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城市总有一个无所不知的人。而师父知道一切
奇怪的女孩一走出房间,天花板上就几乎看不到任何动静。在那里,如果用眼睛交叉看大约五分钟,就会注意到一个奇怪的阴影。
影子摇摇晃晃,将办公室的窗户轻轻推开,溜了出去。它轻蔑地看了一眼还在里面的胖子,试图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影子爬上屋顶,确定周围无人后,才敢喘口气。“‘暗影束缚’关闭。”
覆盖在人影上的阴影融化了,露出了一个黑眸、留着黑短发的青年。他的下巴上有一点胡茬,下巴倾斜。他的衣服是灰色中的单调灰色。
“哈。” 太可怕了。”声音阳刚,带着一丝少年的自信。“那个女孩是谁?她看着我的方向,好像知道我在那儿。”他摇摇头。“不。不可能。我的‘隐秘’提升到了八级,‘伪装’提升到了六级,只有主人才能发现我。”
黑影男子决定将这件事抛诸脑后,跳下巷子,混入了下面的人群之中。
贵族区一座宅邸的一间黑暗房间里,传来一阵短暂而突然的尖叫声,接着是一个溺水者的咯咯声。就是当天早些时候被一位贵族少女打残的那个男人。
另一个房间里,一个驼背的身影坐在豪华的沙发上,在面前桌子上的棋盘上冷静地思索着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他的左边是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一杯琥珀色的液体。
他嗅了嗅液体,享受着它给鼻子带来的灼烧感和充满鼻孔的辛辣香气。
这个人已经这样做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甚至没有动过棋子一次,因为眼前的敌人并不是在他的面前,而是在大陆的另一边。美 国?这是一场持续数月之久的游戏,因为每一步都需要对方通过邮件给对方寄一封信,而信件至少需要两周才能到达。一款专为富人打造的豪华游戏。
“格雷。” 他突然说道。
“主人。”影子忽然一动,露出了跪在他身旁的胡茬男子。“斯坦顿伯爵的亲信已经被处理掉了。”
“不是……你的,我听说。”
格雷戈里对这名男子在事件发生几小时后就知道这一点并不感到惊讶。他到处都有眼睛。
“是的。这是一个女孩做的,”他说。“我对她了解不多。”
“难怪。虽然它是公爵的……房子,但最近它一直在衰落。感谢第二任妻子。她……对钱没有概念,花钱如流水。”说这话的时候,他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啊啊……那个女孩。我以为她继承了她父亲的血统……但实际上她继承的是……她的……血统。”
“扶我起来。”
那人在格雷的帮助下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是一个畸形的人,走路摇摇晃晃。他的头像一个骷髅,有皮肤,头上有几片白发。
他的双手布满老年斑,布满皱纹,粗糙。覆盖他瘦削身材的长袍是一件做工精细的杰作,里面衬着柔软的毛皮和金线。他的左手握着一根木手杖,木手杖的银柄上雕刻着鹰。
“你……有女人味……”男人抽了抽鼻子。“不要再这样做了……否则……将来就不需要……你的服务了。”
那人很快就惊慌失措,深深鞠了一躬。“是的主人!我很抱歉。”
他用拐杖在桌子上敲了两下,示意刺客赶紧离开。格雷大叫一声,迅速启动‘暗影束缚’,消失在阴影中。
老人走出房间,穿过走廊,经过一些仆人身边。当他走过时,有的惊慌地鞠躬,有的平静地鞠躬,眼神平静如湖。
“阿拉。”男人走进一个隐藏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的房间时喊道。房间里很冷,他的呼吸变成了一缕白色。
一名身穿皮围裙、戴着面具的男子站在一具舌头被割断的尸体旁边。对他点点头,递上一本装在银盘上的血迹斑斑的小册子。他用手指夹住它,轻轻摇晃。
“这就是……武器吗?”
阿拉露出兴奋的笑容。“一本普通的小册子。里面没有隐藏武器的迹象。然而,”阿拉撬开法师的嘴,查看里面被切断的舌头。“切断的末端都比应有的更早开始腐烂。即使我们把尸体放在这个寒冷的房间里,它仍然继续腐烂。”
“难道是……某种毒药?”
“也许。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毒药可以让普通的纸把人的舌头切成两半,”他说。“主人,我们该怎么办?”
“什么也不做,”男人说。“我不在乎……她是死是活。重要的是……她能不能派上用场。”
被称为“师父”的男子指着尸体,无声地念出“堕火”二字,一团巨大的火球从尸体的胸口喷发出来。几分钟之内就化为灰烬。
仅用无声的耳语就能召唤出 5 级地狱之火法术,而比他等级更高的法师则需要吟唱完整的法术,阿拉感到惊讶不已。
“让鱼游一会儿……鲨鱼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