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紧贴着自己,那么她就主动往上凑。
可如果他在两人中间留出一条三八线,那她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今天纠结一天的伟大行动呢。
魏佳丽正这样想的时候,陈立新已经脱了外面衣裳上床,魏佳丽能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位置陷了下去。
她突然一下子闭上眼睛,心脏也跟着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跳,恨不能直接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她不知道陈立新有没有看她,只听见他拉灯线的声音。
等她再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一片黑暗。
黑夜将听觉无限放大,她能听到身边人的呼吸声。
被子里,魏佳丽伸手慢慢往身边摸过去,想要丈量一下陈立新跟自己身体间的距离。
结果是,他没有刻意离她很远,但也没有进一步靠近她的意思。
魏佳丽干涩开口问:“陈立新,在你眼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黑暗中,魏佳丽看不见陈立新的表情,但是能听出他的声音里满是赤诚。
他说:“在我心中,你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人。我们之间不存在什么关系,我们本就是共同体。”
魏佳丽:“好,那就是说,我的想法就是你的想法,你不会反对我的一切决定对吧?”
陈立新突然侧了身体,黑暗中,他的气息喷撒在她的脸上,又痒有热。
“你到底想说什么?”
在问出此话时,其实他心里已经明如平镜,他只是想要确认,他担心万一自己误解了她的意思,可能会给她造成某种程度上的伤害。
既然他问了,那魏佳丽便有了激流而上的勇气。
她一下子撑起上半身,并顺手推陈立新一把,让脸朝屋顶仰躺在床上,然后自己整个人快速压了上去。
“陈立新,我想提前跟你洞房。”魏佳丽从来没这么紧张过,不仅背上渗汗,连声音都是抖的。
魏佳丽说完这句,压根就不给陈立新说话的机会,拒绝或者接受,她都不想听,她想的是先将事情干了再说。
低头捕捉到他的嘴,猛地亲下去。
陈立新没嘴说话了,只能用行动去支持她的需求。
他一边回应着一边用力将两人调换了体位,成了他上她下的布局。
亲吻并没有停止,而且越来越浓深。
情到深处,两人的手同时开始在彼此身上流连,其实是在互相脱拽衣裳。
碍事的衣物很快便被扔出了被窝外面,两人也成了真正的赤.裸相对。
魏佳丽的呼吸乱,陈立新的气息更是不稳。
箭在弦上,最后一刻时,他还保持着这种情况下少有的理性,哑声问:“真的想好了?不后悔?”
黑暗里,魏佳丽的声音薄如蝉翼,“嗯。”
并同时以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人往自己面前拉,算是无声的邀请。
陈立新决定不忍了,两人注定会有这样的时刻,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何况,两人已经订婚了,最迟今年年底,两人一定会结婚。
陈立新俯身下去,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魏佳丽受不住他这样的调弄,嘴里不禁溢出“嗯”的声音。
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陈立新被激的血气直冲脑门,脑子瞬间空白,除了这件事再无其他。
魏佳丽一声尖叫,同时还使劲推了他一把,“疼!”
陈立新不舍得她疼,立马停下动作,哄说道:“那我轻点儿。”
结果试了几次,还是没能像想象的那般顺利。
陈立新说:“要不你先歇歇。”
魏佳丽觉得特别丢人,刚才疼痛难忍时,她差点将人一脚蹬下床去。
她担心陈立新会多想,解释说:“我是不是太紧张了,为什么那么疼啊,我在书上可电视上看到的不是这么回事儿。”
陈立新安慰她说:“应该就是会疼,可能每个人对疼痛的敏感程度不一样。”
魏佳丽歉疚的说:“对不起啊,我是不是太娇气了。”
陈立新突然笑起来,“没关系,我们就当提前练习了,你也好提前适应一下,下次就不会这么紧张了。”
反正黑乎乎的,魏佳丽仗着他看不见她,便有恃无恐起来,问道:“你是什么感觉,你痛不痛?”
陈立新:“不知道什么感觉。”
“呀!”
黑暗中,魏佳丽突然惊叫一声。
陈立新连忙问:“怎么了?”
魏佳丽万分担心又沮丧的说:“我不会是石女吧。”
陈立新不明白什么是石女,便问:“什么是石女,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有些话,魏佳丽不好说的太直接,意思到了就行,“石女就是字面意思啊,石头那样的女人,实心的。”
要么说陈立新脑子转的快呢,魏佳丽这么一解释,他立马快速领悟到。
轻声训斥道:“瞎说,你这小脑子瓜子里整天都想的什么,怎么什么都信,还要往自己身上对号入座。”
魏佳丽真的特别担心啊,她说:“我感觉我真的就是啊,要不,你说我们咋能连这事都做不了呢。我想起来了,书上就是这么说的,跟我刚才的情况一模一样。”
陈立新好笑的问:“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有科学依据吗?”
魏佳丽一本正经的:“我忘了,是一本挺有名气的里写的。”
“?”陈立新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这你也信,我记得除了写实,其他大部分前面都会有‘本故事纯属虚构’字样吧。”
陈立新这么一说,魏佳丽心里又好受了些。
但她还是担心,弱弱的问:“那如果是真的咋办啊,这种病好像是不能治的。”
陈立新无语了一会儿,然后说:“放心,即便真的是,也一定能治好。”
魏佳丽狐疑的问:“你为什么这么有信心。”
陈立新:“因为我就是那个能给你治这病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