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看过的激/情片中,他们的动作更加的剧烈,完事后肌肤也跟之前的一样。而自己的印象中,他较之前几次温柔得多,自己几乎连难受都没有,怎么会有那么多印痕?
一个白痴想法突现:不会是被子掉色给印上去的吧?
用湿毛巾擦了擦,不见有掉的颜色,加重一点儿力,也无特别的痛感,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患了皮肤病或血液病?
这个念头一起,越觉像那么回事儿。
李泽扬他有过那么多女人,还没一个是固定的,他不得病就是老天无眼,一定是李泽扬给传染的。
她想极尽诅咒之言语咒死他,可内心不知为何又有些许的不忍。摇摇头,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装得若无其事的走出去站在他床边,像长辈的关怀:“找个医生检查一下吧,早发现早医治。生活上也注意点儿,别害人害己。”
吃错药了?他仰视着她的神情,很认真。他想不明白,问她是什么意思。
优雅的一转身,丢下一句“不知道就算了,当我没说。”
明明说了的话,能当作什么都没有说吗?李泽扬要向她问清楚,他可不想她的脑子又有怪古稀奇的想法而横生枝节。
她偏偏就不说了。
他只得妥协,宠溺的苦笑,“怎么我对你就这样纵容呢?好吧,不说就不说。”很自然的掀开身上的床单下床来,全/裸的身体顿时展现在她眼前。
他是故意的,他很想知道经过亲密的身体心灵交流后,她的态度有什么变化。
确实变化了。
她的脸虽有微微的红晕,但并不是纯害羞的反应。她的眼神很大胆,换着角度将他全身上下都仔细的扫了个遍,像欣赏一件艺术品,又像是表达与他关系的密切程度。
李泽扬倒有些不适应了。在想,是不是该摆几个不雅的造型刺激刺激她?
还是算了,别那么花痴、白痴了。
她点了点头,在心里赞扬他的皮肤色泽不错,也不见有瑕疵。她在想,为什么他就能给人健康的感觉,是他抵抗力好,潜伏的病菌还被镇压着?由此看来,这病也不会是什么不得了的病,吃点儿药应该就好了。不过,以后还真不能让他这个病毒携带者碰了,谁知还没有别的更可怕的呢?
岳悦暗暗吁了口气,担忧减少,心情自然跟着好了。
“有进步!”他点头称赞着,慢条斯理穿着衣服,一边问她:“饿了吧?想吃什么?回家吃的话我就给妈打电话。”
“当然是回家吃了。”岳悦顺着他的话答应得非常爽快,正在他高兴之时,来了个转折:“不过是你回你的家,我回我的家。”
他的动作明显的一缓,快速的穿好衣服,近到她身边扳住她的肩,隐隐不悦的问:“你的家是指哪里?我的家里指哪里?”
明知故问?挣脱他的手,提醒:“你别忘记了,你昨天已经答应了我,让我去过我想要过的生活。我喜欢女人,我跟她早已同/居多年。”
昨天确实是冲动了,在让她离开后他就后悔了。逼着秦壬十二个小时内给出那个女人的资料,还叮嘱只要那女人的,相关人中,不能涉及到岳悦的私事。
那些本就是私事呀!
秦壬哭笑不得的在他限定的时间内查到了资料,自是顺便的多了解了一点儿岳悦的事。
当秦壬邀功一样的跟李泽扬说时,他只问了一句:“她们是不是那种关系?”
肯定的“不是”,让他消散了所有怒意。
他还想告诉他更多的信息,已被他挂了电话。
只要那个答案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想想那个肯定的答案,他就隐藏不住笑意。心情大好的拉住她的手,不像道歉的道歉:“昨天我在气头说了错话。你刚才也承认了,你跟她没什么呀!”
“我什么时候说的?”岳悦想否认,但似乎已经没有了作用,谁让之前说话不经大脑呢。
“就当你没说,我自己理解的,行了吧?”搂住她的腰,很有诚意的说:“夫妻俩哪有不拌拌嘴的,好了,别生气了。接上斐儿一起回家了。”
手再次被她甩开,她没有忘记她昨天离开的原因,那是她权衡了很久的决定,好不容易才逮着机会实施,又岂能因为一时的意/乱/情/迷或说错话而回到原点。如果这次回去了,再想离开怕是很难很难。
岳悦很严肃的跟他说:“李泽扬,不要以为今天发生的事是我向你低头,是乞求你让我重回你家,或是请求你高台贵手让我能像以前一样工作。不是的,第一,我们不存在谁向谁低头的问题,我们是相互利用。如果你能偶尔以演戏时的身份来看看斐儿,我会感激;第二,我不会再去你家,昨天我离开的理由让你在你父母面前是保存了足够的面子的,他们不会责怪你;三,你是断了我的工作,这已成不能改变的事实,不过,我想,老天不会绝我,我总能找到生存的办法,只希望你别再捣乱。”
她的话让李泽扬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他耐着性子听完她的三点,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沉着脸再次问她:“你是不是确定了不跟我回去?”
“是。”她回答得很坚决。
他竟然不强迫,退一步说:“继续到公司来上班,职位照旧,薪酬照旧。”
那份月薪可是自己辛苦算几个月的数字才能换来的,确实有点儿诱惑力度,她差点儿就点头答应了。但看着床上那一摊凌乱,她又担心了,来这里上班,天天跟他相处,不就是给他制造了随时都能像今天一样的机会了。那样的班会严重变味,如同是把自己给卖了一样,那与情/人、小三、甚至是出来做的小姐又有什么区别?
绝对不能为斗米折腰,必须坚决的拒绝。
男人的耐心总是有限,见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还是在他低声下气如同讨好一样的态度下拒绝,气得丢下狠话:“从明天起,你天天来齐恒报到上班,否则,我不会去看斐儿。”
说完,他就要独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