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竹云的举动,吴兴冷冷说道“你这是做什么!”这个女人不会幼稚的认为跟男人上床,就能得到信任吧?
如果真是这样,他表示呵呵,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收为己用。
原著看她似乎很有心计,也够毒辣,这样手段的女人对政治必定也敏感,不过现在看来自己是太高估对方了。
随随便便就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随随便便拿身体来交换条件,如此这般的女人,即便对政治再敏感,最终哪怕成为帝国皇后,也会以悲剧收场。
而且看她如此熟练的动作,恐怕平常没少做,像这样的女人,再漂亮吴兴也提不起半分兴趣。
何况他神圣斗罗,红颜知己众多,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美人计在他面前根本行不通。
似乎是感受到吴兴语气的转变,朱竹云停下了自己的双手,有些慌张的解释道“你……你不要认为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这是第……第一次。”
回答完这话的时候,朱竹云的脸上泛起一丝潮红,她能想到能这么短时间内能让对方信任的也就只有身体。
这或许会觉得很可笑,但同时也确实是最快捷的方法,特别对男人来说还是第一次的女人,成为对方的女人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毕竟有了这一层关系之后,再怎么样也比口头上的协议有力的多,这便是她的想法。
除此之外,她的一开始也带着别的心思,那就是与自己妹妹一争高下的意思。
由于家族特殊的竞争关系,朱竹云早已经产生什么事情都拿来跟自己的妹妹对比的心态,既然你有这么优秀的男人,那姐姐就把他抢过来。
当然,这只是她起初的想法,自得知到对方是神圣斗罗之后,内心就不知不觉发生了转变,不再是想着跟妹妹争高下的原因,而是迫切的想要成为对方女人。
朱竹云产生如此心里,同样属于家族的强压,致使她从小就崇拜强者,崇拜被誉为大陆最强的神圣斗罗,也听说过对方红颜知己众多的事迹,时不时也幻想着自己也能成为他的红颜知己,或许就不用在意家族的规矩。
在诸多机缘巧合,诸多念头之下,便有了如今这一幕。
而吴兴听到朱竹云的回答,微微一愣,他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不由道“你别告诉我,你没被戴维斯碰过。”
他记得原著,朱竹云应该是深爱着戴维斯,如今竟然说自己是骓,可能吗?
“我跟他除了从小定下的婚约,没有任何关系。”吴兴刚说完,朱竹云就急忙的解释道,她跟自己妹妹一样,也不喜欢家族的规矩,只是后者勇于反抗,她却没有这份勇气。
看到朱竹云急于替自己澄清的表情,吴兴更加意外,难道自己记错了?还是说因为自己的原因,又产生蝴蝶效应?
如果按照原著,朱竹云确实会深深的爱上戴维斯,但却因为小时候一次无意听到,族长与长老说起神圣斗罗十五年前震惊大陆的事情,让她对其产生浓厚的兴趣,而那时候她才七岁,就这一个小小的意外,导致方向偏移。
吴兴看了朱竹云一会,古怪问道“你不喜欢戴维斯?”
“我怎么会喜欢他,如果不是家族制定的规矩,我也跟妹……竹清一样,让父母退婚。”朱竹云认真的回答。
听到自家小猫咪,吴兴来了几分兴趣,道“哦,你说竹清跟她父母说过退婚?”
“嗯,不过最后惹得父亲跟母亲大发雷霆。”对于吴兴关注点放在妹妹身上,朱竹云一愣,但还是如实的说道。
听后,吴兴又是有些意外,原来自家小猫咪还有这样的事情,随即便说道“既然如此,那我暂时相信你说的话,把衣服穿好。”
“啊?”朱竹云一愣,她没想到自己说这么多,对方居然让她把衣服穿好。
这就像是读者都已经准备好纸巾,作者居然让他们看这玩意,就这?就这?那难受别提了,寄刀片都是小事,恨不得找上门把作者大卸八块!
“怎么?你不愿意?”吴兴脸上露出一丝玩味。
朱竹云顿时被吴兴的表情给看得有些羞涩,不过她更知道抓住眼前的这颗大树。
素手轻轻的划过黑色蕾丝抹胸,放在那高耸的山峰之上,轻咬下唇,连翻抛出几个媚眼,仿佛在说,我美吗?
看到朱竹云如此挑逗的动作,吴兴这才注意到对方现在的装束,眼睛一下直了,一身黑色的蕾丝透明薄纱亵衣,完美衬托出那傲人火辣的身材,在有意泄露的举止之下,更是带动着他的眼球。
如果说最吸引男人的是什么,并非是那种完全赤裸状态,而像对方现在这般若隐若现的春光。
不得不说,朱家的女人身材非常火爆,朱竹云更是丝毫不输自家小猫咪,加上年龄的关系,更符合吴兴的审美。
原本从天斗城出发来到武魂城,吴兴这段时间已经一个月没有亲热过,如今被对方这一挑拨,积压已久的浴火开始被点燃了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吴兴的欲望被勾起,朱竹云缓缓的走了上来,媚眼如丝的拿起对方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破涛汹涌的地方。
感受到手中的庞然大物,吴兴直接爆发,既然这个女人都如此,他又何须在意,用力把对方推在床上。
“啊。”被吴兴如此粗鲁的动作给按在床上,朱竹云吓得惊呼一声,不过很快一对凤眼眯成月芽,脸上也随着露出娇羞的样子。
如此欲拒还迎的模样,吴兴再也忍不住,整个人重重的压了上去,双手随之攀上那两座山峰,粗暴的揉捏起来。
对于这样有心机的女人,加上陷害自己小猫咪先,他是一点都没客气,完全不顾对方是不是第一次,火力全开直让对方连连翻白眼,最后晕死过去才善罢甘休。
等到事情结束,吴兴看着躺在床上被自己摧残的有些不成样的朱竹云,这才清醒了一些,心中不由浮现出一抹不忍。
但也就那么一会,便把这情绪抛出脑后,她是自找的,怨不得人。
不过倒是真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没有说谎,还真是第一次,刚才进入时的阻隔和床单上的那朵梅花便是证明,他都以为对方纯粹是想避免被家族圈禁的命运,才说出的那句话。
只是有点让他想不明白,既然是第一次,怎么会有那么熟练勾引男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