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德高望重的完颜老太爷跟变了个人似的,豪迈道:“明天派人去泰国移植两颗榴莲树,真真,爷爷种榴莲给你吃。”
陈酿的酒后劲大,宋真真哪里能扛得住,此刻,她小手撑在下巴上,像小鸡啄米一样,望着她粉嘟嘟的小脸,完颜嘉泰无奈的摇头,
早就告诉她这酒的后劲大,她不听,反过头数落他。
现在好了,不光她喝大了,老爷子也差不多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榴莲是热带水果,怎么可能在东亚成活?
“爷爷,差不多得了。”完颜嘉泰对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懂了。
伸手搀着老爷子往卧室走,完颜老爷子一边走一边扭头对宋真真道:“等着,等着爷爷种榴莲给你吃。等着哈……”
宋真真托着下巴,眼睛半睁半闭的点着头。
“汪汪汪……”建雄蹲在桌边,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巴拉着宋真真。
太子爷锐眼一眯:“滚。”
建雄委屈的嗷呜一声,闷闷不乐的趴在原地。
完颜嘉泰俯身抱起小醉猫上楼,宋真真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衬衣上,那片地方仿佛被什么熨烫过一样,完颜嘉泰把她往上颠了颠:“叫你以后再逞能。”
宋真真小手紧紧的拽着他衬衫,领口都快被她抓变形了。
“人家高兴嘛~~~”
她音色本就柔软,喝完酒后,带着醉意说话时候,声音更加诱人,勾的太子爷心猿意马。
佣人上楼准备伺候宋真真沐浴,却被太子爷拦了下来。
“我来吧。”他的老婆只能被他一个人看,哪怕是女人都不行。
“是。”
女佣退下后,太子爷挽起袖子,开始放水。
在宋真真眼睛瞎掉的那段时间,全靠完颜嘉泰一个人忙里忙外,像帮宋真真洗澡这种事,他早已经驾轻就熟。
水放好了,完颜嘉泰三下五除二的将她剥了个干净,然后抱着她走到浴室。
宋真真哼哼唧唧的不肯就范,太子爷来火,在她屁屁上轻轻拍了一下。
宋真真皱起小脸,带着浓浓的鼻音控诉:“你打我。”
完颜嘉泰冷哼:“再不听话,我何止要打你。”
他带着浓浓的警告。
“哼~~”小女人一边较劲,一边跨进浴室:“有什么了不起,打女人。”
太子爷被她幼稚的样子逗乐了,要是真动手,小家伙屁屁早就开花了。
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把这个澡给洗好,完颜嘉泰拧开水龙头,站在水柱下面,草草的冲了一把。
……
天空铅云堆叠,月亮藏了一半在云朵里,欲说还休的俯瞰着这片大地。
“你好重~~”男人倾身吻过来的时候,宋真真抗拒的把他往外推。
“那真真上来好不好?”完颜嘉泰不怀好意的诱哄她。
“真真不上来,真真要睡觉。”说完,宋真真夹着被子,蒙住头,将y火焚身的太子爷晾在了一旁。
完颜嘉泰除了干瞪眼之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事儿说起来都怪他自己。
宋真真那会儿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痴,初次接触男女之事本就害怕,完颜嘉泰竟还发了狠的折腾,丝毫没有顾忌到她的
感受。导致那段不怎么美好的记忆一直停留在她的心里,渐渐形成了一道屏障。
为了消除她内心的恐惧,完颜嘉泰硬是忍着,不敢真正的放开来。这种做法倒也不是没有效果,宋真真果真有了改变。
谁晓得新婚当夜,他因旷了多年,没把持得住,作弄的狠了些,吓得她又哭又闹,说什么也不给再碰了。
上个月实在憋得难受,哄也哄了,骗也骗了,可这位小娇娇说什么都不肯,完颜嘉泰耐心被磨得所剩无几,火气一上来,也不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蛮狠的推到吃掉。
从那之后,宋真真一到晚上不是装睡,就是装不舒服。
完颜嘉泰知道,再这么持续下去,他迟早要出问题。
“真真?你睡着了吗?”太子爷腆着脸贴过去,在她耳朵边轻轻呼唤着。
宋真真含糊道:“睡着了。”
“睡着了还说话?”他莞尔。
宋真真感觉耳朵有点痒,皱着眉头张开眼,只见完颜嘉泰正用发尾扫她的耳朵。
“你干嘛?”
“不干嘛,明天一早我就要去机场,会有好长时间都见不到你。”男人隐忍着内心的蠢蠢欲动,哑着嗓子说道。
宋真真因为醉酒的缘故,神志有些不清不楚,竟大胆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我会想你的。”
完颜嘉泰得用全部的意志力去抵抗这个吻带来的诱惑。
他容易吗?
“我也会想你的。”完颜嘉泰眉眼瞬间温柔了下来,这是他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会想她,不单单是身体的想念,也包含了精神上的记挂。
“睡吧。”完颜嘉泰倾身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长臂一伸,将她搂住。
……
翌日,宋真真张开眼睛后,忽然就愣住了。
旁边的枕头有被压过的痕迹,睡过的地方余温还在,但是人却不见了。
一股莫名其妙的空寂涌上心头。
她赤着脚,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肆无忌惮的笼罩在她身上,宋真真站在日光下,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今天是她面试的日子。宋真真起床洗漱,吃过早饭后,挥手跟完颜老爷子告别。
“去哪里啊?”完颜老爷子连忙想起孙子临走时候交代他的事,连忙牵着建雄跟了上去。
“我今天要面试,爷爷你在家等我。”宋真真一边穿鞋,一边解释。
“哦,那你早去早回啊。”
“知道啦。”
……
宋真真面试,姜小米学车。
在这之前,姜小米已经学会了倒车出库以及左右转弯,但因为隔得时间太久,有些步骤突然忘记了。
“哎呀,我是不是闯红灯了?”她一脸惊惧的望着身边的教练。
教练是娄天钦请来的,拥有丰富的教学经验。但是再有经验,也架不住某人的摧残。
“少奶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你第三次闯了。”
姜小米趴在方向盘上,对自己彻底无语了:“哎~~怎么总是闯红灯呢,难道我是色盲?”
教练满脸同情的望着她:“少奶奶,我说句……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如果按照您这种开法,不出一年,您扣的分都够你上清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