,还有别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告辞了。”
“就这事、就这事!”张涵欲站立起来,努力了几次,竟然没有成功,“邪魔攻身,元气大伤,哎!”
“张弟莫着急,我这就回去,解封董会长。”王七说着,转身向洞外走去……
隔日,柳邸内。
董可费满头花发,见到柳野慕,一脸虔诚,拱手道:“柳教主,老朽又来叨扰,实在不好意思……”
“董会长出山了?”柳野慕不无揶揄,一看到这个董老头,他就来气,竟然送“玉如意”欲置自己于死地,用心极其险恶,手段无比残忍。但是,柳野慕又非常明智地清楚,混迹于境荒洲江湖,没有永远的敌人,亦没有永恒的朋友,做任何之事,都要留有后路,断后做绝,是脑残才能做出的事情。
这个董老头一解封,第一时间就来柳邸,肯定有要事有求于己,自己也不能那么好用,也要让他知道,我柳野慕非等闲之辈。
柳野慕想到这,微微一顿,面无表情,懒懒地伸出手臂,示意他坐。
董可费绝非善茬,极善谗言官色,从柳野慕的表情和一举一动里,他已经读到八九分,至少这个姓柳的对己无恶意,这样一来,就为下步进一步套近乎,拉近关系夯实了基础。
董可费屁颠颠地在沙发上坐下,边坐,边仰着一副笑脸,献媚般望着柳野慕。
柳野慕故意视而不见,冷冷地望着眼前的茶杯,路隐莎倒好的茶,正微微冒着蒸汽,一股清香弥漫着整个房间。
“啊哈,柳教主……柳老,老朽知道您还在为那‘玉如意’生气……”董可费端起茶,微微呷了一口,然后一脸歉意地说道。
柳野慕冷冷地望了他一眼:“董会长,你看我像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你做的那些下三滥,还值得我生气?”
“啊呀,柳老不愧为敞亮之人,老朽也知道,柳老绝非计较那点鸡毛蒜皮的事,不过,为此,我还是深深地愧疚,愧对于您!”说着,他站起来,在柳野慕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老朽向您赔罪,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董可费的这一通表演,柳野慕更坚信了自己的想法,这个董老头,必然有要事有求于己。
“董会长,我们都是混迹境荒洲之人,不要兜圈子了,找我什么事?”柳野慕开门见山,问道。
“我是来给您送礼的,一份大礼!”董可费用两个手指,向后捋了捋额头的白发,故弄玄虚地说道。
柳野慕不以为然地望了他一眼,没有言语。
“啊哈,您不相信老朽可以,但是,柳维嘉和公西剑……?”董可费又故意卖关子,欲言又止。
听到这里,柳野慕犹如触电,“噌”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诧异、疑惑、惊喜,各种表情掺和在一起,大声问:“什么?你说什么?”
“啊哈,柳老,不要激动,不要激动!”董可费站起来,按着柳野慕的肩膀,轻轻让他坐下,“柳老,柳维嘉、公西剑,您一定非常挂念吧?”
“不要绕弯子了,你知道他俩的下落?”
“柳老,岂止是知道下落……”
“董会长,说吧,什么条件?”柳野慕明白,他之所以要送给自己这份“大礼”,肯定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