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随娘子欺负,为夫绝对不是自己哭的,绝对是你拿灵椒辣哭的,要不揍到鼻子伤着泪腺了。”他哪里会哭,哪有什么事能让他动容的,除非她陨落了……
天琴气呼呼瞪着久吾,过了一会天琴突然站起来,拉着久吾瞬移到空旷的大厅里,放开久吾的手后后退两步。
她握起小拳头不怀好意道:“打赢随你哟,只要我能做到的都答应你。”
“娘子,为夫真的打不赢你,为夫认输!”打过那么多次,他还精神力仔细感知这小姑娘的行动轨迹依旧还是打不赢,还是不要找虐了。
“怂”天琴只好回矮榻接着看书,这次她腿伸直霸占整个矮榻,不让久吾坐她旁边。
“输给娘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更何况为夫真的打不赢娘子,为夫估计没人能打赢娘子。”久吾抱起天琴的小腿坐下来,把天琴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动作轻柔地捏着。
“痛”天琴皱眉拉回脚,拉起裙摆后一块黑紫相间的肌肤让她的脸色瞬间冷下来。
久吾忍不住心疼,他低声提醒道:“娘子先治疗”。
天琴的腿恢复白皙后久吾才道:“娘子,你身体出问题了?为夫没用力的,在小世界那会为夫给你按摩过的,比这个力道还重呢。
咱们刚回来那天母亲弹了一下你的额头就青红,为夫一直看着,母亲用的力度应该很轻。
还有上个月,咱们在海边捡贝壳的时候,娘子撞了一下礁石,为夫拉住娘子了,很轻的力道撞到还是紫黑一片……
娘子,你知道怎么回事对吧?”久吾仔细打量着小姑娘冷漠到极致的模样,不懂自己什么都没说为何还这样的神色。
“娘子……你说话!”久吾直接靠近天琴,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知道,可是这是我自己的事,你没资格知道。”天琴越加冷漠道,她讨厌久吾动不动就抱她。
“不能恢复正常吗?为夫牵你抱你用力点就会伤到呢,你看……”久吾放开天琴的手腕,比刚才更轻的力道还是红了一片。
“可以恢复,不过需要的时间多久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该回池子里沉睡一次?否则她的身体支撑不住了,也许都支撑不到成年就会陨落。
“怎么恢复?”久吾忍不住皱眉,不由响起‘池子’二字。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明日和父亲母亲辞别就去。”天琴面色恢复正常道,眼睛的冷漠渐渐散去。
“娘子不带上为夫吗?”她这是去哪里?不同他说也不带他吗?
“你去做什么?”天琴平静反问道,她不想带他进雷霆海,没有她的带领他压根不能进雷霆海,只会身死道消。
久吾神色认真真诚道:“陪你,为夫不想离开你,去那里都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为夫是值得你信任的人,前生这样漫长的岁月娘子都和为夫在一起,娘子有能看穿人心的能力,这还不能说明为夫值得信任?有什么值得为夫伪装这样漫长的岁月?
为夫对你心口如一,娘子可以对为夫使用能力问问看的。”
安静了很久,天琴都没有说话的意思,久吾只好开口道:“娘子,昨夜为夫的梦境是和画卷里的婚房的布置一模一样,为夫坐在床边看书,你穿着粉色的里衣朝为夫走来……你说:我要回池子里沉睡了,为夫听到这话就突然惊醒了
娘子,池子里沉睡是什么意思?池子是地名或亦什么,沉睡又是什么意思,睡觉还是真灵……为夫猜不出来。”
“一会去爹爹和娘亲用晚膳,你不必问什么,我不会给你解释什么你亲眼看过便知道。
不过你跟着我依旧见不到我的,恢复身体正常需要的时间很长。记得我同你说过我前生并非父母孕育的,你看过就知道答案。
转生的时候我真灵太过虚弱才可以转生到娘亲肚子里,也只有娘亲才能孕育我。
而爹爹和娘亲没有断绝情爱也因为我,娘亲未孕育我的时候他们也是断绝情爱。”
天琴从空间里取出久吾前生写的书放在矮几上:“都在这儿了,你自己看吧。”
天琴跳下地朝着房门走去,在院子里的躺椅躺下,晒着灼热的太阳才觉得心平静下来。
久吾收走书后顺着窗口望向院子,天琴躺在院子里的木制躺椅才安心一丝,只是厚厚的一沓书让久吾心情复杂。
若没有这些书他们会不会有一个很好的开始,而不是受前生影响变得这样冷漠。
还有四年半天琴就成年,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没进展还在倒退,她总用疏离陌生的目光望着他,让他忍不住忐忑担忧,却又不知道如何改变这一现状。
傍晚的时候两个人去皇城中间的府邸用膳,用过晚膳后天琴直接开口道:“娘亲,女儿想去混沌之地世界玩些时日,成年礼再回来。”
“这……”盈玫转头望向明城,两个对视一下又转过视线望着天琴。
“也不是不可以,那个世界修为最高只有两位圣王,对你们而言是没有任何危险的。但是你们不得离开混沌之地世界的屏障,外面的世界有很多神之主之上的存在,你们能安全回来不代表一直没有危险,宝贝儿乖乖的否则娘亲亲自逮你们回来。
而且那个世界似乎有些不受娘亲控制了,光族之主应该要归来了,这可是她的世界,所以你们可不能在世界里胡来,否则娘亲也保不住你们的……”盈玫仔细叮嘱着。
她知道年幼的孩子都好奇外面的世界,女儿已经圣王,还能从两个世界的虚空之路瞬移回来,这样遥远的距离她压根不敢尝试,也不知道两个世界的具体路径。
而且他们回来到的是起源之地世界的最西南边,这样遥远的地界她都不曾去过,只是她知道非常非常的遥远。
据记载从这里到西南的一个城池圣王全力瞬移都需要三年多。可是女儿女婿半年时间就回来了,究竟是女儿厉害还久吾厉害她不得而知,两个人的嘴巴都很严实,怎么问都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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