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太监闻言,猛地一慌,额间全是惊恐的汗水,小心翼翼的说道:“正当陈渊危机时刻,突然出现了一群人,那群人的修为高于合德和白将军!”
“并且只听陈渊的!”
“陈渊下令,杀了六皇子,虐杀大元合德,现在正在屠杀寒山寺的僧侣、和不二观的道士!”说着,太监顿了顿,长吁一声,说道:“陈渊之前在军比之中,还杀了十七皇子!”
“突然出现一群人?”
“修为超过白军、合德?”
“难道是将军回来了!”
魏成文、凤兴言、何心远闻言,纷纷神色惊恐,难以置信的对视一眼,一阵窃窃私语。
他们能想到的只有陈烈虎回来了!
皇帝听着魏成文三人的小声对话,眉头紧锁,摇了摇头,他相信那群人绝对不是陈烈虎的人,因为当初的事情他是一清二楚!
所以绝对不是陈烈虎!
一旁的礼部尚书尚书环顾四周,看着魏成文三人窃窃私语,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快。
陈渊已经杀了八皇子,现在又杀了十七皇子、和六皇子,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岂有此理!
“陛下!”眉头紧蹙,礼部尚书猛地跪地,高呼道:“陈渊连续杀了三位皇子,大逆不道,必须处理,以正朝纲!”
“嗯?”皇帝闻言,瞬间愕然,听着陈渊无事,以至于高兴的忘了这件事。
陈渊身边有多少高手可以不用过问,反正他们都听陈渊的,陈渊是自己的干儿子,自然不会出事!
但杀皇子的事情,必须处理。
眉头一蹙,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接下来怎么处理?
这可是大事啊!
杀皇子已经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了,而且陈渊还连续杀了三位皇子。
怎么给那些妃子交代?怎么给群臣一个交代?怎么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如果不遏制,将来那些宗门、家族的子嗣、弟子是不是也可以肆意杀害皇子呢?
“呼!”一阵苦笑,皇帝哀叹一声,陈渊这是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他知道如果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引起轩然大波!
沉思片刻,嘴角一扯,皇帝眉头紧锁,异常苦恼,看了看台下的两个太监,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啧!”二人闻言,恭敬答复,随即转身离去!
看着二人离开,皇帝环顾堂下的几人,哀默的说道:“你们说说,该怎么办吧?”
众人闻言,微微一愣,不由陷入了沉思中,不敢言语,
“陛下!”一旁的刑部尚书闻言,沉思片刻,踏步走出,恭敬施礼,说道:“微臣觉得,必须严厉处置,死刑最好不过,以儆效尤,堵住天下人的嘴!”
“嗯?”皇帝闻言,微微一愣,静静的看着刑部尚书,显得很是纠结!
魏成文看着皇帝纠结的模样,意识到皇帝现在是难以取舍,陈渊乃是陈烈虎的儿子,更是他的干儿子。
而且大周烈虎军老旧身处各处,等将来陈渊成长起来,如果大周发生大事,只要让陈渊振臂一挥,顷刻间就可以凝聚大周超级王牌军,征战沙场!
不论是对公对私,陈渊都很重要!
反观十七和周玉平,十七废物,好大喜功,一直不得皇帝喜欢。
而周玉平这小子,长年勾结大元,一直在下面使小动作,让皇帝很是不快!
但他们都是皇帝陛下的儿子,血浓如水。
“呼!”沉思片刻,魏成文意识到陛下想保陈渊,而且他是必须保。
不然他无法想陈烈虎交代,并且蒙将等人已经知道陈渊的身份,一旦处置陈渊,势必会引起烈虎军老旧反弹,届时整个天下都会乱!
所以皇帝需要一个保下陈渊理由,而且这个理由必须正当,必须充分,让百官无法反驳,让皇帝必须承认,否则将天下大乱!
“陛下!”沉思片刻,魏成文踏步向前,嘴角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这就是皇帝,为了天下,不论你是谁,想要舍弃你,只需要一个理由而已,而臣子就需要扮演这个找理由的人!
“惩治陈渊?”看着纠结的皇帝,魏成文掷地有声的说道:“陛下,军比还未完毕,军比死人很是正常,要怪只能怪皇子们学艺不精!”
“嗯?”皇帝闻言,嘴角一翘,意识到魏成文明白自己的心思了,果然不亏是自己的丞相!
“嗯?”凤兴言、凤兴言闻言,猛地一惊,抬头看着皇帝的表情,戏谑的对视一眼,瞬间领会,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不懂呢?
环顾四周的其他四部尚书,意识到魏成文有对手在,他们两人没必要参与!
一旁的刑部尚书闻言,眼神愤怒的看向魏成文,说道:“可是如今西南军区已经毁了,大元介入,这已经超出了军比范畴!”
“可他还在埋骨之地上!”魏成文眉头一蹙,说道:“谁说军比时,有他国介入,那就不是军比了,军比之前讲过吗?法典有规定吗?”
刑部尚书闻言,瞬间愕然,他是掌管法律的,的确没有规定过!
“哈哈!”礼部尚书闻言,嘴角一扯,愤怒的看向魏成文,怒喝道:“好你个魏成文,皇子被杀,不思如何惩治陈渊,反而在这里为陈渊开脱!”
“大逆不道,妄为人臣!”
“哼!”魏成文听着礼部尚书的骂声,没有理会,不屑的一笑,心中只觉礼部尚书是煞笔!
“你...”礼部尚书看着魏成文不屑的神情,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怒喝道:“魏成文,我倒是问你,事件发生之时,所有人都退出了比试,军队也撤离了,这难道还不能代表军比结束吗?”
“军队撤离是因为阵法被破,没有必要待在哪里!”魏成文眉头一蹙,怒声说道:“所有人都撤离了?那为什么六皇子不撤离啊?”
“那是因为...”礼部尚书闻言,眉头紧锁,瞬间哑然!
“是因为什么啊?”魏成文白了何心远一眼,瞬间怒不可遏,说道:“你倒是说啊!”
吏部尚书闻言,不敢言语,他知道为什么,却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