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1:一片树叶翩翩落下

这个专注力的练习很是难进,还是注意力无法集中,一开始的时候连风过后,小丫都会走神,练过一段时间后,风走无痕,人过无痕,小丫丝毫感觉不到。这一天,练了几个小时候,她感觉头痛难忍,想着是太过用力,是不是灵魂损伤了,但还是没有停,还是将意念扫过去,只见她盯了许久的树叶动了一下。

亲眼所见,动了一下,此时无风,那就是她的意念使它动了。

灵魂深处痛的厉害,小丫停下来,风视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没有任何的损伤,估计是太过劳累在抗议。

既然没有损伤,那就不需要在意,她还是专注那片叶子,继第一次动了以后,后面差不多每专注个十次会动一下,然后是三次动一下,直到十天后,一片树叶在小丫意念扫过的一刹那瞬间落地。她成了。这时灵魂深处的疼痛更厉害了。

不能不顾了,得去问一下豆丁,它有没有这样的情形。

可惜豆丁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如果跟他意念想通就好了,需要时意念一下。

找不到豆丁,小丫也不好去和哥哥分享这个喜悦,她暂时放下修练,也拿起医书看了起来。

她一般在看书时,已经不自觉的运转《九息法》,今天这个九息法的运转很是奇怪,以往都是身体在控制这个《九息法》的自如运行,但今天有点控制不住了。小丫试着用意念控制,引导它按循行的路线。发现可控一些了。小丫突发奇想,可不可以把这个呼吸法用在灵体上。

她小心的试着将一条细细的气息引到灵体上,在灵体的周身,引气冲刷灵体,那气一丝丝的渗进灵体里,但过了一息,又有一些肉眼可见的气体又排了出来。小丫很想知道那排出来是哪些,留下的是哪些。但可以肯定的是,留下的少之又少,那就不可能是两个最大的组成了,那就只有那几样。

只要知道有用,不管是什么,小丫都很高兴,原来灵魂体也是可以修练的,那以后就和肉体一起练了,只是这个修练需要意念控制一下。

只要没事,小丫就一直打坐修练。

这一天,小丫刚刚入定,大门就响了起来,家里没别人,只有小丫一个,她去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方大爷,他没事来做什么?

小丫也没开门,隔着门问他有什么事。

方大爷说给他家送一点青包米,是他提前育秧的,下来的快。

小丫请方大爷留着自己吃,她再等几天自己家地里的就下来了,她可是记得这个方大爷不是个好的,前世就因为作风问题被处理过的,只是这一世时间有点对不上了。

方大爷又笑着说,不只是送包米,他身体也有些不舒服,想请小丫看看。

小丫也不怕他,别说她的军体拳练的还不错,就是她现在的意念也能要他的眼珠子。

小丫把门打开,也没把他往屋引,只是让他坐车院子里的一个条凳上,问了一些他有什么不舒服的。回答的七零八落,小丫就有数了。

“大爷,你的身体很好,活个七老八十都没问题。”

“怎么会呢,呀,我这疼,还有这里。”边说边指着地方“你帮我扎几针,他们都说针快,一下去就不疼了。”

小丫也不说破,只是说他身体很好,无需用针。

方大爷眼神凶了起来,拉着小丫就往屋里拖。小丫身体回旋,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倒在地,真当她是个泥捏的。

方大爷一时没反应过来,当反应过来时,拍着大腿开始号了。

隔壁的郑嫂子第一时间跑出来,看到是方大爷在小丫的院子里,坐地方干号,旁边就小丫一个,也没明白这是哪一出。

小丫也不理会,他要号由他呗。

又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个邻居,就都到院子里问是怎么回事。

“这个不兔崽子,我让她帮我看下病,嫌我给的东西太少,不给看,还把我推倒了。”

邻居里有个大娘,就看不惯小丫轻松的几根针就能换来包米啥的,家里的猪都吃不完。谁知道有用没用,那些没见识的就都吵吵着有用,她才不信一个十几岁的丫头片子能针到病除。

她也知道这方大爷没他表面说的那么样,几十年的邻居了,多少都能知道点,但她可不会向着小丫说:“哎哟,小佳儿呀,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这老方头自己一个人,不象有家有业的,你就当是一个长辈给看看咋了,你们一家最难的时候,还在人家住过呢。”

“我看了呀,可是他没病啊,让我咋看啊,没病扎啥针啊,也就不用要他的包米了。”

“谁说没病,我这疼,这也疼。”

“方大爷,我念着在您家住了一段时间,一定也会好好给您看的,我是真没看出您哪有病,不然您去医院瞧瞧,没准是啥大病,别在我这耽搁了。”

周围的邻居一听是这么回事啊,可不是嘛,人家没瞧出病,你还硬让人给治,这不是有病,是病的不轻。况且人家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你来看啥病,家里有人时咋不来。

小丫可不想把他抓自己手的事说出来,没的恶心了自己,还有自己会功夫这事她也不想这样被大家知道。一个小姑娘能把一个成年人打倒在地,虽然这是个有年龄的人了,但按道理还是要比她体力好的。

方大爷有口说不出,人小姑娘一口咬定他没病,难道真要去一次医院证明他有病,那他真是病的不轻了,一时愣在那不知道咋个办了?

这时,姥姥从大门外走过来,看着地上的老爷子,还有啥不明白的,就从小丫还小的时候就让大儿子去陪他们母子几个,她就知道这个人有问题,欺负他们是外来户,不了解情况咋地。

姥姥板着脸说:“老哥,听我一句劝,还是起来回吧,我这外孙女说你没病你就没病。不瞒大家,我这一段时间豆腐也不做了,活也少干,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得了肝癌,应该是很严重的时候了,吃不下,睡不好,恶心,呕吐,我都觉得我是要去了。可小丫天天给我针灸,给我配药,我这病啊还真是一天天的好了。你说她能看不出你有病没病吗?”

旁边的邻居也是看过这老太太一脸青黑的,现在一看,青色都差不多没了。看着能自己从家走到这,没咳,没啥反应就看出来大好了,这才多长时间,也就二十几天吧,这病就给看好了,那要是真的,可不能得罪了,这是要救命的手段啊!

这老方啥得性,谁还不知道,这是看人小姑娘一个人在家起歪心思了,“呸”老不死的,土埋半截了还不做人事。

邻居七嘴八舍的说开了,其中一个大叔最干脆:“这么地,我赶大车,送大爷去市里的医院去查查,没准是比陈婶子的病还严重呢,这小丫没看出来。”

那个刚开始说话的大娘看这架式,扭头看看没人注意,灰溜溜的走了,这事闹的,这丫头要真那么厉害,还真不应该得罪了,这个臭嘴。

方大爷一看这架式,也知道讨不到什么了,慢腾腾的爬起来:“我哪有那个钱去看病,这不是看小佳闲着,就想着帮忙看一下嘛,没病,那我就走了,走了。”

大家直到看着这个老头进了他的院子才跟小丫交待一声,让她有事就大喊一声。小丫都一一谢过了。

小丫赶紧把姥姥扶进屋,问姥姥吃不吃得消。姥姥说还好,没觉得累,这样走走还不错,她也是心血来潮,家里没人,就想着小丫一个人在家,就想过来陪陪小丫,没想到碰到这事,还说以后家里没人,还是去她那,咋说一个小姑娘在家也不安全,现在小混子、小偷不知道咋的多了起来。小丫少不得的应下,两人说着话,一起等爸爸妈妈回来。

晚上爸爸妈妈从摊上回来,许是听到了人们跟他告状了,回来左看看、右看看,没发现有大问题,女儿还是笑咪咪的。小开就后悔不该去同学家里,不然妹妹也不会一个人在家,偏今天老姑和老姨相约去看成绩了。但爸爸还是不甘心,想要去揍那个老头一顿才解气,欺负到头上了,这大人不出头,没准哪天混帐想法又出来了。小丫就对爸爸说:“不用去找了,我今天把他一个过肩摔,估计他这会还疼呢。这军体拳练的很有用,我的劲可大了,不住爸爸你试试,我都能把你摔倒。”

爸爸也没试,想着这方老头在小闺女手里吃了亏,估计以后是不敢了。但还是出去约了几个相熟的村老,一起去了方老头家,就是说道说道,闺女有本事是闺女的事,爸爸的态度得摆在这,别以为我们这些外来户好欺负。

几个村老帮着分过家,是看着小耿同志白手起家,家业一点点的起来了,还能带动村里二十几个人致富的,这闺女又是会给人瞧病的。人一辈了,谁敢保证不得病。再说,这老方头是得敲打敲打了,以妨别的小闺女倒楣。

也是这老方头不修德,一群人呼啦的去了他院里,跟三堂会审一样。村里面有闺女的人家说了,他在哪都吃一口饭,不行把他送敬老院去得了,这么个人放家问口,是真不放心。

爸爸回来说起当时的情形,没有丝毫笑意。看来还是没去成敬老院。这老方头有生产队时是照顾的对旬,现在包产到户了,他腿脚不好使,村里人还是照顾他,每家都是出了粮的。大家伙就供出这么一个玩意,都很意不平,又撵不走。都说回家交待家里,不时注意一下他,别真出事了。

前世这个老方头是死在敬老院的,小丫也只是听说,现在他也六十多了,按理应该是去了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世还没去。小丫也不去关心此事了,她还有更多的事要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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