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哥哥……”
“东君哥哥……”
“东君哥哥……”
东君脑子里一直被一个声音轰炸。
鸿鹄很温婉,并不是害羞,相反,鸿鹄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她不喜欢修炼,身为凤女,如今竟然还只是玄仙法力。
五凤属于五胞胎,和鸿鹄前后脚出生的几位兄长修为最低的鹓鶵都已经突破太乙金仙法力了。
修为最高的凤凰更是大罗金仙。
当然了,他们这个和东君的修为不是一个概念,同为太乙,东君能吊打三五十个同境界的鸑鷟。
这就是为什么东君非要死乞白赖千里迢迢拜师鸿钧的原因。
玄门为什么能一统天下布道洪荒?
没有这几十倍战力的差距能行?
如果说前世人类的璀璨文明绕不过去的节点是工业革命。
那么洪荒的工业革命,就是鸿钧三讲布道洪荒。
鸿钧为洪荒带来了颠覆性的战力体系、修行体系。
提前拜师的东君就等于大唐朝开始了工业革命,想想就是一部爽文。
百年间,鸿鹄天天带着东君到处参观游玩,她是最好的导游,因为飞禽一族里能比她熟悉这里一草一木的,怕是没有。
但这也是东君的折磨。
刚开始还行,东君饶有兴致的跟着鸿鹄逛了很多地方。
但谁家好人能百年如一日的天天逛街?
可面对兴致勃勃的鸿鹄和她那布灵布灵的眼神,东君怎么都不好说出拒绝来,实在是盛情难却。
不过好在,鸿鹄也不是什么傻白甜,她很快就看到东君似乎和她不太一样,并不怎么喜欢旅行游玩。
虽然免去了天天被拉着出去看风景的命运,但鸿鹄依旧喜欢来找东君,而且她对东君的态度,也越来越不对劲。
东君察觉到了。
鸿鹄一看就是谈恋爱的状态,就像前世那些小姑娘一样。
这个时候的洪荒不是未来天庭执掌下的洪荒。没有什么人鬼殊途,人妖殊途,更没有神人禁欲。
这是个充满荒气的时代,却也是最率真的时代。
可惜,东君志不在此,他一心向道,只为问鼎苍穹。
谈恋爱?上辈子谈过了。
人说权力和女人是男人从远古时期就烙印在基因里的渴望。
女人,上辈子有过了,这辈子,他想尝尝权力的滋味。
东君装看不见,鸿鹄也没点破,直到百年后,鸑鷟带着一把寒光琳琳的长剑而来。
“东君兄,幸不辱命!”鸑鷟笑着双手奉上。
剑匣里,宝剑长三尺三寸,刃列七星,柄缀二纽,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正合九曜之数!
“好剑啊!”东君诧异极了。
他其实对鸑鷟的手艺没什么信心,说难听点,比自己的炼器术差多了。
但他没想到,鸑鷟打造出的九曜宝剑,竟然足足达到了极品品质。欠缺的,仅仅是一道先天之基罢了。
“哈哈,东君兄满意便好,实不相瞒,此剑不是我一人所造的,若非大哥亲自操南明离火,二哥取来九曜之精,四弟精雕细琢,此剑难成。”鸑鷟哈哈笑着。
“哎呀,劳烦五凤合锻,受之有愧啊。”东君真的被惊到了,他没想到凤凰一族竟然如此用心。
“东君兄客气了,你对小妹有救命之恩,区区一把宝剑,何足道也?快试试吧!”
东君也不客气,伸手抓起宝剑,轻轻一挥,空气一阵扭曲。
“……”
只这一挥,东君便可以肯定,这剑,分金断玉只是等闲。
而这,还是东君没有炼化的结果。
一瞬间,东君便爱上了这柄宝剑。
“看来甚合东君兄的心意啊,如此我也便放心了。”鸑鷟也很开心,作为一名打造神兵的工匠,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找到了一位能配上自己神兵的侠客。
“东君兄,不起个响亮的名字吗?”鸑鷟催促道。
“剑名:九曜吧。上缀七星九曜,我想没有比这个名字更合适的了。”东君轻轻抚摸剑身,一道法力注入,已然初步炼化,神剑有灵,发出阵阵嗡鸣。
能懂它的人不多,恰好,东君就是一个。
随着九曜二字道文烙印其上,此剑从此,归了东君。
“九曜?好名字,那就祝这九曜剑护东君兄周全吧。”
“……”东君抬头看着他,这话怎么那么别扭?
“东君兄,我知道,你要走了,我很希望你留下,同为飞禽一族,这样最好。但我知道,人各有志,你志不在此,我也无意强留。如今三族不太平,大战随时会发生,你虽法力不浅,却也孤身一人,最好还是多加小心。”鸑鷟叹了口气道。
“你知道?”东君抬了抬眼皮。
鸑鷟苦笑一声:“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又不是傻子——但,三族积怨已深,已经……停不下来了。”
东君点点头。
他这些年在凤凰祖地不是吃干饭的,他能接触到更多内部消息。
三族对外修生养息,可其中的纷争从未停息过。
积怨愈来愈深。
看鸑鷟这意思,他们都知道这是有人在挑唆,但事到如今,阴谋变阳谋,他们已经没了退路,一退便是深渊,他们不敢退。
唯一的办法就是击败其余两族,独占洪荒。
至于是谁在搞阴谋,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成为唯一胜者,他们自然会找罪魁祸首算账,如果没有胜,那说什么也白搭。
“东君兄,我有一事相求。”送东君出门时,鸑鷟忽然道。
“请讲。”东君决定答应,凤凰族对他不错,人心都是肉长的,如果不是什么太大的麻烦,他愿意帮帮忙。
毕竟,三族只是衰败,又不是灭种亡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先天三族在未来的洪荒依旧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如果,如果大战爆发,凤凰族不敌,我希望东君兄能庇护小妹。”鸑鷟开口道。
“鸿鹄?”
“对,小妹天性和善,她不该卷入其中。”
这倒不是什么麻烦事,想想陪了自己一百年的温柔姑娘,东君点点头:“好。”
“后会有期。”东君化虹而去,只留一道残影。
鸑鷟叹了口气,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出来吧,他走了。”
脸色有些发白的鸿鹄才缓缓从角落里走出来。
“他知道你在,那话就是跟你说的。”
鸿鹄情绪低落,不言不语地立在原地,只是怔怔的看着东君离开的方向。
(PS:别过敏啊,这不是完呢。有后续,好不容易出两个有名字的配角,哪能才用两三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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