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游戏女人别想逃
“你听说什么?”
卿小诗转过头来,无辜地看着他,让他只好把剩下的话咽进肚子里:“没什么。(《奇》《文》网)”
“最讨厌那种说话只说一半的人了。”
“诶,拜托,卿小诗大小姐!我要是说全话你又会对我说的内容生气,我说一半,你又会说你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诶,你这样,真的是很无理哦。”
“那也只是你的问题,是你不会审时度势而已。”
“诶,这怎么又是……”
“贾斯汀叔叔,你不要再说了啦,你说不过妈咪的啦。”
小慕溶突然仰起甜蜜的笑脸无邪的说道,这句话,直接把贾斯汀想斗最的小火苗唰的一下熄灭的干干净净。
“唉~现在连小慕溶都知道你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女人……”
“no,no~错咯~慕溶的意思是,妈咪说的就永远是对的。”
卿小诗似笑非笑地瞥了被噎的哑口无言的贾斯汀一眼,优雅地迈进了会场。
她的出现,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当看到她身边的贾斯汀后,大家便将眼神调成了恍然,但是再注意到卿小诗牵着的小女孩后,他们便转为惊疑和不解。
“哈哈,贾斯汀老弟啊,你总算来了啊!额,这位是……”一位脑门发亮堪比“地中海”的男士走了过来,眼神在卿小诗身上暧昧地游离着。
“你好,我是卿小诗。”卿小诗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去,他的脸立马笑开了,灿烂的犹如一朵菊花:“原来是卿小姐啊,幸会幸会。”
卿小诗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这位先生,是认识我吗?”
“没有啊,哈哈哈哈,只是我看贾斯汀老弟带来的女伴,一个比一个漂亮啊。”
“那么我冒昧地问一句,你是幸哪里的会呢?”
“哈哈,哈哈,这位小姐还真是幽默哈~”
卿小诗抚弄着鬓角搭下来的一缕发丝,含笑未语,贾斯汀赶紧插嘴道:“赵董,这就是大名鼎鼎的,。”
“啊!原来是……原来是啊……”那个地中海的菊花脸顿时僵硬了,然后干笑着鞠躬,“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去那边招呼了,啊。哈哈。”
“你看你,现在威名远扬,让男人都不敢近你三尺之内。”
“错了,他们怕的并不是我。而是在美色和权势面前,他们再有色胆,也该畏惧我身后的势力。”卿小诗从身边走过的侍者盘内端起一杯香槟,优雅地扬起下巴浅酌一口,“呵呵,时候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了?”
“他该来了。”
“谁?”
“要你带我来这里的人。尉迟玺。”
就在卿小诗的话刚刚落音的时候,厚重的门被打开,然后一群人簇拥着一位身材伟岸的昂藏男子走了进来。
他面容英俊的犹如希腊神祗,深黑的西装将他的身材衬托的笔挺。他犹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在场内梭巡一周,然后,紧紧定在卿小诗的身上。
“哈,贾斯,你来了。”
贾斯汀开心地上前去捶他的肩膀,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回应着他的热情,但是眼睛,始终不离卿小诗分毫。
而卿小诗,在他的眼睛盯在她身上的时候,就只是在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微微一笑,然后便带着慕溶,在会场内慢慢走动,自在地欣赏着墙上的美术作品。
“贾斯,你,不上去打个招呼吗?”贾斯汀将尉迟玺的心不在焉看在眼里,试探性地问道。
“啊?哦……呵……”尉迟玺回过神来,对上了贾斯汀的目光,无意识地笑了几声,然后眼神又紧紧地抓着卿小诗的身影。
“这么想她,还花了这么大手笔要我带她来这个慈善宴会,你却又不上前去和她叙叙旧,喂,我说尉迟大哥,你该不会是在怯场吧!”
尉迟玺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成功地让他噤声。
“待会慈善拍卖会,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坐到她身边去吧。”
“不用你管。”尉迟玺终于受不了贾斯汀的呱噪,站起来冲着卿小诗的方向走去。
“嘿,不把你逼上梁山,你怎么会有勇气跨出这一步?你要追的女人是谁?是传说中的诶!”
贾斯汀端着酒杯得意洋洋地笑了。
“小诗。”
卿小诗正在向慕溶解释眼前一副美术作品的特色和其创新之处,身后便传来了那个不算熟悉,却很亲切的声音。
她缓缓转身,看到他站在灯火阑珊处,果然便将周围的一切淡化成了背景。她的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一抹笑意,抬起手来挥了挥:“呵呵,尉迟先生,好久不见。”
她的笑容,一点儿都不牵强,也没有带上任何的尴尬、怨恨等等复杂的情绪;她的仪态,落落大方,优雅得体,一点儿也没有当初那个慌慌张张、怯怯懦懦的小助理的影子;她的眼睛,明媚而美丽,却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柔情似水。
她,就像是一个套着卿小诗外壳的成功女士。除了那张在午夜梦回时出现过无数次的熟悉的面容,她的一切,是这样的陌生。而她一句绝对礼貌绝对疏离的“好久不见”,便将他的所有话,都扼杀在咽喉处。
“你……你这几年来,可好?”良久良久,直到她抬了抬眉梢,示意他可以回神的时候,他才下意识地问出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来。
“很好。”她微笑着回答,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而他,也知道她过的有多好。
“你过的好,就好。”
没有人提起当年,因为提起它,是一件需要多大精力的事情,这需要在合适的场合,可以载下无限感慨的叹息和唏嘘的泪水的场合;这也需要一个合适的时间,可以让彼此卸下白日的心防,卸下平时的面具,让彼此有想要说话的**的时间。
现在,绝对不适合。时间的尘埃,已经累积了太多,没有人想去拂开它,再去揭开过往的伤疤。因为,这样到底是揭伤疤的人更痛,还是听的人,更痛,无从比较。
尉迟玺怀着这样的一种“体贴”,默默地、默默地退开了。
卿小诗噙着不变的微笑,却在他转身的那刹那,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