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见过最温柔也是最直白保留人面子的方式了。】
【笑死了,我不说但我就是能让其他人知道是你干的。】
【完了,麻花放屁了,我家哥哥的屁股不香了!】
【哥哥放屁了!哥哥不香了!哥哥不干净了!我要脱粉了!】
【笑死了,麻花辫究竟是为了什么才粉言骅的,放个屁就要脱粉。】
【哥哥是神!神是不会放屁的!哪怕是放屁也肯定是别人放的。但是这个情况好像没法推给别人,那么只能脱粉了。】
【啧,你们这些追星的真疯狂,还是椒椒好,可以随便骂。】
言骅恼羞成怒,没好气的对楚潇蕊开口:“捏什么捏,难道你不知道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吗!”
楚潇蕊一脸复杂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放屁的是你,你还能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这种话。要是我的话我现在只会乖乖做事。”
“这不是搬不动吗!”
“搬不动你还有理了?”楚潇蕊无语了,走上前帮着言骅一起抬回去。
等到两人回到沙滩的时候,姒季和乔景深也回到那边了。
两人貌似也找到了工具箱,但是除了工具箱也什么都没有带回来。
见到他们搬这一大捆竹子回来,乔景深顿时都傻眼了。
“你们哪来的竹子?”
“还能哪来的,自然是砍来的。难不成还能大风刮来的?”
既然知道这个男的欠了蒲青的钱,那么言骅自然说起话来比刚刚更加不客气。
乔景深一噎。
姒季递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果然什么用都没有。
“你们去哪砍的竹子?”虽然语气不算太好,但是姒季打算亲自去砍。
她刚刚虽然找到了工具箱,但是工具箱里的工锯要砍树是不可能的。要砍一棵树也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去了。
虽然姒季的语气并不算好,但是比起乔景深,言骅更喜欢姒季这种直接的人。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欢就是喜欢,比起说更喜欢做。
“那里面,跟着我们的脚步走就行了。”言骅指了个方向。
姒季立刻就拎着工具箱往那边走。
乔景深还留在原地,他仿佛没有看到言骅那厌恶的眼神,上前温和的开口:“你们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帮你们。”
哪知言骅根本不给他面子,直接就是一声冷笑。
“呵。”
乔景深脸上的笑容一僵,身子晃了晃。
“你是没听到蒲青怎么说的吗?我们不接受你,不需要你的帮助。”蒲青不在这里,言骅自然也就不再装了,直接露出自己丑陋的面目。
【麻花不装了?】
【好家伙,就应该骂回去!早就看这个乔不顺眼了!】
【骂死他!装给谁看啊!】
【人家姒季作为影后,咖位够大的都自己亲自去砍了,乔一个十八线竟然还想在这里享受蒲青的成果,太恶心了吧!】
【哥哥才不是十八线!哥哥是三线!别把我们哥哥跟蒲青那个十八线比较在一起!】
【三线也好意思说哈哈哈哈哈。】
【呕,已经被他弄吐了。】
“我只是看你们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才想帮你们的,你们要是不需要的话我可以离开,为什么要说话那么难听。”乔景深终于还是被言骅这番话弄得再也装不下去了,脸直接黑了。
言骅冷笑,“这还需要原因吗?我讨厌你不行吗?”
乔景深直接冷下脸,甩手负气离开。
“好了,我们开始把这些竹子处理一下吧。”恶心的人走了,言骅也立刻恢复自己和颜悦色的模样。
楚潇蕊见此,无奈的摇头:“好歹也是个爱豆,你还真不怕自己被冲啊。”
“我又不缺那点钱,大不了就退了。”言骅不在意的开口。
他当初进娱乐圈纯粹就是闲着无聊才去当爱豆的,又不是为了钱。
楚潇蕊连忙捂住言骅的嘴,伸出食指抵住自己的嘴:“嘘!嘘!这话不要乱说,不然网上又该乱说了。”
言骅点头,耸肩。
楚潇蕊放开手以后,言骅直接用工具箱里的工锯将竹子劈开。
“这里面没有钉子,我们该怎么建?”楚潇蕊问道。
对于野外生存她这还是第一次,完全就是个新手小白,什么都不懂,只能看着别人做。
“可以找一些芦苇或者稻草,这些都是比较结实的东西,可以用来绑竹子。”
楚潇蕊立刻就去附近找那两样东西。
姒季刚刚走到竹林,就见到蒲青正好砍下一根竹子。
蒲青见到她,并没有任何表示,淡淡的收回眼神。
姒季有些不高兴,一个十八线竟然敢忽视她。
“喂,那个蒲苇!”
蒲苇?
蒲青一脸懵逼的回头,蒲苇究竟是谁?
【蒲苇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新的外号吗?】
【谁能来细数椒椒现在究竟有几个外号了,这是继猴子后又一个新外号。】
莫宴文低头轻笑出声。
“就是你,你过来教一下我用这个!”姒季指着蒲青。
蒲青直接扭过头,理都不理她。
“喂!你转过头干什么,我喊你呢!”姒季咬唇,气呼呼的走上前。
“蒲苇是谁,我又不叫蒲苇。”蒲青一个白眼过去。
且不说名字叫错了,叫错了就叫错了,竟然还理直气壮的命令她。
她这个娇里娇气的人才不伺候这位女王殿下。
“那你叫什么?”
蒲青拒绝回答。
姒季蹙着眉,眉眼间的皱纹越来越深。
“回答呢!”
“听不到,太吵了。”蒲青故意加快手中的速度,竹子和锯子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大。
姒季脸一黑,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与她作对!
她扭过头,将目标转移成莫宴文身上。
莫宴文正累死累活的砍着竹子,早就没有力气再理会姒季了。
“那个莫什么,你能教我用这个吗?”这一次姒季的语气好了不少,至少没有向对蒲青说话时语气那么高傲。
莫宴文擦了擦汗,咧开嘴一笑:“就这么砍就行了。”
说着,他还特意侧开身子,给姒季做出推拉动作。
姒季盯着他额头细密的汗,再看看蒲青那一身轻松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两人的方法绝对不一样。
她肯定要选一个最轻松的方法来砍竹子。
“蒲苇,你教我砍!”姒季对蒲青喊道。
蒲青不理会。
“蒲苇!”姒季上前拉住蒲青。
“大小姐,我都说了这里没有叫蒲苇的。”蒲青无语了,摊手一副“你还要我怎样”的表情。
“那你叫什么?”
蒲青拒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