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母亲,赵景元从没主动接触过其他女子。
他认为那是神秘的、圣洁的,不应掺有任何非分之想。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或许源于他对自身的认识。
男人的粗俗、狂野,反衬出对方的伟大。
不过,正是由于粗俗和狂野,才能从神秘和圣洁那里得到无穷无尽的快乐。
也许这就是人生的困惑吧。
怎样解决困惑,得到称心如意?
如意如意,随我心意。
如意其实就是痒痒挠,哪里不舒服就用如意挠一挠。
赵景元突然想起周婆婆手里磨得油光锃亮的树枝,肯定没少帮她解决问题。
青衣女子的痛处在后背,现在没有如意,怎么帮她解决?
两个人都有点犹豫。
还是赵景元先开口。
“姑娘,需不需要帮忙?”
“好吧,你将龙珠贴在我的后背正中灵台和至阳穴附近。”
哦,……
姑娘懂得不少啊,竟然知道中医穴位,估计久病成良医,都能给自己抓药了。
赵景元乖乖照做,听到青衣女子一声叹息。
“怎么,不舒服吗?”
“还好,感觉好多了。”
青衣女子刚才一直咳嗽,龙珠接触到后背的瞬间,咳嗽声立刻停止。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龙珠真的可以治好她的病?
青衣女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顶了顶,赵景元感到压力,缓缓收了一下手。
“小师傅,能否稍微用点力。”
“哦,……”
还以为她怕疼,原来是力道不够。
这好办,赵景元别的没有,力气有得是。
他天天吃饱喝足,阳气充沛无处发泄。
怎么可能满足不了这么小的要求?
他攥紧龙珠,用力往前顶了顶。
青衣女子的棉衣深深凹陷下去,和背部肌肤贴的越来越紧。
“哦,……,好,舒,服,……”
青衣女子低声叹息,听得赵景元心里发毛。
有这么舒服吗?
他当时怎么没有这种感觉?
吞下龙珠的瞬间,赵景元只觉得胸前一阵通透,就像雨后天晴打开窗户,畅快不少。
青衣女子靠在龙珠上蹭来蹭去,感觉奇痒难耐。
难道龙珠治病还有男女之分,治男人和治女人不一样?
管他呢,只要青衣女子舒服就好。
赵景元沿着对方脊柱上下移动龙珠。
这一动不要紧,青衣女子直接喊了出来。
“好舒服啊!别停,继续用力。”
咳,咳,……
赵景元心想,你在干嘛?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能不能矜持点?
我可是在给你治病啊!
不要让我胡思乱想,好不好?
“是这儿吗?”
赵景元拿着龙珠,缓缓左右移动,青衣女子感觉更加舒服,不停的点头称是。
最终,赵景元在青衣女子背上画了一个半圆。
圆弧上的所有点都是疼痛之处。
只要龙珠按压,青衣女子就感觉很舒服。
“能不能贴到皮肤上,或许更好一些。”
“哦,……”
这正是赵景元想说没敢说的。
隔着窗户纸,只要不捅破,永远看不到屋里发生了什么。
隔着衣服,哪怕是再薄的一件,也不算跨过雷池半步。
现在要往火坑里跳。
赵景元有没有这个胆量?
怕什么?
你敢我就敢。
赵景元用力按住发抖的双腿,避免惊吓到对方。
“姑娘,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那就有劳小师傅了。”
只听丝绸滑过,衣带解开。
褪去青衣棉袄,露出雪白的后背。
脖颈上有一根红绳,应该是红肚兜的挂绳。
赵景元直接呆住了。
这简直就是一块完美的玉璧!
光滑、洁白,没有一点瑕疵。
在背部正中,有个半圆形的印记。
颜色比周围皮肤更白一些,看上去就像未满的圆月,和刚才划过的痕迹完全重合。
赵景元拿着龙珠轻轻凑上去。
龙珠照的月痕越来越清晰,甚至泛起淡淡的荧光。
轻轻的,龙珠接触到了皮肤。
“啊,……”
“是这吗?”
“是,就是这!用力!”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帮忙,就要好人做到底。
赵景元攥紧龙珠,沿着月痕边际重重划过,每动一下,都能听到青衣女子的叹息。
龙珠散发的寒气沁入皮肤,就像刀片一样滑过月痕,将体内的毒邪慢慢剔除。
邪气一去,正气缓缓补足,青衣女子开始胡言乱语,似乎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表达自己畅快的心情。
“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不,……”
“哦,那我停下来?”
“不!不!不要停!继续!”
“哦,……”
赵景元吓得打了个激灵。
你倒是说清楚啊!
说话说半句,会把人吓死的!
我小心翼翼帮你治病,别病没治好,反倒自己落下毛病。
没过多久,龙珠划完一圈,月痕淡了不少。
赵景元心想,也许这月痕和我的穿心钉一样,只要能消除干净,估计就没事了,就拿着龙珠沿月痕继续划动。
青衣女子开始微微冒汗,咳嗽声完全停止,呼吸变得越来越顺畅,只是有些稍稍急促。
两个人配合默契,一个人轻轻划动,另外一个静静迎合,过了没多久,月痕消失的无影无踪。
“姑娘,还疼吗?休息休息吧。”
“不,别停,再按一会儿。”
月痕都没了,还要继续?
赵景元累得满头大汗、手臂发酸,半个身子发麻,两个腿都快不听使唤了。
对方竟然还想继续!
唉,……
继续吧,谁让自己喜欢她呢?
就帮她这一次!
下不为例。
龙珠继续滑动,青衣女子感觉混身无比舒畅,三万六千个毛孔,就像吃了人参果一样,没有一处不通透,没有一处不清爽。
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又过了很久,青衣女子才缓缓清醒过来,就像做了一场春梦。
“谢谢小师傅,请收回龙珠吧!”
青衣女子穿好衣服,转过身来,看着赵景元淡淡一笑。
赵景元注意到她脸色红润,气质更加超凡脱俗,不免多看了两眼。
青衣女子害羞的低下头,抓着衣角擦来擦去。
两个人就像雕塑一样,相对无言,静静的坐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