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拌咯。”谢飞连忙将房门关上,还以为是有人要调戏宋欣雪,却没想到来了个大BOSS,谢飞都怀疑这个保安队长会不会就是那个雇佣兵团长嘉德里?不然大卫怎么会叫他叔叔。
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保安,此时地上的保安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像是个八爪鱼一样趴在地上。而这间卫生间的窗户,似乎被特殊改装过,一个正常的人根本无法从窗户钻出去,更别说宋欣雪的胸那么大,侧着身也出不去啊。
谢飞犯难的挠挠头,这厕所里只有两个隔间,而且还是不带门的那种,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洗手盆,再也没有其他能躲的地方,现在要把他自己和宋欣雪,以及这个被打晕的小保安全都藏起来,着实有点难度啊。
正想着,外面就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这保安队长一过来,外面二楼走廊嘈杂的声音也减弱了不少,看来这的确是个强力人物。
不然等这个家伙一进来,就把他打晕算了。谢飞眯起眼睛正想着,就听见外面响起那男人的声音。
“喂,大哥,你不要总是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打来电话好不好,一只手撒尿会让我很困扰的。”
同一时间,厕所房门的门把手便被人从外开始旋转。谢飞一蹙眉,目光立即看向了宋欣雪,此时宋欣雪同样紧张,见谢飞看过来,四目相对,宋欣雪眨眨眼,不明白谢飞要做什么。
门把手旋转到一半,突然又停了下来,紧接着就传出那男人渐渐远离的脚步声。
“竟然会有这种事,稍等我一下,我这就来三楼。”
听到男人离开了,谢飞顿时松了一口气,看向宋欣雪的目光也从紧张慢慢变成放松。宋欣雪不由警惕的看了谢飞一眼,刚才谢飞那副模样,显然是对她有什么企图,难道,该不会是,这家伙要把自己送给那个保安头子,抵消他打晕了保安的罪过,然后跑路吧?
绝对是!宋欣雪看向谢飞的眼神顿时变了味,咬着下嘴唇,半天之后才气愤道:“谢飞,没想到,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啊?”谢飞哭笑不得,伸手就要捏一下宋欣雪的脸蛋,却被宋欣雪给躲开。
“你是哪种人你心里最清楚,哼!我要回家,现在就回家!”宋欣雪气愤的跺跺脚,用毫无威胁性的话语威胁谢飞道,“你要是不早点把我送回去,回头爷爷发现我失踪了,他一定饶不了你,你,你死定了!”
“老爷子又没有晚上去你房间偷窥的习惯。”谢飞撇撇嘴,道,“而且,刚才我已经发消息回去了,老爷子恐怕已经知道你跟我在一起。”
“是吗?”闻言,宋欣雪顿时松了口气,谢飞对爷爷还是十分尊重的,他不可能会害了自己,不然爷爷一定会伤心死,那绝对不是谢飞愿意看到的。
宋欣雪正想着,谢飞的拳头就降临到了她的额头上。谢飞十分不客气的给宋欣雪额头上赏了一个爆粟。
“傻妮子,刚才你在想什么呢,该不会是怀疑我要用你来换取我自己的平安吧?”
“哎哟,你敢打我!谁知道你会不会那样做。”宋欣雪鼓鼓粉腮,不服气的说道。
谢飞一愣,旋即失望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贪生怕死的人,早知道之前就让你被那一白一黑拉走算了,省的老子看的心烦。”
“你敢。我还烦你呢,要不你现在就把我送回去,我保证不缠着你。”宋欣雪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倒也想,但是现实情况不允许啊。”谢飞看了一眼手表,伸手一把搂住宋欣雪的小蛮腰,速度快的根本来不及宋欣雪反应。
“要没时间了,加快速度。”谢飞轻声说了一句,伸手将放在洗漱盆上的甩棍拿过来插在腰上,“走,我们上三楼。”
“那他怎么办?”宋欣雪指了一下躺在地上晕死过去的小保安,被谢飞搂着腰,宋欣雪十分不适应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新加坡气候炎热,两人穿的衣服都不多,隔着薄薄的衣服,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热量,这种感觉实在太令人尴尬。
估计宋欣雪跟男人接触的机会,一辈子加起来都不如今天的多,便宜都要被谢飞给占光了。
“死不了。”谢飞扫了一眼地上的保安,但是思虑了一下,还是将保安一脚踢进了其中一个隔间里。每天醉倒在就把厕所里的人都不在少数,没人会管这个晕死的小保安。
“走。”谢飞推开门看了一眼外面的走廊,此时外面又恢复了嘈杂喧嚣,男男女女靠在走廊墙壁上上下其手,一排一排的女人站在包房门口,等待着包房里的老板出来挑选,走在这些人里,宋欣雪真的算得上是一个异类。
宋欣雪抓着谢飞腰身的手不由紧了紧,对她来说,芽笼真的像是龙潭虎穴,走错一步都是必死之局。女孩子在这种地方,实在是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安全感。
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走进这样的地方任何半步,这不是属于她的世界。
很快,谢飞就带着宋欣雪再次来到了楼梯口,但是这一次,直接就有两个保安守在楼梯口,见谢飞要上楼,顿时一皱眉:“喂,你是新来的吧?这么不懂规矩,今天日期是单数,三楼不许进!”
第一个保安刚说完,第二个保安立马色眯眯的打量了宋欣雪一眼,艳羡的道:“我靠,艳福不浅啊,这样的妹子都被你泡到了?妈的,要不是老哥今天值班,这妞我一定要跟你抢上一抢。”
从这二人的话语中,谢飞大概了解到了一些东西,原来这三个暗黑料理界头目,都是每逢单数日期就会来这里聚头。
谢飞嘴角立马勾起一丝淫笑,嘿嘿笑道:“抢她?你的胆子可真大,这是我要献给大卫少爷的女人,你还敢抢吗?”
听到大卫少爷四个字,两个保安顿时脸色一变,重新严肃起来,急忙陪笑道:“当然不敢,纯属说笑而已,不要当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