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别谢我,要谢就谢谢这位方正法师吧。”区守大人大笑道。
两人又对方正拜谢,方正摇头道:“别谢贫僧,是你们的福缘到了。两位,别看着了,赶紧走吧,办正事儿要紧。”
两人欣喜的拉着手就往外走去。
方正忽然喊道:“陈施主,?你这案子输了,可别想不开啊?”
陈酒老脸通红道:“输就输了,钱不要了,不要了……”
然后陈酒拉着李香娥走了。
“站住,站住!香娥,你不能这样对我啊!”刘奇急了,大喊着就要追上去。
却被区衙的人拉住了。
区守大人道:“刘奇,?你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作为一个老赖,?还在衙门里公然耍赖,算你个藐视王法关你七天不过分吧?”
刘奇一听傻眼了:“七天?!不是……藐视王法不是三到七天么?”
区守大人道:“对啊,三到七天,我叛你七天,有问题么?”
“我……”刘奇张张嘴,竟然无言以对。
区守大人感叹道:“七天啊,你出来的时候应该可以去随礼了。”
“我……”刘奇气的都快炸了。
方正道:“刘施主,,你虽然输了官司,成了老赖,但是好消息还是有的。至少你现在可以不用急着还钱了。当然,你要是有钱想还也行,欢迎你随时过来消案。”方正笑呵呵的看向刘奇。
刘奇整個人懵了,前一刻他还在为自己转移财产的聪明才智得意洋洋呢,?下一刻,裤衩子都赔进去了!
钱没了,老婆也没了,?自己成了光棍穷光蛋不说,?还成了老赖。
老赖连申请低保都不行……
看着地上的那一枚铜板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拿,?一只洁白的手将铜板拿了起来。
方正擦了擦上面的灰道:“这铜板就先充公了。”
刘奇看着那最后一枚铜板被方正交给区守后,直接一口老血被气的喷了出去:“和尚,你……你……啊!”
刘奇捂着胸口气晕了过去。
区守大人道:“来人,把刘奇抬下去,让人检查下,没事儿就关着,有事儿的话,该看病看病。”
“是!”两个强壮的衙役走了上来,将刘奇抬走了。
看着被抬走的刘奇,方正感叹道:“哎,这是何苦呢?”
区守大人点头:“是啊,何苦呢?老老实实的还钱,哪来这么多是非。有些人啊,就是人贪心黑。”
方正深以为然。
区守大人道:“高僧,多谢指点。这次真的受教了,原来案子还可以这么处理,真是大快人心!”
方正苦笑道:“别,这个不值得学,?只是遇到这种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再用。”
区守大人笑道:“明白,?明白。高僧,若是有空,欢迎您常来哈……”
方正道:“以后还真会常来,区守大人若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也可以喊贫僧,贫僧也好来长长见识。”
区守大人连连应诺。
当方正和白月香走出区衙的时候,白月香用一种看怪物似的看着眼神看着方正:“方正住持,看你一表人才的,怎么想的注意那么不正经呢?亏你想的出让陈酒娶了李香娥,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方正苦笑道:“呃……贫僧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么。”
两人正说着话呢,就听前面一阵人仰马嘶!
方正和白月香对望一眼,立刻赶了过去。
前方很快就聚集了许多人,同时边上的酒楼里也跑出两个中年男子,一个身着华丽,一个身穿马夫的衣服。
两人排开人群往里面看了一眼后,连忙跑过去道:“老爷子,你没事儿吧?”
这时候方正和白月香也赶到了,只见路边听着的马车边上,一个老人家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些惊恐,看到两个中年男子更加慌张了,连忙道:“我没事儿,我没事儿。”
“老爷子,要不要去看郎中啊?”华服中年男子关切的问道。
老人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没事儿。”
老人弯腰捡起地上的甘蔗就想走。
这时候,马夫喊道:“老爷,车被划了!”
华服中年人一愣,赶紧查看自己的爱车,只见车的一侧被划出一道尝尝的划痕,看那痕迹,应该就是老人手里的甘蔗划的。
华服中年人眉头紧皱上前拦住老人道:“老人家,你不能走。我这车是你划的吧?”
老人慌张的看向其他方向,摇头道:“不是,不是我划的……我没有。”
一看老人的神态,华服中年人心里就有数了:“老人家,是你划的你就说是你划的,你不要撒谎啊。”
老人急了:“我说了,不是我划的!”
说完老人转身就走。
华服男子拦住老人:“老人家,你不能走。刘二,去找捕快,做鉴定。”
然后华服男子又对四周的围观群众拱手道:“诸位父老乡亲,刚刚有人看到这是怎么回事么?麻烦一会帮忙做个证啊。”
围观群众中有人喊道:“我看到了,就是他划得。刚刚他扛着赶着走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赶着把车划了之后刮到了马,马受惊一叫唤他才吓得倒在地上的。老人家,你的错你就认,你撒谎就不对了。”一名男子喊道。
另一个卖糖葫芦的也道:“我也看到了,我可以作证。”
四周群众纷纷喊着可以作证,老人知道糊弄不过去了,头一低就想往外冲。
华服男子赶紧再次拦住他:“老人家你不能走,出了事儿你一走了之了,我这车怎么办啊?”
“你爱怎么办怎么办,反正我没钱。”老人哼哼道。
“曲麻子,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啊。”有人喊出了老人的外号。
曲麻子怒道:“我怎么不讲道理了?反正我没钱!”
华服男子一听顿时也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呢?”
“我怎么了?我……反正我没钱。”老人哼哼着。
就在这时一名女子跑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景象,激动的上前道:“这不是候掌柜的么?您这是怎么了?”
看到女子的到来,候掌柜的立刻站直了腰杆,整理了下衣服。
方正耳朵好使,听到有人低声道:“这不是民宣燕子么?”
“嘿,莪还是第一次见到民宣的人,一直买民宣的册子,上面每天都有全天下发生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可好看了,长见识。”
方正一听,顿时明白这民宣是干嘛的,这不就是记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