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的女孩子多好看呀……”白泽只觉得头疼,小岛上有几张天琴男装的画像,英俊帅气让他崩溃,不明白这样可爱漂亮的娃娃脸男装怎么那么帅气。一身的男子气概还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让他误以为是天琴的哥哥。可是画里的男子手腕有红痣,加上身高身形百分百确定是天琴。
天琴侧过脸笑眯眯温柔道,“那你做娇娇的女孩子呗,我很喜欢你女装的模样。姐姐,你天天穿女装上学我就答应你交往!”
天琴扯了扯嘴角,凉凉道,“等我长大你做变性手术,我就答应嫁你!”
“小姑娘家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白泽微眯着眼对上天琴的视线。
“做不到,不是吗?”天琴歪着脑袋打量白泽,这人是疯了吗?真的有这个打算……
“我变性你就和我好好相处在一起?”白泽握住天琴小手认真问道。
不是男人他便不会伤害天琴,他们是不是能一直在一起……
“我开玩笑的,哪怕你真变成女孩子,本质上你依旧是男的!”天琴忍不住翻白眼,扯回自己的小手。
要她这样骗白泽,白泽真变性,父母家人知道非骂死她不可。
“别逗我行吗?说了可要做到……”白泽忍不住难过,为什么逗他玩,一次又一次的。
天琴冷下脸,微微抬着下巴不屑道,“逗你又怎么的?你觉得女装或变成女子就为和我在一起是对的?男人就该有男人样!女装比姑娘还大姑娘,妖娆没男子气概,我不喜欢你。”
白泽抽走天琴手上的书本放在一边,双手扶着天琴的肩膀,“我哪里没男子气概?是,我是长得很像你妈妈,但是哪点妖娆?说话行为哪里妖娆?我照顾你不对吗?你觉得我像你妈妈一样唠叨照顾你很讨厌吗?你希望我像别的男人一样忽视心爱的人,最后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吗?”
一滴滴眼泪从白泽的桃花眼落下,白泽用力抱住天琴,伤心难过道,“别对我这样冷情绝情,别离开我……高高兴兴欢欢喜喜扑进我怀里不行吗?你人生的喜怒哀乐都该有我,走过的地方都有我存在的痕迹……前生你明明喜欢我爱我的……我们为什么变成那样……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冷言冷语对我,为什么不让我触碰,为什么不让我牵不让我抱……为什么恶心我,我就那么令你讨厌?讨厌得用死来逃避吗?”
天琴紧锁着眉头听着白泽话语,热热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一脸茫然的天琴看着白泽埋在她的肩上。
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脖子,天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你放开我……”
“不,绝不……”白泽靠近天琴莹白圆润的耳垂轻轻吻了一下,还在天琴纤细的脖子上落了一吻。
天琴抬脚用力一撞,面色铁青冷冷看着白泽一脸痛苦捂着下身倒在地上。
“呸,你梦里是真是假跟我有什么关系,以为我是柔弱的菟丝花需要依靠你不成,我也是你能轻贱的?滚!”
天琴扯过纸巾擦拭脖子和耳朵,红扑扑一片也没停下。过了一会天琴把纸巾丢在白泽脸上,快步走回次卧,拿过昨天穿的衣服丢进空间里,把白泽的背包丢进他房间的地上,快步走到玄关拿过自己小布包背在肩上。
“你这种人活该妻离子散孤独终老!”天琴轻蔑地看了白泽一眼走出大门,关上大门搭乘电梯下楼。
一脸痛苦的白泽握紧拳头,拉过天琴刚才抱着的抱枕埋在上面。
“你……就那么恨我……”
搭乘电梯的天琴握紧拳头,眼里满是熊熊的怒火。几秒后她低垂眼帘,再睁开眼里满是平静。
跟随别的业主走出一楼,天琴接着朝着侧门走去,发现没人过来不由皱眉,她站在侧门打算等候进出的业主过来刷卡。
一分钟后白泽忍着疼痛跑过来刷卡,揽过天琴的肩膀在她耳边柔声低语,“是挺活该的,可你就高兴了?你丢下两个年幼的孩子死去你就不后悔吗?我有错,可孩子做错什么了?你忍着放大的痛生下他们,这样刻骨铭心的事你不可能忘得一干二净,你和孩子一直刻在我心里无法忘却。我心中心心念念全是你,想找到你,你明明离我很近很近却一直躲着我,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我讨厌你!”天琴握住白泽的手腕用力一捏甩开。
“我心中空荡荡,这天地间的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围观者不是参与者。你可以试一试,虽然好了一些,不过还是很痛……放大的痛”天琴讥讽地笑着,掀开袖子露出紫黑的胳膊。
“这点疼痛都很痛,生子有多痛你知道吗?如今我什么都不记得,跟我提起这些做什么?怎么,你以为天下的男人死绝只剩下你呀?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顶着我妈的脸就能取代我妈吗?我不缺母爱,你那多余泛滥的母爱留给别的女人比较合适。”天琴轻蔑地笑了笑,脸上满是生人勿近的冷漠疏离模样。
白泽没再多说什么,握住天琴的手腕拉着她往小区门口路边长椅走去,“坐这里等着,去哪里我送你。无论你怎么拒绝怎么对我都不放弃,我会把你当成女朋友、老婆一样对待,不给你选择别的男人的机会。你是我的,谁抢弄死谁。”
“你……变态……”天琴怒视白泽的眼睛。
白泽垂下眼帘低声温柔道,“嗯,随你怎么说,我知道自己不是。我不能限制你去哪里,你可以甩开我自己搭车回家、回学校或者去玩,我能做不过是跟上照顾保护好你而已……”沙哑磁性的声音里满是无奈。
天琴冷冷打量着白泽,“这样逼迫我有意思吗?我软硬都不吃,最后谁疼谁知道,刚才那脚还不够狠,对吧?”
白泽抬眸望向天琴的眼睛,带着几分无奈道,“挺狠的,现在还疼。你可以多踹几脚,多狠都可以,我不会生气或者放弃。我正正常常和你做普通朋友,没逼迫你做任何决定。别总是故意激怒我,让我生气失控,哪句最狠最痛挑哪句说,识得人心是用来报仇吗?让我身痛心痛你高兴吗?我没看出你高兴,只看到你更生气。”
看到天琴没说话也没离开,白泽接着说,“你明明不记得任何前生的事,别的男生对你明明抱着和我一样的目地,可是你对他们颜和悦色,唯独对我这样,你太敏感对我太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