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言姐啊!言姐怎么大半夜在这?这两人是…?”高远跟同学正玩完游戏从奇葩路回来,准备回学校,谁知远远的看见许言和两个帅哥一起。
许言看了高远一眼:“跟你没关系,高球,你别碍事。江枫,你说不说!”
高远眼角抽搐,高俅?他什么时候改名了自己都不知道?不过他们在说什么?
高远好奇的看着,难道这江枫跟许言…如果真是男女朋友,那许言瞒的还真好。
“言妹子,这个人是你的什么人?”江枫无意识的问道。
“算校友吧。别扯开话题,江枫你到底说是不说?不说我可走了。”许言下了最后通牒。
“哥们,许言让你说什么?”高远不知缘故,反正许言是不会说的,那就问江枫本人吧。
江枫听高远这么说,笑容浮现脸上:“高俅兄弟,有空出来喝酒!我先回学校了,记得送言妹子回寝,保证她的安全啊!”江枫说完便拉着张岩心情大好的离开。
高远郁闷至极,他叫高远,不叫高俅!再一看,许言怎么这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高远疑惑:“对了,我叫高远,不叫高俅!你丫怎么乱给人改名字?”
“靠,你妹啊,你打扰了我的大计,还敢恶人先告状?”许言转头往学校走。
“言姐,我怎么了?”高远追上去,他不知道事情始末,当然不懂个中情由,现在就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他仍然没忘了一件事:“记住了,我叫高俅!不是高远。”
“哈哈!”许言本还在生气,听高远这么说,反倒笑了。
“不是,是高远,不是高俅,你别总给我串改名字好不?还有女孩子斯文点。”
“切,斯文当饭吃?斯文当钱花?我说话就这样,爱听不听,爱看不看。”
“我就喜欢你这样,辣妹儿。够味儿。”
“啥味儿?”“女人味儿。”
“我发现你们男生都是神经病。动不动非的调.戏.调.戏别人,觉得这样很好?”
“啊?”高远不明所以,谁调.戏别人了?“我可没有!别冤枉我!”
“我说你了吗?我说的是你们男人!我想想,我记得好像看过这样的话:男人都贱。”
“我招你惹你了?还是说你被哪个男人伤着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去!”
“没人招我,只是我听说的。再看到你和江枫,我自然这么觉得了。别人嘛我没觉得。”
“你那是以偏概全,一孔之见,一概而论,还有…”高远想了半天不知道还有什么。
“还有一得之见,以管窥天。还有很多大意相同的,可是似乎跟这个问题无关吧?”
“哦?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挺多!”
“你也不差。谢谢你送我回学校。”说话间两人到了学校了,只是许言显然忘了高远也是这个学校的,他只是顺路而已,而且她也很自动自发的忽略了高远的同学。某同学觉得很委屈,自己真的那么渺小吗?只有出场两面的机会,而且连名字都没有…
看着许言离去的背影,高远思虑,这样的女人很有意思,而且她还能玩得开。
一大早许言醒来的时候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呼”的坐了起来,赶紧穿衣洗漱,嘴里还念叨着,“完了,完了,今天怎么连闹铃都没听见呢?不知道能不能赶趟了!”
是的,许言起晚了,第一节课是8点,而她都7点50了才起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周之中就周二早上有课,是sh,其他就是周一、三四上午第二节,也就是10点有课。
其他时间都是下午的课了。而且这个sh老师吧,许言的定义是有小小的强迫症。
许言对强迫症的定义是这样的:强迫自己不说不让别人请假。在第一次上sh的时候老师就这么说:“我的课,迟到算逃课。请假必须有假条,没有的话算逃课。后补也是逃课。”
许言匆忙的洗漱过后就往班级跑去,结果刚出寝室门口趴地上了。为什么呢?
因为寝室门口最后一节台阶,昨天的时候就有些松动,许言一脚踏上去,“哎呀!”一声哀嚎过后只见某女毫无节操的趴在寝室门口。许言非常糗的想赶紧拉下衣服,免得被人占便宜。然而她去拉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习惯性穿牛仔裤…大夏天的她也不嫌热!不过此时许言似乎应该先考虑的是,自己要不要先从地上爬起来啊?
当她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更糗的事发生了…高远此时刚好经过!看到她如此不雅的趴在地上,还好她是习惯性穿牛仔裤的,没走光。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当然这是许言的想法。
“你怎么还趴地上了?哎哟,你看看你,手都坏了!”高远扶起许言看见许言的手掌都破皮了,而且还有泥土在上面,看来必须得去社区处理一下伤口了。
许言惊讶的看着高远,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起码在许言心中这就是好。
教育学院虽是教育部直属的,始终只是个专科,而且开放招生也没几年,当然就没有设校医室。所以大家有个病儿有个栽儿的都是去奇葩街的社区,或者穿过奇葩街那有个医院,那里是xx大学的校医院,当然奇葩街上的是后门,正门在校区内。该大学还是百度大学30强排行榜上的前10呢!不过由于某些特殊原因,该大学被学生们称做排位大学。然许言不知道的是这所大学正好就是江枫所上的大学。
言归正传,许言反映过来后第一次女汉纸的她竟然露出羞涩之情,但也只一瞬间,而后又恢复了她女汉纸的本色:“高球!你丫看着啥了?我警告你不许告诉别人,否则我废了你!”
“我不叫高俅…”突然高远意识到什么,说:“我不叫高球,我叫高远。我送你去处理一下伤口,你怎么能这么笨?”某球幸灾乐祸。
许言不负高远之望的赏了他一记白眼。
“对了,你为什么要叫我高球?远和球的音差的太远了吧?”
“看你像球,就叫你高球咯!”许言说的无所谓,可哪知听的人心情这个纠结!
“不是吧?我一来不胖,二来不矮,为什么像球?”
“这不是用你体形来定夺的,只是我看你第一眼感觉就是你是个球…哈哈。”此时的许言忘了刚刚自己有多糗,也忘了自己的疼痛了。“其实我觉得高球比高远好记。”
“因为高俅是水浒里的人吧?我就知道你嘴里的球必然是王旁的球。”高远不乐意。
许言努力忍着不笑,可是没办法,谁让高远这么有自知之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