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何雨柱开口解释,父亲何大清紧跟着一脸不情愿的道。
“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都这岁数了,总不能让我跟你一起去港岛吧?”
“你是我唯一的亲儿子,你跑了,谁给我养老?”
“我反正是不同意你去港岛,你也趁早给我打消这个念头。”
何大清之后,妹夫张胜利也开口规劝了起来。
“舅哥,现在四九城虽然不像之前那么混乱了。”
“可是您想去的那是港岛,那地方毕竟涉外。”
“您有把握,能把一切都安排好吗?”
“别到时候因为这个,再被人给抓了。”
“到那时候,您就是有八张嘴,恐怕也说不清楚了。”
张胜利说的比较隐晦,可大家都能听明白他的意思。
四九城也是才平静下来不久。
在这之前,一封涉外书信,就有可能毁了一家人。
而何雨柱,他现在说的可是要亲自前往。
这行为导致的后果,可比所谓的涉外书信要严重的多。
“你们都说完了吧?那现在能不能听我说说?”
环视几名亲人,何雨柱老神在在的放下手里的白瓷茶缸。
“第一,我去港岛这事,已经找大领导帮我安排好了。”
“保证没风险,也不会出问题,导致被抓。”
“第二,我去港岛,更是为了咱老何家的香火。”
“你们不知道,娄晓娥当初走的时候,怀着我的孩子呢。”
“我得到消息,她目前就在港岛,带着我儿子在那里生活。”
“第三,我去港岛,也不是就一去不回了。”
“过个三五年,我还是会回来的,所以你们不用太担心。”
何大清哼哼唧唧的反驳道。
“你这出去都不容易,还说什么回来,你怕不是在做梦呢。”
“现在对涉外人员回归是个什么章程,满大街的谁不知道?”
“就你偏偏要顶风作案,逆着人家的政策,反着来?”
“我反正是不同意你这不靠谱的想法,你更别拿孩子什么的说事。”
“你一个从小生活在四九城的野厨子,你上哪得到港岛的消息去?”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谁能给你传这个消息?”
“哼,想蒙我,你小子还嫩了点。”
“散会散会,没什么好说的。”
“雨水,你们两口子直接回去休息,别理你哥。”
“他就是吃饱了撑的慌,这才发癔症,拿我们在这逗闷子寻开心呢。”
何雨水夫妇对视了一眼,不理一脸郁闷的何雨柱,转身回家休息去了。
眼见何大清也要走,何雨柱闷声斩钉截铁的道。
“老头,我跟你们好说好商量的,您这非不听。”
“那到时候,您可别怪我先斩后奏,没给您安排好。”
“我还告诉您,去港岛这事我打定了主意,谁劝都不好使。”
“过完年我就会出发,您自己掂量掂量吧。”
何大清闻言,脚下不由自主的顿了顿。
背对着何雨柱,他同样闷声回道。
“你要真有能耐走得了,我老头子佩服你,保证不会拦你。”
说罢,何大清脚步匆匆的出门回后院去了。
独留下何雨柱一人,在桌前闷闷不乐的发呆。
“嗨,这都叫什么事啊!”
半响,何雨柱有些郁闷的拍了拍桌子。
起身熄灯,上床睡觉。
……
躺在床上,心里藏着事的何雨柱,半天睡不着。
以他目前的状况来分析,去港岛是最合适他的。
不论是从成家立业的角度去考虑,还是从抢占未来财富风口的角度去思考。
港岛这个地方,从各个方面都比四九城更适合身怀系统的他发展。
可这些问题,他偏偏跟家里人说不清楚。
儿子何晓的存在,毫无疑问是真的。
可老爹和妹子死活不信,他能有什么办法?
想来想去,久久找不到破局的方法,这让何雨柱越发的烦躁起来。
夜深人静,已经是凌晨一两点钟了。
可何雨柱因为心情烦躁,始终睡不着。
索性抹黑坐到客厅里,又将火炉子给捅热。
正想烧点热水,沏壶热茶解渴。
突然他听到院外,有点异样的声音从墙角传来。
何雨柱下意识的屏息凝神,仔细侧耳去倾听。
院里,扑通扑通有人跳墙。
听声音,应该是有三个人。
他们在院里还有个内应。
因为四种脚步声,明显汇合到了一起。
停顿少许,不知道他们商量了些什么。
之后,四人一起慢慢向何雨柱家的方向摸了过来。
何雨柱也不害怕,冷笑着,顺手提起桌子旁的长条板凳,不动声色的藏身到门后。
不出他所料,这几个小贼的目标,正是他家。
在何雨柱的视线里,一把匕首从门缝里伸了进来。
几名小贼,先轻手轻脚的用匕首慢慢划开门栓。
然后动作轻柔的,慢慢推开屋门。
一名领头的,先将脑袋探进了屋子里。
“嘿!孙贼!”
没等小贼看清楚屋内状况,何雨柱突然爆喝一声。
他手中实木的长条板凳,顺手就拍晕了第一个。
“一群不长眼的东西,偷到你何爷爷家里来。”
“你们这就是上茅房打灯笼,找死(屎)!”
何雨柱边骂边挥舞手中的实木长条板凳。
贼偷还想还手,可根本不是对手。
没几下,就全都被何雨柱拿板凳拍晕倒地。
听到动静的院里邻居们,一家接一家的开始亮灯了。
何雨柱紧随其后,同样拉亮了家里的电灯。
明亮的灯光照耀下,何雨柱定睛一看,顿时有些乐了。
四个贼,三个不认识。
可那个内应,正是贾家的白眼狼棒梗。
“出什么事了?院里是谁在吵吵?”
“好像是傻柱家?听他喊的,好像是进贼了。”
披着衣服的邻居们,左右询问着,很快弄明白了源头。
张胜利最先穿好衣服赶过来,他一眼就看见了地上躺着的四个人。
“舅哥,这是什么情况?”
其他人也紧随其后围了过来。
何雨柱幸灾乐祸的指了指地上的几个贼,解释道。
“三个外贼,一个内应,大半夜跳墙进来撬了我家的门。”
“嘿,还真有不怕死的,敢跑我们院里来偷东西。”
“那个内应是谁?谁家的这么缺德,引外人来祸害街坊邻居。”
“呦,大伙好好瞅瞅,这不是贾家的棒梗吗?”
“嘿,还真是这孙子。”
“这小白眼狼,打小就不学好,现在还学会恩将仇报了。”
“就是说嘛,傻柱对他们一家,恩情可不浅。”
都不用何雨柱开口,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很快就弄清楚了状况。
做为片警,何雨水的丈夫张胜利,理所当然的接过了处事大权。
他先阻止大家靠近现场,省的造成破坏。
接着又指使人去巷子口,找夜里值班的公安过来。
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贾家一直没人出门。
却不知道,被抓的小贼里,就有一个他们家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