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还不明显吗,我们进京后各世家的态度就很蹊跷,更别说大姐会一心一意地为我筹谋吗”张宛盈道,“京城的各种传言,都是我们镇南侯府的不是,仿佛母亲把她苛待死了似的,我到京城这么久,也没一位世家千金邀请,母亲也是如此,母亲不觉得奇怪吗”八壹??
张宛盈道。
“可能不太熟吧”镇南侯夫人道。
张宛盈冷笑一声:“不太熟吗母亲以前也到过京中的吧,那个时候至少也是认识几位夫人,彼此间也算熟悉,偶尔也会有书信往来,可这次呢,你进京了可有其他夫人邀约,最多就是送一份礼,并且让您保重身体,说大婚之事刻不容缓,她们不便打扰。”
镇国侯夫人眉心打结,说起这事她也郁闷。
信上说得好好的,进京之后好好聚一聚,长来长往,可现在却说照顾她,没时间聚会,她信才怪。
“母亲,京城里到处都是我们苛待堂姐的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好像真的看到了似的,都说堂姐可怜,都说父亲和母亲对她不真心,还有人暗中拿征远侯府的事情说事情,暗指父亲的爵位来路不正。”
张宛盈越说越生气,她派人打听了,听到这传言后差点气炸了。
“还有这事”镇南侯夫人震惊了,征远侯的事情她知道,之前还闹到边境,还有将军牵涉在内,当时就被卸职后押解入京了,又说此人想逃脱,直接在半路上被处决了,因为征远侯的事情,边境也闹得沸沸扬扬。
都说征远侯府二房狼子野心,心思歹毒,最后被千刀万剐也是活该。
“母亲,这也是我昨天才得来的消息,奇怪了这事怎么就又牵扯到我们头上,如果只是一个慢待的传言,母亲觉得会如此吗”
张宛盈反问道。
有征远侯的事情在前面,再想想镇国侯府的事情,莫名地让人背心发寒,似乎有些异曲同工。
“还真是胡说八道,怎么牵扯到我们身上,你大伯自己出的事情,怪我们你父亲还差点因为你大伯出事,现在居然还怪我们夺了你大伯的爵位”镇南侯夫人也恼了,眼睛瞪了起来。
“母亲,我们知道有什么用,大伯的事情又不能说,别人只道大伯是个好的,却没想过大伯”张宛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嘲讽地勾了勾唇,“忠臣差点害死全家的忠臣大伯母如果不是又是担心又是害怕,怎么会早早过世。”
“盈儿,慎言。”镇南侯夫人急忙道。
“母亲放心,女儿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只是觉得可笑,那些人怎么就会觉得征远侯的事情和我们府上的事情像,觉得将来或者我们也会如同征远侯府二房一样,事情大白于天下。”
张宛盈越想越生气。
征远侯府的事情和她们有什么关系镇南侯的爵位也不是大伯自己挣来的,是祖上的功劳,却被打上大伯的烙印。
“盈儿,此事不必再提。”这话触动了镇南侯夫人,她沉下脸斥责道。
“母亲,女儿就是不服。”张宛盈气恼道。
“不服也得压着。”镇南侯夫人脸色冷了下来,“你父亲叮嘱你的话,你忘记了吗”
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结果,张宛盈身子哆嗦了一下,脸上的怒意退去,微微有些苍白,咬咬唇,“母亲,我不会乱说的,大伯已经死了,大伯母也死了,堂姐是他们留下的唯一的女儿,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也找她就是了,所有的好处她得了,难不成还让我们担下大伯的错”
镇南侯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了,不说这些了,先说说你的亲事吧”
“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没人看上我,都觉得我和征远侯府的那位大姑娘差不多,母亲就看哪些夫人一个个的远离您就知道,不会有人给女儿说亲的,谁愿意担着这样的责任,谁知道我们镇南侯府是不是下一个征远侯府,毕竟堂姐现在势大,父亲也得依着她。”
张宛音没好气地道,头耸了下来,又是委屈又是难过。
镇南侯夫人看不得女儿伤心,又气恼这事,想想这事是真的生气,和自己往日交好的夫人一个个地没出现,不用说真的是女儿说的意思了。
这么一想,更得把女儿留在京中,嫁一个好的,张宛音是靠不住的,镇南侯府如果把什么都压在她身上,未必她会顾及自家。
还是女儿好,女儿是自己生的。
“盈儿,既如此就更要交好宣平侯府的这位虞三姑娘,只要她对周氏说一句话,你的亲事就有着落了,你堂姐这事没说错。”
镇南侯夫人安抚女儿道。
“母亲,没用的,只会让人笑话,笑话我嫁不出去了,笑话母亲病急乱投医,也笑话父亲和整个镇南侯府,当然堂姐除外,毕竟我们这么苛待堂姐,我们越让人笑话,别人就越觉得我们面目可憎,越让人觉得堂姐委屈。”
张宛盈摇了摇头。
“这怎么会”镇南侯夫人一愣。
“母亲,会的周氏不过是一个平妻,而且还是才提上来不久的平妻,您觉得她认识多少人,能在多少人面前说上话就算是看在虞三姑娘的份上答应下来,也得看看她交往的人,毕竟只是一位平妻罢了,听说还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张宛盈道,她之前没想这么多,但张宛音全力撮合下,她觉得反常有妖,细想之下一身冷汗
“她能交往的就那么些人,如果她再热心地替我们相看,到时候来的都是些一般般的人家,母亲是见还是不见”
“如果差不多,就见,毕竟之前也是我们开了口的。”镇南侯夫人为难了一下道。
所谓差不多,就是差一点也得见,毕竟是她们先开口暗示的,周氏又是一片好心,如果她们拒了,倒显得没把别人的好心当一回事,甚至有看轻宣平侯府的意思,若让人知道就是给脸说法。
宣平侯是没什么大用,但他的地位放在那里。
“母亲必然是会见的,就算是看在周氏地份上也会见的,那些人原本就比不得我们府上,就算见也不会成,这种事情如果见了,消息自然会传出去,到时候母亲觉得会不会让别人笑话我们会不会以为女儿有什么不好,不得不嫁这样的人家”
但凡低嫁,都是有原因的。
不是对方的人品特别的好,就是相中别人的才华,当然也可能是相貌,总得占个一样到两样,如果两样都没有,却着急着相看嫁人,必然是女子本身有问题,镇南侯府又远在边境,真有什么不好,也传不到京城。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传说一些我不好的言论,女儿就真的毁了。”张宛盈道。
镇南侯夫人一惊,差点站起来,伸手扶住女儿的肩膀,浑身一震,急道:“那我们不见,身份不相当的不见。”
“这就又要说到虞三姑娘的身份了,虞三姑娘开的口,周氏去忙乎来的亲事,母亲,不是我们想不见就能不见的。”张宛盈冷冷地道,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母亲,堂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有心计,我的亲事不成,镇南侯府可不得全靠她了。”
“宛音的意思她有这么大的本事”镇南侯夫人虽然气恼,但还是不相信。
“母亲,您当初不也觉得堂姐不可能会回京了吗您看,她现在不但好生生的回了京城,甚至还抢了端王正妃的位置,听说在堂姐没有进京之前,端王正妃的位置是宣平侯府的二姑娘的,还是端王亲自去求的,现在呢,这位只能为侧妃。”
张宛盈一摊手道。
这话说得镇南侯夫人一阵沉默,那个时候她真的以为张宛音不可能再有什么以后了,之前期望多大,现在失望就多大,镇南侯府能出一位皇子妃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为此自家夫君没少往京城送东西。
别说是一个侄女,就算是亲生女儿也不过如此。
先是皇子妃,以后是太子妃,然后登上后位,生下下一任的皇子,对镇南侯府何其重要,可这事的缘由还是因为自家夫君,镇南侯夫人也是无话可说,看到自家夫君喝醉后喊完了的样子,更觉得慌乱。
可最后,自己觉得没用的侄女又有用了,居然还能得到这么大的福分,真的只是运气吗
“你说传言我们不好的都和宛音有关系”镇南侯夫人品出些意思来了。
“母亲,我不知道,但可能和堂姐有关系,至少有一半的可能,母亲,堂姐以前就不简单,现在就更不简单了,这里是京城,您和我在这里都不熟悉,但堂姐熟悉,可就算她熟悉,她也没带着您去拜访过任何一位夫人,甚至也没有任何一位夫人看在她的面上拜访过您。”
张宛盈扬眉道:“母亲,您觉得我留在京中,如果也嫁给皇子的话,父亲会更中意谁”
“当然是你,你是我们的亲生女儿。”镇南侯夫人毫不犹豫地道。
张宛盈撇撇嘴:“母亲,堂姐必然也是知道的,所以她不会允许我留在京中,哪怕不是皇子,就怕将来站队的时候,父亲会更看重我嫁的那一方,如果我嫁的人站队的皇子更出色,如果堂姐不受宠还没有生下子嗣,父亲会如何做,还真不好预料。”
“你相中哪一家”镇南侯夫人懂了,伸手捂了捂胸口,声音压低了几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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