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男子经商数月回家,发现岳母身怀六甲,他说:妇人最毒

在明朝永乐年间,在荆州府管辖内有一个名叫大柳村的地方,这里的人们民风淳朴,晚上都可以夜不闭户,大家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在大柳村住着一位名叫潘彩凤的女子,虽说她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户人家的姑娘,可却生的肤白如玉,美貌不凡,一点都不像乡野女子,在她十七岁那年,经过媒婆介绍,认识了一位当地的书生。

书生比潘彩凤大三岁,去年的时候刚刚考中了秀才,姓陈,名叫忠仁,因为他是村子里十几年来第一位秀才,平时又在学堂里面负责教书,因此村里人也都尊称他一声陈先生。

自从潘彩凤见过一次陈忠仁后,她就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位秀才,因为在当地大多数人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子,很少有人读书,像陈忠仁这种风度翩翩,相貌堂堂而且还考中秀才的人就更是凤毛麟角。

最主要的是陈忠仁也被潘彩凤的美貌所折服了,因此在媒婆的撮合下,二人终于结为了夫妻。

成婚之后夫妻二人相敬如宾,整日如胶似漆没过多久潘彩凤就为陈忠仁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出生的那天正好是白露,因此陈忠仁就将女儿的名字以当天的节气为名,取名为陈白露。

本以为日子就会像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世间世事无常。虽说陈忠仁是一个文弱书生,但是平日里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去茶馆里面听说书先生讲述那些江湖上的英雄侠客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故事,他只恨自己没有练就一招半式,无法做到像故事中的侠客们那样拯救天下苍生,因此,每次听完戏本之后都会感叹惋惜。

这日,陈忠仁刚从茶楼里面出来,就看见一位年轻公子正在大街上对着一位柔弱女子动手动脚,陈忠仁从男子的衣着打扮可以看出对方绝对不是平常百姓,反而更像是豪门望族里面走出来到富家公子。

他刚刚听完令人热血澎湃的侠客故事,心想如果那些故事中的侠客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会拔刀相助为弱女子伸张正义,于是忍不住地想要出手帮帮那位女子。可是转念一想,富家公子身边的几个随从各个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看就知道不好惹,而自己却手无缚鸡之力,如果自己贸然出手的话指定会吃亏!

就在陈忠仁左右衡量利弊关系的时候,那名富家公子在随从的帮助下眼瞅着就要将那名女子带走,陈忠仁见状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对着富家公着那伙人怒喝道:“住手!”说完上前一把将女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富家公子微微一愣,要知道在这小小的县城里面可是从来没有人敢跟自己当面叫板,当下脸色一变有些恼怒,尤其是看到对方只是一个穷酸书生后,更是不加掩饰地嘲笑道:“我还以为是那位英雄好汉呢!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穷酸书生,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样的居然还想学人家英雄救美,我看你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此时,大街上围观的人群是越来越多,大家都在那里交头接耳,对着他指指点点地议论纷纷,陈忠仁看到如此多的围观群众,心想如果自己现在就这样灰溜溜地走掉,那未免也太丢脸了,于是硬着头皮对富家公子说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竟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你眼中可有王法,虽然我陈某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但是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你这样目无法纪迟早有一天会受到应有惩罚的!”

富家公子听后捧腹大笑起来,就好像他刚才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一样,笑了好一会儿富家公子才渐渐止住笑声道:“你这个书生莫非是读书读傻了吧!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是谁,在这小小的荆州府就连县令都要看我父亲的面色行事,见到我那也是毕恭毕敬,别说我抢一个女子,就算我杀人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又算的上老几,居然敢站出来管本公子的闲事,既然你这么愿意当英雄,那今天本公子就让你如愿!”说完,便对身后的几名随从一挥手,那几名随从立马心领神会前,一起朝着陈忠仁和那名女子走了过去,一人上前将女子强行拽到富家公子面前,其余人则开始对陈忠仁拳打脚踢。

看着陈忠仁被打得双手抱头,蜷缩在地是哀嚎不止,富家公子心里那叫一个得意,他对几名随从笑着说道:“你们给我照死里打,不用害怕,出了事有我呢!”说完便搂着那名女子扬长而去。

围观的百姓看着陈忠仁被的如此凄惨,有心上前阻止,但是却无一人敢出头,正如刚才那位富家公子所讲的一样,就算是现在县太爷来了估计都不敢上前去管,更别提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了,闹不好还会殃及池鱼。

几名随从围着陈忠仁打了好一会,直到陈忠仁昏死过去后这才停下了手脚,临走时几人还不忘往他身上吐上几口口水,这才骂骂咧咧地离开此地!

围观人群中有几位好心人看这陈忠仁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于是找来一块门板合力将他抬到了附近的医馆,经过郎中的医治这才缓缓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告诉众人自己的家庭地址,并且拜托众人帮他将妻子潘彩凤叫来。

当潘彩凤来到医馆看到陈忠仁被人打的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当场便嚎啕大哭起来,最后还是在好心人的帮助下,这才将浑身是伤的陈忠仁给抬到家中,回到家后的陈忠仁越想越觉得心里窝火,虽然他的伤看起来很重,但其实那些随从下手还是比较有分寸的,大多数都是一些皮外伤,如果好好休养过个十天半月就可以痊愈,可偏偏陈忠仁这个人钻进了牛角尖,认为自己以后再也没脸出门了,导致抑郁成疾高烧不退!

潘彩凤见丈夫高烧始终不退,于是便再次请来郎中诊治,可郎中看过之后却说:“他的病主要还是心病,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他自己的心结,还需自己解开才是,就算吃再多的药也是无济于事!”之后的一段时间不管潘彩凤如何劝解,可陈忠仁始终觉得自己被人当众羞辱失了脸面,放不下心中的执念,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最后抑郁而亡!

陈忠仁的离世对于潘彩凤来说就如天塌地陷一般,要知道在当时那种年代,一个女人想要独自带着孩子生活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而且他们的女儿陈白露还只有三岁,当初陈忠仁在世的时候在学堂里面当教书先生一个月挣的那点银子,家里勉勉强强也够生活,如今没了陈忠仁这根顶梁柱,她们孤儿寡母一时间连解决最基本的温饱都成了问题。

自古以来这寡妇门前多是非,尤其是像潘彩凤这样美艳动人的寡妇是非自然就更多了,自从陈忠仁去世之后,城中的那些浪荡公子就开始对她无事献殷勤,而孤苦无依的潘彩凤一来是被生活逼的没有办法,二来也是因为尝到了其中的甜头,因此从那以后她便跟好几个男人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而且那些男人则在生活上为她提供一些资助,就这样潘彩凤母女二人的生活也渐渐地好过了起来。

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一转眼陈白露已经到了二八之年,而她也完美地继承了潘彩凤的美貌,甚至在相貌上更胜一筹,不仅如此她还温柔大方,心地善良,因此上门提亲的人是络绎不绝已经快将她们家的门槛都踩破了。

当地有一位名叫王远志的男子,此人家境富裕,只不过自幼丧命,父亲也在几年前患上严重的肺病,结果没撑几年也就病逝了,去世之后给他留下了一笔不菲的家产,而且王远志此人天生就是一块做生意的料子,父亲留下的家产在王远志的手里只用了短短几年的时间就翻了好几倍。

王远志比陈白露大七岁,就在半年前的庙会上王远志有幸遇见了一位美丽绝艳的女子,也就是那次的偶然相遇让他患上了相思病,终日对那位女子念念不忘,王远志托人好生打听这才知道那个女子就是潘彩凤的女儿陈白露,虽说作为母亲的潘彩凤在坊间的口碑不好,但是当人们提起她的女儿陈白露时却无不竖起大拇指,都称赞陈白露是一个难道的好姑娘!

打听清楚底细后王远志非但没有嫌弃,反而觉得陈白露在这种家庭中长大,不仅没有沾惹上母亲的那些坏习惯,反而温柔善良真的是非常难道,就像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真乃是奇女子,于是他便亲自上门提亲,表明想要娶陈白露为妻。

潘彩凤常年在各种男人间穿梭,早已养成了贪慕虚荣的性子,看到王远志的穿着打扮不凡便知道对方一定非富即贵,而且又听说他要娶自己的女儿为妻,这可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好事当下便乐的嘴都合不上,十分痛快地就答应了这门婚事,并且二人还敲定了婚期。

就这样,半年之后的中秋节,王远志如愿将陈白露娶进了家门。二人成亲以后,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日子过得倒也算是十分幸福!

可是过了没多久,陈白露就开始想念起母亲,因为自从父亲去世以后,母亲就只剩下她这么一个亲人,如今她也嫁人,母亲独自一人在家一定孤独寂寞。思来想去,最后陈白露还是决定向丈夫提出想把母亲接过来一起住的打算,由于王远志经常外出经商,短则十天半月,长则数月,因此他觉得如果岳母真的能来居住也挺好,起码他不在家的时候也能陪妻子说说话,这样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于是乎他便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就这样,潘彩凤被陈白露接到了王家居住,虽说王家家产颇丰,但是王远志并不像其他富商家那般家里仆人无数,他们家只雇两名仆人,一个负责烧饭的厨师,还有一位负责打扫卫生的老妇人,平时老妇人干完手头上的活后她就会回自己的家,基本上不会留在王家过夜。

因此大多数的晚上,整个王宅里面只有陈白露和潘彩凤母女二人在家。

这天,离开家去外面做生意已经二个多月的王远志回到家中,刚进门就看见妻子和岳母的脸色有些奇怪,他连忙询问妻子道:“最近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妻子和岳母二人却支支吾吾半天始终不肯开口,王远志见此有些生气地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到是说呀!不管是什么事说出来让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呀!”最后在王远志再三追问下这才得知,原来守寡多年的潘彩凤居然怀上了身孕,王远志听到此事后着实被吓了一跳,还不等他说什么呢!就见潘彩凤指着王远志说道:“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你的骨肉!”

王远志一脸惊愕地看着潘彩凤,然后连忙向妻子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岳母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陈白露跟潘彩凤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自然非常了解母亲的脾气秉性,因此,她对母亲刚才说的话也是半信半疑,只不过现在她肚子里面怀有身孕的事情是不争的事实,而且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陈白露听完母亲的话后并没有大哭大闹,而是默默转身回到了房间。

此时的王远志也顾不上其他,连忙跟在妻子的身后一路追了过去,回到房间后他蹲在妻子面前耐心地解释,并且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事情真相的。”

从那之后,王远志便开始私下偷偷调查起了,但是因为他平时要经常去忙外面的生意,因此想要调查清楚这件事的进度就变得十分缓慢,整整过去了三个月,潘彩凤的肚子也已经变得非常明显,可是王远志这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查出来。

这天晚上,王远志从外地赶了回来,因为当时天色已深,他不愿意打扰妻子休息,于是就轻手轻脚地将院门打开,就在他路过岳母房间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传出一男一女的说话声音,深更半夜自己家里怎么可能会有男人,要知道当初为了方便,他们家的找仆人都是女的,这个家里除了自己就没有其他男人,这个男人会是谁呢?王远志感到十分好奇,他蹑手蹑脚地来到窗户下面打算一探究竟,看看岳母房间里面的那个说话的男人究竟是谁!

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当王远志将沾有口水的手指轻轻戳破窗纸往里一看,只见屋内是一个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年轻男子,那人此时正在十分暧昧地抱着早已是半老徐娘的潘彩凤,虽说潘彩凤自从丈夫去世之后一直没有再嫁,守了十多年寡,但不管怎么说她终究只是一个四十不到的女人,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潘彩凤如今正是到了这如狼似虎的年纪,现如今被年轻男子搂在怀里,脸上露出了无比幸福的笑容,只见她双手环扣在男子的脖颈,娇柔地说道:“小冤家,我不是都告诉你最近一段时间不要过来了吗?你怎么就是不听,等我们的孩子平平安安出生以后,我就将孩子赖到王远志的头上,王家在这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就不相信王远志他能够坐视不管!”

听到这里,窗外的王远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年轻男子就是潘彩凤腹中孩儿的亲生父亲,此时就见潘彩凤扭动着身子来到衣柜前,然后从里面取出几张银票递给年轻男子,并说道:“这些银子你先拿去,将来迟早有一天,王家的一切都会是我们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不必在躲躲藏藏的了!”

站在窗外的王远志听到这话顿时怒火中烧,他之所以将岳母接过来一起生活,也完全是看在妻子陈白露的面子上才同意的,可没想到潘彩凤不仅不知道感恩,而且还如此不守妇道居然将奸夫带到家中鬼混,并且还怀上了对方的孽种,如果只是这些事他最多忍忍也就过去了,可如今他们居然还想谋夺自己的家产,这就有些叫人无法容忍了。

想到这里,怒气冲冲地王远志一脚就将紧闭的房门踹开,屋里的潘彩凤和那名年轻男子怎么也没有想到,外出多日的王远志居然会深夜赶回来,二人偷奸被抓顿时慌成一团,王远志恶狠狠地看着屋内的年轻男子怒喝道:“你们居然敢在我家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既然被我撞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明天一早我就将你送至官府查办!”

二人连忙下跪求饶,恳求王远志可以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一马,可王远志一想到刚才二人说过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完全无视二人的求饶,年轻男子也算是看出来了,王远志是铁了心不打算放过自己,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悄悄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然后突然跳起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冰冷的匕首抵在王远志的脖子上面后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敢出声我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大不了我们来个鱼死网破。”说完便让潘彩凤取来一条绳子将王远志五花大绑起来。

二人将王远志绑好后,年轻男子对潘彩凤说道:”如今咱们的事情已经被他撞破,如果真的让他告到官府咱们的后果可想而知,俗话说:无毒不丈夫,死道友不死贫道。他死总比让咱们浸猪笼强吧,反正也没有人知道他今夜回来过,不如咱们索性就将他杀了,以绝后患!“

潘彩凤一听要杀人顿时脸色一变,可转念一想,如果王远志不死,那她的后果将会十分悲惨,于是一咬牙就同意了年轻男子的主意,杀死王远志!

年轻男子见潘彩凤也同意了他的主意后,拿起床边的枕头缓缓向王远志走近,他准备用枕头将王远志活活闷死,这样就不会留下任何血迹,之后再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将尸体运出府,找一个荒郊野外的地方将尸体一丢,到时候就算尸体被人发现,也不会有人会怀疑到他们头上!

就在年轻男子准备闷死王远志的时候,王远志非但没有求饶,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并且意味深长地对二人说道:“现在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们现在可以认真悔过,保证今后再不来往,我到是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全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可是那名年轻男子并不会理王远志的告诫,依旧面露凶光地将枕头结结实实地捂在了他的脸上,并且面目狰狞地说道:“只有你死了,我才是最安全,到时候我就将她们母女全收......”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门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汉子,汉子快步走进屋内,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年轻男子如同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年轻男子挥舞匕首想要攻击汉子,不曾想只是刚一出手就被魁梧汉子直接连人一起甩飞了出去,年轻男子妄想站起来继续攻击,只见汉子一个箭步直接冲了上前,用脚狠狠地踩在他的手臂上只听“嘎擦”一声脆响,年轻男子就捂着半垂的胳膊在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并且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站在一旁的潘彩凤直接被眼前的一幕给惊的呆若木鸡,魁梧汉子此时已经帮王远志解开了身上的绳索,王远志站起后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头对潘彩凤和年轻男子不屑地说道:“我刚才已经给过你们机会,可惜你们没有珍惜,那现在就怪不得我了!”

原来,就在王远志打算彻查此事的时候,为了安全期间他便找了一位江湖上的朋友暗中保护自己,以免发生不测,本来这次意外撞见潘彩凤和年轻男子的私情之后,他真的想过放过二人一马,甚至还可以给他们一笔银子,让他们远离此地找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继续生活,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丧心病狂到想要置他于死地,真可谓是心狠手辣至极,尤其是潘彩凤竟然全然不顾及自己是她女儿丈夫的身份,伙同外人想要加害自己,真的是女子无情时,妇人最毒。

就这样,第二天啊一大早,王远志就将这对奸夫淫妇送到了官府,按照当时的律法,男女私通如果被人举报那是要被判处浸猪笼的,于是,潘彩凤和那名年轻男子双双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虽然陈白露看着母亲被浸猪笼,心里十分难过,但好在她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知道母亲伙同外人谋害王远志后,她就明白这一切都是母亲罪有应得的下场,因此并没有责怪丈夫王远志。

潘彩凤死后,陈白露和王远志并没有因为这件事产生任何隔阂,依旧夫妻恩爱,相敬如宾,多年以后二人先后生下一儿一女,过上了儿女双全的幸福生活!

其实就在潘彩凤被浸猪笼的当天夜里,那名魁梧汉子带着一名妇人连夜出城,最后来到七十里外的尼姑庵并将妇人交给了那里主持,让她此生常伴青灯古佛!其实王远志还是没有狠下心来,他暗中叫那位江湖朋友在潘彩凤被投入江中之后悄悄救起, 并将其安排在尼姑庵出家为尼,从此世间再无潘彩凤,却多了一位法号为悔过的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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