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人王的手印符文飞掠,演化异象,有兽影咆哮怒吼,将漫天尺影压爆。
幕南玹全力而为,依然无法阻挡。
那一道手印洞穿虚空般落下,空间都出现若有若无的凹痕。
“隆!”
重尺变化,光芒暴涨,秘纹飞掠。
幕南玹像是施展了某种秘法,让威势暴涨,终于抵挡下了这一道手印。
“噗……”
虽然抗衡了下来,但幕南玹嘴中溢出了血迹。
巨力压迫,幕南玹整个人也直接落在战台上,身形踉跄。
杜曦月出手,一道强大的能量波动爆发。
“吼!”
一阵虎啸震耳,赵人王此刻似乎无惧杜曦月攻伐中的灵魂攻势,挥手间凝聚出一道巨大的金色虎影。
虎啸震耳,散发出可怕的能量,直接扑向了杜曦月。
杜曦月接连阻挡金虎虚影,不断结印,皓腕变化,将金虎虚影化解。
赵人王已经趁势到了近前,一掌强势落下。
“轰!”
一道脚印踏出,直接将其阻挡,可怕的威势爆发,震动虚空!
“你们先避开吧!”
铁牛来了,让杜曦月和幕南玹避开。
杜曦月和幕南玹没有再出手。
此刻赵人王毫无保留,他们两人参与下去,帮不到忙,还只会成为累赘。
“全力吧,否则你不再是我对手!”
赵人王没有理会杜曦月和幕南玹。
他知道铁牛还未曾动用全力,一直给他一种深不可测之感。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了!”
铁牛踏空,周身流转光芒,此刻也平添几分气场!
“狂妄!”
赵人王淡淡的说了一句,与此同时衣袍猎猎,掌心中出现了一柄战戬,发出金属颤响的风雷之声,秘纹流转,气息凌厉而古老。
随着这战戬出现,赵人王更像是又平添了几分气势,像是要横扫四方!
“他真的要动真格的了!”
有熟悉赵人王的人低语。
赵人王已经拿出了他的战戬兵器,这代表着这是要真正出手了。
多少昊域上的强大天骄和至尊之才,甚至是老一辈强者,也都要在这战戬面前低头!
“最好斩杀了他们!”
杜家阵容内有老人和强者,还有年轻一代都这样低语,眼神振奋而期待。
赵人王无敌的威名这几天已经受到影响,如今急需要赵人王直接将那几个人斩杀,才能够挽回其威名!
“杀!”
实际上,赵人王没有耽搁,当战戬出现在手中,光芒万丈,直接漫天的光芒铺展,宛若闪电穿梭,如同浪潮一般直接斩向了铁牛。
战戬光影遮盖虚空,锁定铁牛,令铁牛无法避开。
铁牛也没有避开的意思,眸子中目光发出一种璀璨的光,身上的气息也在瞬间彻底爆发,宛若洪水打开了闸门,气息腾腾,手中同时间出现了一根长棍。
这长棍不太起眼,但有秘纹闪烁,也有古老的气息。
面对浪潮般的战戬光影,铁牛只是一棍直接落下。
任其大浪滔天,一棍破之!
长棍风雷,一棍劈下。
整片虚空都在剧颤,宛若真龙落下。
“铛铛……”
长棍劈开战戬光芒,金戈交击,不断颤响。
而此刻,广场四周各大势力阵容内,不少老人和强者目光剧颤,似乎是感觉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武皇境四重!”
因为此时此刻,铁牛身上的气息,那是武皇境四重!
“隆!”
赵人王被溃压,从低空直接压落。
他心头吃惊无比,这铁牛居然强大到了这等地步,让他受到压迫,要被溃压!
一瞬间,赵人王全力而为,身上爆发出了更璀璨的光芒,要震开铁牛。
就在此时,战台上的杜少陵出手了,一脚跺地,拔空而起。
赵人王感觉到了,一脚踏下,气息轰鸣,真气光芒爆发
杜少陵似乎早有准备,不退不避,此刻身上武王境五重的气息也毫无保留,肌体轰鸣,同时催动了身上的玄流甲,水属性能量弥漫,气息古老,发出绿光,任其一脚踏在肩头。
“砰!”
这一脚力量可怕,可碎大岳翻江河。
但这一脚被杜少陵抗衡下来了,玄流甲抵御下了大部分的力量。
也在此时,杜少陵手掌武纹穿梭,一手直接扣住了赵人王脚掌,将其生生拽下。
“轰!”
上方,铁牛一棍溃压。
赵人王很强,有人王之势,无敌之威,但此刻任其挣扎也无法脱身,直线坠落。
“砰!”
赵人王重重砸落在战台,被杜少陵生生拽下,上有铁牛溃压,狼狈无比,战戬都被甩落在一旁。
杜少陵就要直接提起赵人王一脚伦砸在战台上。
但赵人王不愧是昊域王,如此狼狈,居然第一时间已经爆发出更为可怕的力量,肌体武纹璀璨宛若闪电。
可怕的力量爆发,赵人王一脚被杜少陵死死拽住,另外一脚一蹬战台,居然直接挣脱出了杜少陵的束缚。
“轰!”
杜少陵也早就做好了准备,身上气息爆发到了极致,感觉到赵人王要挣脱的同时,一个猎豹捕食的姿态飞扑而上,张开双臂,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直接紧箍向了赵人王。
赵人王此刻眼神也再无法平静,仿若是大理石雕刻出来般的刚毅脸庞上眼神如炬,泛起惊色,武纹璀璨,爆发出可怕的能量。
但其还是被杜少陵张开双臂紧箍住,宛若熊抱对撞而来。
“砰!”
刚刚挣脱还未曾彻底脱身的赵人王,顿时生生被撞飞,再度砸落在战台上,同时被杜少陵抱住压在身上,体内气血翻涌。
“轰!”
杜少陵全力而为,金皇血脉催动到了极致,至尊战体也没有太多隐藏了,否则无法镇住赵人王。
赵人王面色彻底大变,双眼璀璨,两道神光迸射而出,宛若雷电,又宛如刀光,凌厉而慑人,像是能够洞穿一切。
这是他的一种强大的手段,平常很少施展,一经施展,威势强大。
近在咫尺,杜少陵差点中招,急速间侧头避让,但一束发丝被直接斩断,额头上头皮都被擦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这要是刚刚慢上一丝,怕是脑袋都要被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