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宗师级与天级,其他的阶级的情况也是如此。虽然看上去都处于同一个层次,但刚刚进入这个层次的和已经在这个层次达到高级,乃至是巅峰的,这两者之间完全是不同的状态。
禁军的燕北狂、钟离莫,三王手下的笑红尘,以及王羽手中的巨无霸,这些都是神将初阶这一层次的,基础武力不是105,就是106。
进入神将的他们自然是很强,但纵然是神将,和南宫七星、吕神魔这两人之间相比,他们的实力差距又如何?
燕北狂与钟离莫这两个人联手尚且不是南宫七星的对手,巨无霸与一众天级高手一同出手共面南宫七星尚且落入了下风之中,直到暗处的斛律光促使南宫七星不得不分神的时候,这才让情况有些好转。
而且,这还只是南宫七星,更不要说是比南宫七星更加恐怖的钟离莫了。要知道,正常情况下,纵然是南宫七星,在与吕神魔交手的时候,南宫七星也会与其被迫拉开至少5点的武力值。
同理,纵然是入了天人,可不同层次之间的天人,这实力的差距可是天差地别。黄羽生、安在天、海公公这样的天人是一回事,令东来、镜流云这样的天人就又是一回事了,更别说是深不可测的顾青主了。
因此,虽然这个进入帐中的江天信进入了宗师级,但仅仅是一个宗师初期,这在一直处于高端局中的王羽眼里也就那样了。
宗师级,其实在江湖中已经算是德高望重的那一批了,只是,只能说是所处的环境不同吧。
“江先生所为何事?”王羽挥手示意道。
这江天信,乃是一名江湖武者,只不是,和那些想要擒下王羽的那些江湖武者不同,此人是来救援王羽他们的。
三王懂得利中江湖势力,朝廷自然也会利用,甚至是镇东府与镇西府也会利用。
而且,镇东府与镇西府毕竟距离这里实在是太远,鞭长莫及。因此,利用这些江湖势力反而是成了第一选择。
这一战之中,不仅是三王那边的江湖武者,就连他们自己这一边的,也损失不少。混战起来,很多时候可都分不清究竟谁是谁的人。所幸,这些基本都不是王羽自己的人。
望着王羽身后的祝玉妍,这江天信表面上虽然还没有什么,但暗地里已经将王羽看轻了三分。
镇东府大公子,这大苍十大天骄的美名虽然传遍大苍,但这贪花好色之名同样流传。据闻,此人院子里藏了不少貌美如花的丫鬟,也不时留连于烟花场所。
不过,天地良心,这贪花好色之名虽然确实有,但却只是原身故意表现出来的罢了。毕竟,总要让别人以为你有些破绽或者是弱点的!将自己的破绽主动露一个给对方,总比让别人自己寻找要强!
事实上,原身可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童子鸡,还是现在的这个王羽帮他摆脱了处男的事实。
只是,现在这个王羽在融合原来那个王羽记忆的时候,第一时间充斥的便是武功、兵法、一些重要的人或物这些事情。王羽年龄不大,但脑海中该有的知识却不少。
而且,当王羽从系统中得知他最开始只是有名无实,光是数据豪华,但却无法将那些数据所代表的能力真正发挥出来之后,王羽第一时间便是将脑海中的这些知识转化为自己的东西,让这些东西真真正正成为自己的能力。
直到他去京都之后,才开始渐渐地融合起了剩下的那些记忆。因此,这才开始慢慢地又转变了一些形事作风!
至于祝玉妍,今日让她出现,自然是另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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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信虽然心里面已经将王羽看轻了几分,但表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有些为难的看着王羽身后的祝玉妍以及一同进入大帐的童渊与王通二人。
江天信终究也只是个不知具体底细的外人,王羽虽然开口让他进来,但童渊与王通有岂会真的安心?自然是随之一起进来了。
只是,看这江天信的意思,分明是他接下来说的话,不好让第三个人听到。
王羽挥挥手,让童渊与王通二人暂且退出来,且看这人究竟想做一些什么。
有祝玉妍在,童渊与王通二人倒也并没有坚持。毕竟,祝玉妍的实力,他们两个人是知道的,远在他们两个人之上。
“先生有何事,但讲无妨!”待得童渊与王通二人退出去之后,王羽客气地说道。毕竟这人是来助拳的,虽然最后肯定是要领工资的。
“公子,在下有要事,须向公子单独禀报!”江天信再次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
显然,童渊与王通二人离开还不够,江天信想要祝玉妍也暗中离开大帐。
“先生放心,有何要事直言即可。可卿姑娘乃吾之心腹,但可不必避讳!”王羽招招手道。
秦可卿,这便是祝玉妍的化名。毕竟,在江湖之中,祝玉妍还是有一些知名度的,不好直接将这个名字给暴露出来。
要是将祝玉妍这个名字给暴露了出来,那这事情可就没有意思了!
“公子,在下曾偶然探知皇天剑隐踪!特向公子禀报!”
皇天剑,传说千多年前以百种至刚玄铁,二百种至柔仙霞,配合水晶奇石,仙府炉丹等,经天岳真火炼了千遍,在以天地仙水淬了千遍,这才形成。
这把剑,相当于中国古代的帝剑赤霄,乃是这异世大陆之中的帝剑。
皇天剑这三字一出,虽然知道他很有可能并不是真的,但王羽依旧还是被吊起了胃口。
“汝且道来!”
“公子,此图乃在下偶然所得,所记载便是有关皇天剑一事,今献于公子,万望从公子此处为在下谋得一条出路!”这人从怀中取出一物道。
画卷被缓缓打开,一道道复杂的现象开始出现,看这样子,应是一圈地图无疑了。
只是,画卷末尾即将被打开之际,一道寒芒乍现而出,一把散放在寒光的短匕正静静地靠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