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肉身被毁,本命禁制就被解除,居然还这么沉,怪不得能将我打的毫无反手之力呢??”
他笑着沉吟一声。
小气涌向双手。
刚提起就“嗡”一声。
震动感让他使劲咬着牙,面目涨红。
“呼!”
当拿起来以后,不一会,就轻巧了许多。
“幽湮长戟被阴气滋养了许多年,突然被我的小气抓住,还不太适应。”
箫景炎点着头,明白了其中的原由。
“呼呼呼!”
下一刻。
他便挥舞起来,长戟在他手中犹如蛟龙一般,虎虎生风。
在远处看着,更有一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势。
声音将瓷瓶内的冷羽祥吵醒,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下品灵器被别人使劲的蹂躏、挥舞、践踏。
其实不然,这只他心中的遐想,渴望中眼角居然流下了泪。
“唉。”冷羽祥摇头叹道:“怪我太狂妄了,如果早点走了,此时就不会肉身被毁了。”
“是嘛??”
他话音刚落,箫景炎略带笑意的声音便响起。
并且是由远到近,速度非常快。
箫景炎两个闪身便掠至瓷瓶旁。
“噗!”
长戟被他深深扎在地上,凌然的矗立在那里。
接着剑指一引,冷羽祥的魂魄便飞出瓶口。
“仙师。”
面对面站着,冷羽祥率先躬身喊出一声来。
“别。”
箫景炎抬手制止,嬉笑道:“我只是炼气二层。”
如今命门捏在别人手中,听见调侃,吓得连忙跪下,大喊:
“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箫景炎手指一挑,冷羽祥要跪下的身子便被托起。
“你为何不跑呢??”箫景炎笑着问道。
“我跑不掉啊,仙师居然还养着一个元灵呢,我都被揍了。”
冷羽祥说着,神情很是苦涩。
“喔霍。”箫景炎来了兴趣,故意问道:“怎么揍的??”
“是…”冷羽祥低着头,有点汗颜的支支吾吾道:“打我的脸蛋,还拽我的耳朵……”
他话未说完就被一声怒喝打断:“我是揪,揪耳朵,什么拽!!”
余敏不知何时已来到二人身旁。
“揪…和拽有什么区别?!”
冷羽祥转身仰着头和余敏辩解。
“揪力气很小,而拽是很大力,懂不懂??”
余敏挑着两个柳眉,掐着腰,头比他仰的更高,娇喝声还更大。
“反正打得很痛!!”
“好啦好啦。”
箫景炎捂着头,有点无奈,开口制止了,接着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当我说出你的功法是阴山嫡系一脉的《大阴愚经》,你为何愣了一秒,要不然我还杀不了你。”
冷羽祥道:“是因为我开心,其实我不是嫡系一脉,修的功法也不是《大阴愚经》,而是偏脉的《大阴气诀》。”
“哦~~”箫景炎摸着下巴,又问道:“可你的阴气为何那么浑厚??”
“唉,说起来有点该死了。”
冷羽祥缓缓道:“早些年我出宫历练之时忽然心血来潮,便在东忆洲边界处设下了许多阴壶阵,又在外围加了一层隐蔽阴气的小阵。
“过个几年我就会来边界收一次阴气,然后回去就慢慢炼化。”
“是这样啊。”箫景炎轻轻点头。
“你知道这里面最厉害的是什么吗??”冷羽祥忽然问。
“是什么??”余敏接了话茬。
“是我设的阴壶阵几乎全部健在,没有被人毁掉。”
“这有什么厉害的。”余敏没好气的嘀咕道。
“这就是我为什么阴气浑厚的原因啊,因为阴气很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